里的自己,平日红润的小脸此刻惨白惨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她拿着梳子,手腕一翻,头歪着,动作优雅地梳着头,长长的头发滑顺地披在肩上,梳头发的时间很长,他只觉自己的步子移不开,因为她发现王佳正在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他,连眼睛都不眨。
人一般来说眨眼睛的时候基本保持在1秒之内,可是王盟感对天发誓,王佳的眼睛一下都没有眨,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梳着头发。
他四下看了一圈,没发现王佳,不由笑了一声,摊开了手:“阿友,佳佳去哪里了?怎么就你一个人?”
郝丽友没理他,依旧梳着头,“啪啦……”“刺啦……”按道理说,现在是夏天,本不应该有静电,但王佳梳头的手势,一点都没有变,而她的头发就似活了一般,慢慢蠕动起来,似很多只蠕动的虫子……
王盟后退了一步,警戒地看着不寻常的她,而郝丽友慢慢地放下梳子,僵硬地伸直了手臂,指着放在桌边的椰子,微微一笑,只不过那笑容很勉强,似笑非笑,看起来恐怖至极——“这是椰子,你妹让你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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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您下次光临gap;h游轮。”游轮上广播中一遍一遍播放着,巨大的游轮也似幽灵船般悄悄靠岸,此时s市灯火通明,已经到了晚上,按道理说,现在应该能看见客流涌动下船的场景,可是,却没有一个人下船,换句话说,是没人能下得了船。
82、非尸勿扰 ...
刘连成的目光游走在【确定/取消】这两个按钮上,最后咬了咬牙,让鼠标重重地点上了确定这个按钮。
刘连成,男,26岁,某某大型国企职工,月收入过万,未婚,有车有房,相貌吗……可以,反正也能归于高帅富一流,唉,他本来喜欢男人,但家里人已经开始逼婚,为了站报名参加了这一档相亲节目——非x勿扰。
不过全国的非x勿扰他都报了名,能上哪个是哪个。
反正“那个人”的家里最喜欢看这种节目,自己这样做,说不定还能换回一下注意力。
爱情是非常盲目的东西,有时觉得自己很傻,那人已经明确地说了分手,明确地说自己再也玩不下去了,自己这样做是不是犯二……但刘连成这个时候已经不管不顾,只要能让“那个人”看见他,看见他也在相亲,说不定他会很难受,很惋惜……
一点小小报复的心理让刘连成瞬间高兴起来,他从电脑桌前站了起来,疲劳地摇晃了一下脑袋,一看墙上已经将近凌晨12点,便关了手机上床睡觉了。
“叮叮叮叮叮……”手机发出了与往日不同的声音,声音就似一口钟在不停地敲,沉闷又庄重,刘连成不知为什么“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感觉自己被这古怪的手机铃声吓的汗毛都炸了,他连忙摸出手机,发现自己那个可怜的爱疯此刻屏幕正发出了幽蓝的光芒,在漆黑的房间内就似一团鬼火,阴森的让人可怕。
刘连成颤颤悠悠地接通了电话,手都在抖——“喂?”
“您好,请问是刘连成先生么——我是非尸勿扰的编导阿牛,请问你是真的报名这个节目么?”电话这头是个男人的声音,说话声音很低沉,似乎他喜欢大喘气,说一句大大吸一口气,偶尔还能听见吞口水的声音,实在有些滑稽。
刘连成皱着眉,没怎么太听清楚“非尸勿扰”这个词:“是的——我是……我却确定?”
“好的,正好今天需要录制一期节目,不凑巧有一位嘉宾投胎去了,空缺一位,我看一下……轿子已经准备好了,您来吧!”
“什什什么?现在么?”刘连成还是没听清有些诧异,“现在——现在是凌晨啊……”
“叮咚”自家门铃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刘连成捧着手机颤颤悠悠地走到门前,透过猫眼一看,乖乖,门前站着一个脸白得能跟日本艺妓相媲美的男人,虽然长的很帅,像极了某位英年早逝的明星,穿着一身西服,正皱着眉头一边看腕上的手表,一边继续按着他家的门铃。
“您好!我是《非尸勿扰》节目组工作人员,请您开门!”连说话的腔调都跟那个演员一模一样,刘连成将大门打开一道小缝,皱着眉问:“您好……啊!”这句话还没说完,他便被那人一下子拉了出来,“哎呦喂,你等等,这到底是要干嘛啊!”
那人的手就似铁钳般,冰冷又僵硬,刘连成只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被捏断般,身子不由自主地出了门,那人皱着眉头又看了一眼手表,冷眼瞥了小声抽气的他,哼了一声:“我们快走吧,马上就会录到你的。”
啊?刚刚报名还没十分钟就让我录节目去了!
刘连成茫然地看着那人,任由他带着轻飘飘地下了楼,也不知怎么回事,似乎坐了电梯又没做电梯反正他自己想不起来,两人来到了一顶轿子面前。
这顶轿子很破,是那种很古老的轿子,似乎是婚轿,门帘上画着龙凤呈祥,但下摆有大块暗红色的痕迹,似乎是血……刘连成数了数,应该是四人抬的轿子,实在是太破了。一顶孤零零的轿子半夜十二点停放在他家楼道口,连轿夫都看不见,实在是太诡异了!
“喂……你们这到底……”搞什么猫腻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身旁的工作人员已经粗鲁地将刘连成塞进轿子后,在进入轿子那一瞬间,轿子一下子浮了起来,哗一下开始自己走动。
轿子走得很平稳,就似汽车,刘连成掀开帘子,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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