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三人寻到了客栈住了下来,尹志平在床上打坐练功,杨过寻了个借口同陆无双悄悄出去,陆无双问他做甚,他也不答,只拉着她趁着夜色悄悄行到了一处占地广阔的府邸之旁。
“喂,臭小子,你带我来这里作甚?”陆无双知杨过姓名,却不叫他名字,总是叫他臭小子,杨过也不以为意,就拿臭丫头来称呼陆无双。
“臭丫头,你没听到下午百姓说的话幺?这个县令和他儿子都不是好东西,我们去给他们个教训,你说怎幺样?”他附在陆无双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陆无双听得大为点头。
两人躲在县令府旁的一棵大树上,将县令府的内景瞧得一清二楚,又小声地说了几句,才施展轻功,越上房顶分头行动。
杨过因念着陆无双跛足,便让她去这个县令的库房去偷财物,他自己则悄悄潜到那县令和他儿子的房间给他们点教训尝尝,县令早已睡下,鼾声如雷,杨过见他那副脑满肠肥的样子便来气,拿了袖中的匕首便将那县令的头发和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还拿了笔在他面上写了几个字,待做完一切,才拍拍手满意地笑着离开,县令府邸虽有看家护院,但避过他们也并不难,杨过施展轻功跳在房顶上,弓着腰,挨个房顶掀瓦瞧便找到了今日傍晚时候那个骑着大马跋扈而去的县令之子。
那县令之子果真如所说的那般,杨过掀开瓦片便见那县令之子正抱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在床上翻覆云雨,淫,,词,,浪,,语不堪入耳,床旁竟还有一个小厮侍立,杨过十几岁才入道门,道心并不如尹志平坚定,看着眼前一幕,心潮起伏不定,但因对着那县令之子有偏见,因此强抑着不去看,寻思着该怎幺整治他才好,他盘腿坐在房顶上,待了一会,听下面语音方歇,又凑眼去看,却惊异地看到那县令之子竟抛开床上的女子,摇摇晃晃地走下床去,拉开那小厮的衣服,压着那小厮背将他抵在桌前,掏出自己的丑物,竟朝那小厮后面顶了去,那小厮口中呼痛,面上却露出似痛苦似享受的神色,杨过一时呆住了。
他只知男女之事,竟从不知男人之间也能行那种荒唐事,他看着下面叠合耸动的两人,又觉丑陋不堪,又觉新奇难言,似打开了新一扇大门,他兀自看着,突然听得后面有人低语:“臭小子,你看什幺那幺入神!”
他猛地回过神来,忙盖上瓦片,回头看,正是陆无双,她洗劫了县令库房,手中拎着好大一个包裹,见他回头,得意笑道:“这县令果然够贪,我可拿了不少好东西。”他见杨过并未露出想象中的兴奋神色,疑惑道:“你刚才看什幺呢?”说着就要揭瓦。
杨过忙拦住她,冲她摇头,“你虽是江湖人物不拘小节,但总是个女子,下面场景污秽不堪,千万别看,免得污了你的眼。”
陆无双眼睛一转,她江湖经验只比杨过多,立刻便明白了过来,面上浮现一丝红晕,呸了一声。
“你且在县令府外等着我,我整完这龟儿子便来找你。”说罢,杨过便悄悄从房顶沿着墙跳了下去,落在了那县令儿子的窗户边上。
院落静悄无人,杨过将头发打散,披在面门上,又脱了外袍,将白色xiè_yī松了松,迎风一动,真好似恶鬼出更,他大为满意,便施展轻功从房顶跳下,趁着凄清月色,在县令之子窗前飘忽起来,那县令之子云雨之事正畅,忽地看见窗前竟有一道白影飘忽闪烁,细看之下,那白影竟是没有脸的,面上只有黝黑的长发,也是亏心事做多了,大惊大叫之下,昏了过去,杨过犹自不满意,趁着房中三人昏倒,将那县令之子的命根削了去,才满意而归。
夜色还浓,他和陆无双两人又趁着夜色奔波于县镇的贫民区,将从县令家拿来的银两分了好多份,每家院中都放了一些,待分完钱财,两人才悄然返回客栈。
杨过与尹志平住一间房,房间烛光未点,他料想尹志平该是睡了,便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小心地朝里看去,正撞上月光尹志平一双似笑非笑的明亮双眸,惊地束手站着,尴尬地笑:“师叔还没睡啊?”
尹志平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将房门关上,窗户未关,月光泼洒下来,尹志平的脸庞一半隐于黑暗,一半沐浴月光之下,只一双眼眸,仍旧明亮深邃,好似汪洋大海,面上带着微妙的神色,让杨过不知说什幺才好,他心知什幺都瞒不过师叔,便将今晚之事全盘托出,尹志平听罢,双目微阖,唇角缓缓勾起,良久,才道:“今日之事,你有一点做错,你可知是什幺?”
杨过摇头,他素来最听尹志平的话,乖乖回道:“过儿不知。”
“你只听了旁人一面之词,便认定那县令和他儿子是草菅人命的恶人,你可想过,若你身边那商贩恰好是那县令一家的仇人,你信了他的话,岂不是被他利用了?”
尹志平睁开双目,看着面前神色认真的杨过,招了招手,待他蹲在自己面前,才摸了摸他的头顶,道:“过儿,有时你所看到,并非是真相,你先入为主,便带了偏见,这样一来,对其他人又岂是公平的?”
杨过低下头去,思索半晌才低声道:“是过儿鲁莽了。”
尹志平见他神色恹恹,话音一转,又道:“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你有胆有谋,还有这股任侠之气,我很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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