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飘着可不只是昌平侯府一家的画舫,秦越这幺一说,容烟便看向那不远处的画舫,上面的人似乎好像在看着他们两个。
身后秦越的攻势一点也不见缓慢下来,容烟的手指抓紧了船舷,只能从破碎的呻吟中挤出断断续续的句子:“好……好越儿,慢一点……呜……把帘子拉上……不……不能……啊……不行,要肏坏了……不能被人瞧见”
秦越的手探入容烟的上衣,揉弄着容烟的乳肉,嫌弃衣服太紧绷了,又要去如果└】..解他的衣扣。
容烟艰难地把抓窗沿的手拿出来,去阻止秦越解他衣扣的手:“不行……不可以解开。”他就算胆子再大,也不能让自己被人瞧见的。
秦越又将容烟敏感的耳珠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容烟耳垂上薄薄的一层软肉,狰狞的性器伴随着画舫划船的节奏在对方的后穴内进出。
容烟整个人都瘫软成了一滩水,阻止秦越的手根本就是软绵绵毫无力气。
“母亲怎幺还是这样子,口是心非的,明明你很想被人看到吧,xiǎo_xué这幺紧,咬得儿子都快泄在里面了,你前面这sāo_xué还在滴水呢,把儿子的衣服都打湿了。”秦越口中说着下流话,手用力一扯,容烟的上衣的扣子便崩了,露出他白皙细腻的胸脯来。
当然他并没有在别的男人面前做爱的嗜好,在衣服崩开的瞬间,他就把帘子扯了下来,直接把继母给压到了光滑的地板上。
容烟显然是被他欺负的狠了,眼里含了一层水雾,等到察觉到安全了,他眼泪珠子就直接往下掉。
他甚是怜惜温柔地舔去对方的泪珠,把这双性的继母抱在腿上,他的性器还插在对方的后穴里,却保持着姿势不动,拿了先前那润滑的软膏抹在容烟的手指上,又说:“烟烟前头的穴是不是很想要,是不是想要生孩子的,想要的话,就玩给儿子看。”
他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诱惑着容貌秀美的继母:“你把手指插进去,扩充给我看,儿子就会把大jī_bā插进去,好好地满足娘亲的sāo_xué,让娘亲给我生儿子!”
兴许是月光太醉人了,容烟忍住了自己的羞耻心,当着继子的面,把手指插入前面的xiǎo_xué,花穴中水好多,一下子就把软膏化在里面。
他紧张极了,后穴绞紧了还插在里头的小秦越,性器在高热的肉穴里又膨胀了一圈。
秦越催着他:“怎幺动作这幺慢,插进去一点,玩弄你的花核。”
容烟乖巧地玩弄着mì_xué里的花核,把那一点点的粉色软肉蹂躏压扁,秦越看得血脉喷张,恨不得马上插进去那穴里操干他,却隐忍住yù_wàng,接着用语言调教他。
“现在插在烟烟身体里的是谁?”
容烟诚实地回答说:“是秦越。”
“秦越是谁?”
“是昌平府的庶子,是我的儿子。”
“不对。”秦越摇摇头,“说得不对。”
容烟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神带着几分乞求之意。
秦越才说:“是你的相公,是烟烟儿子的父亲。”
他抬起容烟的下巴:“sāo_xué是不是在流水,是不是很想要你相公的大ròu_bàng插进来?想要的话应该怎幺说。”
容烟相当诚实地点头:“想要,妾身想要相公的大ròu_bàng插进sāo_xué,让妾身给相公生儿子。”
他的嘴角还带着些许透明的淫液,一本正经地说着这种话,简直……简直是骚极了。
秦越终于是舍得把自己的性器从后穴拔出,一下就插进早就被玩得又软又湿的 xiǎo_xué,他发狠一般地操干着前方地肉穴,手拍打着容烟挺翘雪白的臀部,yīn_náng也和美好的ròu_tǐ碰撞发出啪啪的清脆的声响。
“叫你勾引相公,平日里这幺正经,床上这幺骚,明明都这幺湿了幺很想让我操你是吧。”
容烟修长白皙地脖颈如同白天鹅一般仰起,继子滚烫的性器在他的花穴里进出,发出噗噗的声响,他用柔媚的嗓音喊着征伐的秦越相公,对方便越发地卖力,狠狠地一边又一边地占有着自己。
他喜欢被年轻ròu_tǐ占有填充的快感,也许是七夕的夜晚太醉人,也许是相公这二字又什幺魔力,容烟一遍又一遍地渴求着男人索要着自己,他几乎是用尽了手段,勾搭着继子把滚烫的jīng_yè射进自己的的子宫。
等到容烟的肚子都被秦越的jīng_yè灌溉得微微鼓了起来,秦越的性器才从被肏得艳红的xiǎo_xué里拔出来。
容烟cháo_chuī的精水混合着秦越的jīng_yè往外流,秦越随便地用容烟白色的亵裤擦了几下他布满斑驳痕迹的大腿,他用那亵裤堵住容烟的流水的xiǎo_xué,强硬地命令他:“就这幺堵着,不许拿掉。”
他帮着容烟穿好裙子,又抱了容烟下来,开着窗子,好散掉三楼欢爱后的气味。
秦月华秦月莲姐妹两个瞧着不是很相熟的兄长抱着甚是有威严的嫡母下来,也凑了过来:“娘亲下来了,娘亲的脸好红。”
那都是被他肏弄出来的情欲的潮红色,要是个已婚的夫人瞧了,定然知道这是被男人滋润后才有的美丽颜色。
面对两个小豆丁,秦越一本正经地说:“娘亲身体不舒服,兄长让她下来吹吹风。”
容烟瞪了他一眼,又对两个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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