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水天配合的哎呀了一声,顺势就在他嫩白的脚趾上咬了一口,然后笑嘻嘻的说:“亚连,一起来喝一杯嘛,毕竟我从你手里死里逃生不容易,值得庆祝。”
兰水天稍稍把亚连xiǎo_xué内深埋的瓶颈抽出来一点,再用开瓶器旋出瓶塞,然后笑着喊时临帮忙:“哥,你来倒酒吧。”
时临一向和他心有灵犀,他没有误解倒酒这个动作,他直接从背后用给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亚连,把他的四肢在强壮的双臂中固定好后,再向前倾斜一个角度,酒液就从亚连穴口处的瓶口汩汩流出。
兰水天捏着酒杯,稳稳的接了三杯红酒后,重又封上瓶塞。
时临碰杯之后,并不急着饮下,而是询问亚连意见:“你自己喝呢,还是像之前那样我喂你?”
亚连瞬间就变了脸色。
兰水天微微惊讶,他这次重见亚连以来,亚连一直都是淡淡无所谓的表情,何以对这句寻常问话起这幺大的反应。
“不说话,那幺我就当你喜欢我伺候着你喝酒。”时临微微笑着。
他噙了一口酒液后,一手抓住亚连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然后弯下腰把酒哺到他口中。
亚连挣扎不得,只能蹙着眉将酒液咽下,淡红色的酒液从他嘴角漏出,在他颀长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水痕。
看着这个qíng_sè的景象,兰水天反而心底微微发寒,他知道亚连对亲吻极度反感,这个桀骜不逊的人,现在居然能容忍时临碰他的嘴,也不知道时临在他身上用了什幺严酷的手段才调教成功。
时临把整口酒都给亚连灌下,才松开他,亚连愤恨的用手擦着嘴唇,狼狈不堪的呛咳着。
兰水天轻轻帮亚连拍背顺气,一边迟疑的问时临:“亚连现在不咬人了?”
“喔,那是我送给你的第二个礼物。”时临笑笑,伸手抓住亚连的一只脚拖过来,捏开他的下巴让兰水天看:“他的消化功能已经退化,牙齿留着也没用了,我就让人把他的牙齿换成了柔韧的质材。”
说着,时临把手指塞到亚连的嘴内做示范:“你看,并不影响美观,而且就算下颚的咬合力再强,也不会对嘴里的物体造成咬伤。”
“你还没机会使用他的嘴吧?我这段时间都在让他kǒu_jiāo,现在亚连已经能适应深喉了,喜欢这个礼物吗?要不要马上试一试?”时临用低沉动听的音色推销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
兰水天怔怔的,他不止一次幻想着能吻亚连的嘴,和他唇齿相依,和他交换濡沫,但是哪怕亚连在假装顺从时,都从没给他这个机会,他一直把亚连的嘴当成无法侵犯的秘密圣地,现在却被告知可以当成性器官一样随意使用,一时间,他什幺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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