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光怪陆离的梦,有甜蜜的、有痛苦的,在睁眼的那一瞬,都遁逃得无影无踪。
映入眼帘的是,是那双清澈得近乎无色的眼睛,正满含担忧,凝视着自己。
“亚连……”兰水天喃喃的呼唤,眼前的一切太美好,虚幻得像随时可能消逝的梦境。
“啪啪啪!”
亚连麻利的甩了他好几个耳光:“醒了就赶紧给我滚起来!”
兰水天终于被几记耳光扇回了意识。
他挣扎着坐起,觉得全身关节像被碾碎过:“我们在哪里?”才出声,他就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喉头能感觉到血的甜腥。
“我昏迷多久了?”晕倒前,还在太空中,现在脚下踏着的却是松软的土壤,四周都是绿得诡异的陌生植物。“时临他们呢?”
亚连没有理会他,把剩下的药剂仔细收藏在急救包里,然后将一个沉重背包砸向他:“背好!”
兰水天乖乖的背上背包:“我们去哪里?”
没有回答,亚连自己也背上一个背包,起身出发。
兰水天满腹狐疑,跟随其后。
在a301基地上见惯了无休无止的沙尘暴,这个小行星上满目都是浓浓淡淡的绿,空气中氧气浓度很高,夹杂着植物的清冽香气。
这颗星球上,重力加速度很小,走起来步履轻快,加上时不时拂起额发的自然风,简直就像远足一样惬意。
唯一遗憾的,无论兰水天如何撩拨着亚连说话,留给他的都只是一个缄默背影,如果呱噪得狠了,亚连就转过身,用电频枪对准他的头。
兰水天印象中的亚连,都是赤裸着、颤栗着、脆弱又精致,美好得犹如任君采撷的果实,兰水天从没见过亚连穿上衣服的样子,但是他觉得,现在那个屹立如松、劲节如竹的军人身姿,才是亚连本来应有的形象。
当天际那两颗硕大的恒星次第沉向地平线时,亚连终于停下脚步,将背包扔在地上休息。
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兰水天忙贴过来,殷勤的问:“累了?那个背包也给我背吧?”
亚连瞥了他一眼,微感嫉妒。本来就是族群中的佼佼者,兰水天更是基因纯度极高的皇血,同样负了伤,兰水天的复原能力惊人,负重跋涉之后,仍不见疲态。
无论亚连拥有如何强悍到变态的意志力,这具身体依然是o,在高强度的空战后,他早已疲惫不堪,内脏也有轻微出血,虽然进行了紧急救治,但还是觉得胸闷气短,最糟糕的是,他能感觉到,体内沉睡的yù_wàng在悄悄苏醒。
他轻轻咳嗽了几声,兰水天敏锐的听出不对:“你肺叶受伤了?”
亚连并不答话,翻出急救包,又给自己静推了一支凝血酶。
兰水天又心痛又愤怒说:“时临这混账,居然真舍得对你下重手!”
亚连懒得和他解释,自己的伤是在引力场中受到震荡造成的。
推完针,他好整以暇的站起身来,一步步的向兰水天逼过去。
“你……你要干什幺?”兰水天看着那个身着黑色军服,极具威仪和压迫感的亚连,顿时回忆起第一次被劫持时的惨痛经历。
亚连一言不发,飞起一脚踢倒兰水天,就势骑在他身上,利落的扒下了兰水天的皮带和裤子。
“……”兰水天的分身袒露在暮色里的微风中,感觉凉飕飕的。
亚连一把抓住和兰水天俊美的脸不相称的粗大性器在手中蛮力搓捏。
兰水天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别——我错了!以前是我和时临对不起你。”
亚连松开铁钳一般的手,从急救包里找出一卷纱布,在兰水天性器的上半段裹缠起来。
兰水天作为医生,当然清楚,在切除肢体时,会用止血带或者纱布捆扎近心端血管,避免大出血。
一时间,他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起来:“不要啊——你还是切手指吧!”
亚连刷刷就是两巴掌,把兰水天抽得眼冒金星:“给我老实点!”
说着,他拔出枪来,兰水天顿时噤若寒蝉,躺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亚连把性器中段缠绕了厚厚一圈纱布后,沉吟了一下,他褪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用手卡着性器上纱布标记好的位置,扶着性器,对准自己的xiǎo_xué缓缓坐下。
兰水天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终于明白了亚连要做什幺,神情尴尬又古怪。
他之前被亚连又打又骂,分身还被粗暴的搓捏,他甚至以为自己会被阉割,吓得不轻,一时间就硬不起来。
亚连耐心的将那性器对准如花苞般紧缩成一小簇的穴口送入,但是一连好几次,硕大的性器都滑向一边,根本塞不进去。
兰水天讪讪的说:“你还是先帮我摸硬了再说,你不介意的话,舔舔更有效果。”
“你真他妈没用!”亚连怒斥,说着就伸手探入兰水天的下身,去捏那两粒沉甸甸的gāo_wán。
”不要——”兰水天阻拦不急,凄厉的叫起来,幸好亚连及时收手。
兰水天痛得话都说不出来,默默垂泪。以前他耗了不少功夫帮亚连细细调弄xiǎo_xué,就连亚连的深喉技术也在时临那严苛的调教方式下,小有成效,但两人唯独没花心思去训练亚连如何shǒu_yín。
兰水天泪汪汪的抱怨:“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以前你自慰时也是这幺粗暴?”
兰水天忽然想起,以前亚连shǒu_yín时差点造成yīn_jīng海绵体破裂,他自慰时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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