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地瞧见一只尖锐的铁爪又当面挖了过来。
扇沿一抬,击在那铁爪尖尖的指端上,碰出了轻微的火花,却不忘四下去寻单司渺的身影。只见人倒在一旁,神志倒还清醒,只是似乎被点住了穴,心下稍安。
谁料这一分心,被那铁爪一下子划破了衣襟,甚至在胸前留下了几道血痕。君无衣不得不收敛了心思,全力应付着对方的招式。此人功力不浅,手上的铁爪功夫练得也十分娴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江湖上使爪的高手不多,能达到如此境地的更是寥寥无几,应该不难猜。君无衣虚晃了一扇,从他腰侧穿过,刚准备收紧刚刚故意放下的丝线,却不料体内那一丝燥热忽然涨了数倍,紧接着一阵隐约熟悉的酥麻感便由腰间开始上下蔓延,遍布了全身。
倒下前的一刻,君无衣拼尽了最后一丝内力掀开了对方头上的兜帽,一张形如枯槁的脸还是让君无衣认出了来者的身份。
“雷坚……”单司渺替他说出了心中的答案,紧接着眼前便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君无衣再次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瞧见的,是脚下相离甚远的地面。一抬头,才发现他此下整个被吊在城墙的角楼飞檐上,飞檐反伸出墙外,使得他整个人高悬于城墙。而牢牢绑住他两只手腕的正是他扇子中的那些丝线,不仅难以弄断,甚至嵌入了皮肉勒得他钻心的疼。
但更要命的,却是体内的躁动。
无法抵挡的□□已经让他浑身彻底酥软了下来,就算此刻没了束缚,他也奈何不了面前的敌人。这种熟悉的感觉他之前尝过一次,并且终身难忘。
美人醉……孟筠庭这个混蛋,竟然敢阴他!
可君无衣此下也顾不上这些,他牢牢地盯着一旁被雷坚死死按在城墙上的单司渺,看着他半个人被对方按在了高墙外,一颗心是七上八下,懊悔不已。
“还是不肯说出无相诀的秘密么?”雷坚用依旧嘶哑的声线恶狠狠问道。
“我能说的,都告诉你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单司渺冷静地回答着,忍不住朝着转醒的君无衣处瞥了一眼。
“不可能!若没有秘诀,你又怎么可能练成无相诀!”雷坚显得有些激动,显然他隐姓埋名,舍弃家业,甚至牺牲了亲人,把自己弄成这幅苍老落魄的样子,都是为了练就那本他向往的神功。
“他是玉洛成的儿子,怎么不可能。”君无衣开口替他答道。
雷坚闻言,猛然回身,瞪大了眼,继而又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面前的单司渺,“你是玉洛成的儿子?哈哈,你是玉洛成的儿子?”
“还是当年被你卖掉的那一个。”君无衣继续刺激他道,只见雷坚怀中还揣着几页熟悉的纸张,便知那是他从无相宫外的蜀道上捡回来的。
追逐了这东西那么多年,还真是执著……
雷坚听到君无衣这话,呆立了片刻,继而又哈哈大笑起来。单司渺趁机在他膝盖骨伤狠狠踹了一脚,想要逃脱桎梏,可没了内力的他,就算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在对方身上也不过是挠痒般的效果,反到激怒了雷坚,反过铁爪在单司渺下巴上猛击了一下,让他吐出了一口污血。
雷坚随即又将人往城墙外推出了三寸,手上一松,单司渺便整个人往后仰了出去。
“住手!你若再敢动他一下,我保你一辈子也练不成无相诀!”君无衣见状,恶狠狠地出言威胁他道。
就在单司渺即将坠落城墙的一瞬间,雷坚又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领,继而将目光转向了被吊在城楼外的君无衣。
单司渺见他一下子丢开了自己,朝着君无衣走了去,心中咯噔一声。
“你就是那个君无衣?”雷坚打听过单司渺的事迹,也听过不少他们二人之间的传闻。
“是又如何?”君无衣此时满脸潮红,却挑着眉故作冷静。
“哼,好,好的很,看来我今日运气不错。当年的丧子之痛,也是时候跟你们算一算了。”雷坚说着用手上锋利的铁爪在那吊着君无衣的丝线上轻轻一割,君无衣便整个人往下沉了一沉。
“如果你放他走,我就告诉你无相诀中的秘密。”单司渺妥协道。
可雷坚也是个老江湖,又怎会听信单司渺的权宜之计。只见他答都懒得答他,指尖一动,又将那细入耗毛的丝线割开了几根。
“好好,我说。”单司渺慌不择言地答道,脑中却是尚未编纂好能骗过他的言语,越急,头上就越冒出了冷汗来。
“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里浪费。”雷坚冷哼一声,作势要割断所有的丝线。
单司渺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努力往前爬了几步,想要制止雷坚的动作,却被对方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背脊骨狠狠地撞在女墙上,再也动弹不得。
君无衣此时已经完全被□□所控,神志开始有些不清起来。他甚至没有去在意雷坚的动作将会让他在下一刻丧命,只专注着衣料上任何轻微的触碰与摩擦,都给他带来了至高无上的愉悦,而渐渐露出了勾人的媚态。
连雷坚都被眼前的君无衣弄得喉结一滚,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第97章 第四十四章
而就在此刻,忽然从城墙下传来几个醉鬼的声音。雷坚探头瞧去,只见是几个守夜的将士摇摇晃晃地正往角楼处走来。此下已过了宵禁,能自由出入城门的,怕也只有这些所谓朝廷犬马了。
雷坚嘴角一勾,冷笑着收回了铁爪,在君无衣胸前轻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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