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微不可见地往上一扬,又问,“那茶斟完了么?”
“。。。。。。斟完了。”
“嗯。”洛少情道完了这一句,才抬眼看向洛秋痕等人,刚冲叶宫明叫了声师傅,又见孟筠庭左袖之下湿了一小块,眉头一皱,牵了人便走。
“少情,这才来,又做什么去?!”洛秋痕本就被气的胡子直抖,一见人要走,便更急了,这眼瞧着单司渺就要露出真面目了,好不容易把人盼来,这时机刚刚好。
这一遭,才又想起了台上的状况,却放眼一瞧,正瞧见萧守业执着降龙鞭猛退了三步,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怎么才片刻的功夫,这形势就完全倒转了过来?
洛秋痕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只见那萧守业在单司渺手下吃了瘪,心有不甘,大鞭一挥,一招降龙摆尾雷霆而怒,长鞭呼啸而去,却没见那单司渺退上半步,反倒将手中的软剑一抖,那剑身便如同墙头芦苇,轻飘飘地被甩了出去,恰恰缠上了萧守业的鞭尾,使得那一尾长鞭一时间完全失去了掌控。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使得自己的诛邪!
洛秋痕再一次震惊地往前走了两步,想瞧清单司渺手中的动作。可还没瞧出个究竟来,只见那单司渺手腕一翻,原被剑缠住的鞭尾唰地一下朝萧守业而去,正击在他胸前,将人直生生击飞了去。
这一遭,台上台下都彻底安静了下来。
“萧兄!”洛秋痕箭步上台扶住了倒地不起的萧守业,心中惊骇无比。
单司渺拱手道了一句得罪,便将手中诛邪双手奉上。
“你使的是何门何派的武功?”洛秋痕没有去接那剑,只与何几道一同扶起了地上的萧守业,沉声问面前的单司渺。
“自是杨家剑法。”单司渺悠悠道。
“不可能,老夫也曾与杨严风杨家主交过手,你使的绝不止是杨家的四季剑法!”萧守业此时内息已稍稍平复下来,急不可耐地吼出声来。他与单司渺才过了二十招有余,自己尚未留有余地,他竟能在二十招内用这诛邪剑击败自己,内力怕是远远过了小天宫之界。
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和诡变的招式,若不是修习了邪功,又还有什么可能?
洛秋痕自然也是这么想的,可回头瞧了眼座下的叶宫明,却是捧着茶盏不语,心下倒又有些犹豫起来。
“真是可笑,都说自己年过半百的人了,输了比试竟还有脸找起理由来。”座下的君无衣开口讥讽道。
萧守业一回头,手中长鞭一紧,却又被洛秋痕按了下来,只听他在耳旁低问,“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是用什么招式打败你的?”
“。。。。。。。。”萧守业回想了一下刚刚台上所发生的一切,皱起了眉头,“我也没看清,他的招式太杂,变得太快了,只是。。。。。。”
“只是什么?”洛秋痕急切地问。
“只是最后那一招。。。。似乎有些像我的降龙鞭法。”
“。。。。。。。怎么可能?!”
那萧守业也觉得太不可思议,想了又想,又实在想不出个究竟来,只好道,“。。。。。。兴许是老夫看错了,只是这小子身手太过诡异,怕是少情在他手下要吃亏。”
“。。。。。。。。。”
“说完了没有,还比不比了?”君无衣见一群老家伙在台上嘀嘀咕咕了许久,没耐心地打了个哈欠。
洛秋痕侧头瞪了他一眼,从台上扶下了萧守业。只是经过刚刚那一战,又还有谁敢上前送死。连萧守业也败绩于这小子的手下,又何况是他们。
“罢了罢了,弟弟,咱们还是回漠北去吧,这中原人当真才辈出,看来盟主之位非这单司渺莫属了。”身后的高泰一摆手,大声道。
“是啊,我还当这缚焰盟中有多人杰地灵,却没想到,这才打了一场,便就尘埃落定了。”
“别在这儿说风凉话,你们有本事,你们倒是上啊。”站在何几道身后的何彦听不下去,出口反击道。
“嚯哟,你这油头粉面的小白脸儿,不在自家娘亲怀中喝奶,怎么也跑来凑这个热闹?”
“你们!”
“彦儿。。。。。”
吵吵嚷嚷的人群中,叶宫明忽然咳嗽了两声,“如果无人再要上台挑战,那么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慢着。”
第40章 第四十章
轻飘飘的一句话,又让众人瞬间屏住了呼吸。话,是台上的单司渺说的,可目光瞧着的地方却是执剑而来的一袭白衣。
“是洛少情!”
“我就说嘛,他肯定会上。”
众人眼瞧着洛少情一步跨上了擂台,又沸腾了起来。武林之中风头最劲的两个青年才俊,终是碰了头。
单司渺嘴角一勾,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终是把你等来了,孟筠庭那厮呢?”
“在房里换衣服。”
“成亲之时,别忘了我那杯喜酒。”
“自然。”
话音刚落,二人同时举剑,洛秋痕只见洛少情手中那把月华剑尖寒光一闪,未出任何招式直刺向对面的单司渺。
这把月华剑乃是叶宫明当年拜托武林第一工匠乔一吾所铸,此剑是根据洛少情的脾性,身量,以及用剑的习惯独一定做,据说乔一吾铸完此剑后便封了剑炉,说世上再无值得他铸造之剑。
眼瞧着剑已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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