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细密汗水,如刚从浴缸里捞出来一般,身下的两个东西一起作用,一刻不停,他哪里还有力气反抗别的,只能被迫屈服,张开嘴,任对方在里面为所欲为。
半晌,那人终于玩弄完毕,松开他的舌头,给了彼此一个喘息的机会。床上的年轻上将只能张大了口,不停呼吸,胸膛随之剧烈起伏。
阿诺德看着面前盈着水光,肿着唇面的年轻上将,不管是他面上的潮红还是嘴里的吟哦,都显示,孟一乐快要被自己彻底搞坏了。
星际战神双眸微暗,再次低下头堵住那张张大了的嘴,用力吮吸。
那就……搞坏他吧。
*
白昼到来,将所有的黑暗尽数驱赶,其下躁动的一切牛鬼蛇神也全部消失,转眼不见。一夜荒唐屋面,再睁开眼睛,已经是阳光洒满大地。
孟一乐睁开眼睛,微微挣动了一下,感受着终于得到自由的四肢,抿着薄唇咬牙从床上坐起来。
然后感受着什么东西从自己体内滑出,眼神一片复杂,还没想清楚自己心中的意思,耳朵倒是先红了。
孟一乐:【我真的没劲儿了,软的像是随时要倒。】
432:【乐乐,勇敢地站起来!】
孟一乐:【昨天完事之后,阿诺德还是没有帮我清理身体,不开心。】
432:【那你死活别让他碰,他就不敢了。】
孟一乐:【你刚刚是在说真的么,信不信,他有一百种方法让我死……】
432:【不说这些没意义的了,我这有昨晚的录像,看嘛?】
孟一乐翻了个白眼:【凸。】
432:【那我一个人去看了。】
孟一乐:【你好意思吗?】
432:【饮料和爆米花都准备好了,你猜我好意思吗?】
孟一乐挣扎了一下,将喉咙中的骂人的话咽下去:【……我不管我也要看!】
于是两个智障就这么津津有味地看起了录像带。
*
阿诺德最近很忙,孟一乐再次见到他已经是一周后的事情。
天气已经渐渐转凉,阿诺德的得体军装外面披着一件大衣,将这个星际战神衬托的更加挺拔帅气,孟一乐第一眼看到他,竟微微有些愣神。
这时候孟一乐已经无需再去幽闭室带着,他光明正大地呆在阿诺德的别墅内,所有的房间,只要没有限制,都可以随便进出。
这么说来阿诺德也算是行事磊落,至少在将孟一乐要走之后,他一直都没有多做掩饰,也没有矫情、虚伪地一边吃着孟一乐,一边将人再次送回审讯室内的椅子上。
孟一乐感觉自己现在的身份很奇怪,好像就这么成了阿诺德院子里养的一只鸟雀。又或者,一个男宠。
总之,很不好。
即便是暗恋着对方,这种方式仍让他惶惶不可终日,但内心又不能自欺欺人,他承认他现在无比的开怀,即便是阿诺德不在,他在这个处处布满了对方影子的别墅内,仍每日开心的像个孩子。
只要一想到他现在可以随便进出的,是星际战神阿诺德的别墅,他就无比的鲜活。像是一成不变的黑白人生突然染上了颜色,变得光鲜亮丽起来。
孟一乐感受着自己胸腔中的悸动,然后咬紧了牙才将其压抑下去,他望着越来越近的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感受着距离自己的信仰越来越短的快活心思。
——他原以为至死都不会有任何交集的人。
便如比尔说的一般,就让这份暗恋烂在肚子里,谁都不吐露。
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喜欢一个人是瞒不住的,从你的眼神就可以知道其中一二。
所以孟一乐必须耗尽了力气,才能让自己的双眸保持冰冷,面无表情地直视着自己暗恋了7年的人,主动向自己靠近。
阿诺德望着站在客厅中央的年轻上将,对方身上亦穿着一套军装——因为他的衣橱内只有军装,没有别的。
阿诺德的军装穿在孟一乐身上还是有些宽松,并不能完全贴合身体,但他修长的骨架和匀称的肌肉将其架起,仍然带着逼人的帅气。
尤其是,人人都知道,永安部落的军装是星际最帅气的衣服。
但孟一乐身为四大部落的上将,断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接受敌人的军装,这与叛变无任何两样,于是阿诺德发现那身军装上面所有纹了徽章的地方,都被划坏了。
甚至连上面印着永安部落文字的扣子,全部都被换了下来。
他挑了挑眉,向下看,嗯,腰带也没有免遭一劫,还有军靴……
啧,还真是不嫌麻烦。
但这位忙活了一个多星期才赶回来的战神,也无法不承认一点:
永安部落的军装真的是星际第一帅气的服装。
也只有它,能将星际第一上将的动人之处衬托的这么无懈可击,全部展露出来。如花瓣一般,尽情吐露着自己的芬芳。
然后……循着味道赶往成群的蝴蝶和蜜蜂。
阿诺德走过去,站定在孟一乐面前,他上下将人打量了一番,眼中含着讥诮和嘲讽,冷声开口:“兰登上将,我还以为你要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
孟一乐冷冷瞧着他,用冰山一般的双眸,抿紧了薄唇,并不答话。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孟一乐便不愿理会他,转身欲走。
阿诺德看出他的想法,将人拦下,“去哪儿。”
看,这人连问句都是陈述语气,压根没把对方当做是自由的个体。
孟一乐垂眸瞥了一眼拦在自己身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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