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油一滴一滴地滴在阿白的胸口,渐渐埋住了他的乳珠,映上阿白白净的肌肤,红丹丹的一片煞好看。王爷觉得滴得有点乱,又用指尖剥去冷固的烛油,那烛油本黏在肌肤上,被强硬地拨开时带着rǔ_jiān都被拉得老长。好容易清理干净,胸尖都隐隐发火,也不知是被烫红的,还是捏搓红的。如此烫了剥,剥了烫,反复三次,乳珠早已涨起来,王爷的动作也慢下来,捏着阿白的乳首细细碾磨,一会向外拉,一会又往里按,还时不时挑起尖扭动。只可惜苦了阿白。这乳首本是极为脆弱的地方,被这红烛炙烤哪受得了,加上王爷剥蜡的动作粗暴,尖锐的疼痛就像针一样,从rǔ_jiān贯穿到胸口,疼痛中还带着离奇的酥麻,便是想挠也不是,想躲也不是。他又不能大叫,连咬紧牙关的机会也没有,还得顺着王爷的指尖送上去,口中只能发出“唔呜”的低吟。
王爷玩腻了阿白的茱萸,又扶起阿白的玉茎。王爷怕阿白受不住,就拿出阿白口中的汗巾,问道:“担得起吗?”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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