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大家都以为他死了,但他还活着,那不正成了那些想要他命的家伙们下手的最佳时期吗?太上皇本意是要他远去江南避祸,但风声走漏得太快,他来不及到江南便已经遭遇了好几趟刺杀了。
不过萧邢宇想了又想,老大不一定是要杀他的,但是萧潜才是必杀他的人,只要他还活着,他手头上的那些东西,足以震慑萧潜的皇位。可现在问题是,萧邢宇之所以会接受太上皇的安排远走避祸,乃是因为他手头上的东西还未齐全,那萧潜知他未死,又尚未有足够的能力与他作对,定然会先下手为强。
但江月楼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萧邢宇这一番推理下来,猜测江月楼大抵是老大楚王派来的人,但是不论他们中的哪一个,都是不好对付的,即使他能说服老大,然后帮他夺回皇位,最后还不是一样的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可不能重蹈覆辙……”
萧邢宇不由得低喃出声,忽而似乎听见些什么声音,皱眉道:“你有没有听到一阵铃声?”
在这山林里,萧邢宇竟莫名听到一阵清脆铃声,叮铃铃,叮铃铃……
在耳边隐隐约约,不断的响起。
听得玉姑姑愣了下,关切看他:“奴婢没有听到。四爷,你怎么了?”
萧邢宇忙摇头,觉得是自己太过紧张了,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长出一口气,谈道:“没事了,我们走吧,最好天黑前能找到个落脚的地方。”
“是。”
玉姑姑应声,刚站起来,便听到不远处那充斥着轻慢嘲讽的声音。
“萧爷这是要去哪?江某人好生款待与您,您却如此不识好歹,宁愿在这荒郊野岭过夜也不愿在无争山庄享受,可真叫江某人好生失望啊!”
萧邢宇惊愕转身,不远之外,一顶白纱骄子竟从天而降,落在他们面前,骄子边上是几名美丽的白衣侍女,而后是十数名身着统一白衣的青年,手持长剑,冲上前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出场……萧邢宇心道这么骚包的出场,果然又是江月楼那厮!而他所听到的铃声,不就是骄子上挂着的风铃发出的吗?亏他还以为是山中鬼怪青天白日便出来了。可现在他也没心情吐槽了,因为不止江月楼,甚至连那难缠的夺命书生陆轻波也来了。
玉姑姑当即拔剑防备,萧邢宇望了眼江月楼身后,人数确实不少,但段青枫却没在。
萧邢宇冷声一笑,道:“怕是爷无福消受江庄主热情了,江月楼,段青枫在哪?”
江月楼亦笑道:“事到如今你还有心情管他人?段青枫吗,阻拦我的人,我自然不会让他好过。至于你……”江月楼刻意停顿了下,而后啧啧叹道:“大人说了,你既然如此不听话,那你的命,也不需要留了。”
话音落下,随着江月楼的手一挥下,他身后数十名无争山庄的人便持剑上前,玉姑姑当即拦在萧邢宇身前,一边护着萧邢宇,一边和那些人混战起来。
萧邢宇躲得狼狈,眼中尽是向他刺来的剑尖,堪堪被玉姑姑拦下,余惊未定,头脑空白之时,只想骂一句江月楼那厮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却又是一剑刺来,玉姑姑踹飞眼前一人,急急回身撞开萧邢宇,自己肩膀上便受了那一剑。
只闷哼了一身,便又接着拦在萧邢宇身前,还不忘关切道:“四爷,您没受伤吧?”
萧邢宇回神,目光定定的看着玉姑姑肩上正在往外流血的伤口,心知再差一刻半刻,那剑尖便要刺进自己的胸膛了,当真是又惊又险。他竟吓得说不出话来,等了会儿,才摇了摇头,声音也在哆嗦:“不……我没事……”
玉姑姑即使受了伤,但还能拦得下他的那些手下,江月楼拧了眉,笑容也慢慢收敛,侧首对着边上说道:“陆兄,看来还得拜托你。”
陆轻波点点头,向前走了几步,手上翻出飞刀,对准了萧邢宇的脑袋极速飞去,玉姑姑见状,竟旋身舍弃了防备,软剑直直的将那柄飞刀挡去,可陆轻波的飞刀毕竟不止一柄,那一柄飞刀被挡去后,第二柄便在瞬间飞出,直指向玉姑姑。
原来他的第一击本来也只是虚晃一招,而他的真正目的,是对付玉姑姑!但玉姑姑纵使已尽力避开,那飞刀还是直直的穿透了她的肩胛处,鲜血瞬间涌出,很快便侵染了衣衫。
“玉姑姑!”
萧邢宇下意识的扶住咬牙硬撑的玉姑姑,怎奈陆轻波根本未曾停过手,第三柄飞刀又在瞬间飞出,这一会便是直指萧邢宇。萧邢宇一抬头便眼睁睁地看着那飞刀距离自己仅仅半尺之隔,惊得瞪大了眼睛,心跳骤然加速,心道他萧邢宇难道果真逃不过这一劫吗?
“叮!”
响亮而清脆的声音几乎使得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不但是萧邢宇,就是陆轻波也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刚刚射出的飞刀竟在萧邢宇眼前三寸之处生生的拐了个弯,而后钉入了远处的树干,之上,入木三分!
玉姑姑已然受伤,这绝不会是玉姑姑所为,那么只能说明,有人在帮他们!江月楼下意识的便想到了,偏陆轻波死脑筋,还不死心地将剩下的两柄飞刀也击出,结果不言而喻,纷纷在半道上被截住,拐了个大弯而后掉落,甚至最后一击时,那飞刀还转弯反朝他自己射来。
陆轻波未想到会如此,惊吓之下竟忘了躲避,全靠江月楼眼疾手快,折扇打落了那已经失去控制也没了大部分力道的飞刀,才叫陆轻波回过神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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