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六日那天早上,他在家中**什么?在抽烟?还是在吃饭?
模模糊糊的,商殷一时想不起来。再想想,好像自己是在厢房里抽烟!那天,他听到碧树招呼出门的声音,却没听到她的脚步声!
想到这里,商殷心下骇然!
那天自己真的在抽烟了?凭自己的记忆,他不可能会忘记的,何况是碧树死亡的那天!
商殷闭上眼睛回想碧树死亡的那天早上,自己在**什么……
回忆中,他确实是在厢房抽烟。当时,碧树和他招呼了一声便出门了。
是如此,可是,他却觉得有什么不对。
睁开眼睛,商殷皱眉。
那天,是孙苏儿来敲他门,告诉他碧树死亡的消息,然后他才和肥鸡一起出门,那天肥鸡似乎惊吓到了,去的路上变得很安静。
“二月七日,与碧树之死有关的人。赵大娘还是和以前一样碎嘴传者碧树的死。而‘杀了’碧树的沈历师被关了一夜,警察署没审问出证据便把他放在牢中关着。”肥鸡说道。
碧树从小到大的生活是围着商殷转的,她周边的事情一目了然,单调得很。
商殷吐出一口烟:到底是谁?受我连累被害?还是私下与人结怨被杀?不会的,碧树少于与人结怨。那么最大的可能,便是杀了碧树的人想要得到她背后的那只眼。
“偃师真我,你可还记得你说过,‘虚鬼’背后之人从茶馆赶来发现异样,所以不再去茶馆听书,这白天里的恶鬼不再出现,所以我们无法抓住他的事?”商殷问道。
“自然记得,如今,这虚鬼已有两日没出现了。”这是他当时的怀疑。
“那你当知道碧树背后的那只眼被挖掉的事情吧。”商殷说道。
“嗯,记得。”说完,偃师真我猛然想到什么,他浑身一寒!
碧树背后的这只眼,能看透世间所有的一切。
商殷口中的语气变了,变得阴狠可怕:“这‘虚鬼’背后之人,得到了碧树的‘眼’,他早就用那只‘眼’看穿了我们的目的和计划!所以,我们才一直抓不住他!”
程符不知道他们说的“眼”是什么。但看起来,是很重要的东西。
“得了碧树身上的那只‘眼’。在这杭州府里,想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再容易不过了!”他总算是想通了!
碧树为什么被杀!杭县又为何落得如此!而他们为什么总是抓不住对方的尾巴!
“碧树是无辜被杀。对方的目的是为了他的眼。在她被杀第二天,这‘虚鬼’便开始出现。这杀人者得到碧树背后的那只‘眼’后,便无所顾忌地让‘虚鬼’一步步蚕食杭县!而赵大娘的死,想必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被灭了口。”偃师真我把真相道出来。
“便是如此!”盘旋在脑袋上的那团迷雾终于被他们拨开,这便是碧树的案子到现在为止最合理的解释。
“可对方又为何要嫁祸沈历师?”偃师真我觉得这一点很奇怪。
“混绕视听罢了。”商殷答。沈历师还没那个胆子去杀碧树!
“那我们,该如何才能抓住凶手?”偃师真我问道。
对方借助碧树的“眼”能看穿他们的计划,想要抓住他,谈何容易!
“这件事容我想想。”商殷道。
“蒋先生的书可停否?”偃师真我问道?
“不,让他继续说。”商殷道。
程符听得云里雾里,但他没打算加入他们之中。偃师真我带着疯和尚离开。
偃师真我要回庄家,疯和尚也要一起去,这路上,他依旧想不通对方为什么要害沈历师,让所有人以为沈历师是凶手?难道是因为在前一天,商殷拒绝过沈历师,不帮他驱鬼宅,所以才会成为对方的目标?让大家以为沈历师请人不成,恼羞成怒杀人?
对方应该知道商殷的本事,是不是沈历师杀的人,商殷一眼看穿。
还有忽然离世的赵大娘呢?好好的一个人说死就死了,这实在是死得离奇!赵大娘是因为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所以才被杀了?
莫名的,偃师真我觉得碧树死亡的案子还打着解不开的死结。
下午,商殷去警察署看那“虚鬼”小孩。那被吓坏的小孩当真如普通人一般会惊恐和饥饿。想到杭县有一天,所有的人会被这种东西取代,还真是不寒而栗。
离开了警察署,他去了一趟从沈历师手中买来的鬼宅。
那里,被他关着德济。
鬼宅中。
商殷将一个馒头丢到德济面前,这不过几天时间,德济已经被吓得有些神志不清了。看到商殷,他如疯狗一般扑向商殷:“商殷你这个畜生!畜生!我要与你同归于尽!”
商殷一脚把他踢飞,然后蹲到他面前,用自己的烟杆子抽到德济的脸上,把他的脸抽出了血:“德济,你的命不由你。你的命,是我说了算!”
德济红着眼睛对商殷咬牙:“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有这个本事,尽管来!”说完,商殷对德济下狠手地暴打了一顿。
离开关着德济的屋子,这四方天井的院子里,商殷抬头看看这五月晴空上的太阳,从里面带来的黑色压抑被这阳光晒空。
晚上,商殷去昨天晚上那家“虚鬼”的宅子看看是否有任何异样。
这宅子无任何异样。
“你说,如果把那个小孩杀了,这宅子会不会马上换主。”商殷对肥鸡说道。
“不知道。”肥鸡答。
商殷轻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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