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尖叫淹没在一涌上前的奴仆中,她很快被塞住了嘴巴,捆绑了手脚被丢到角落。
伯爵一手把握住战士的yáng_jù,一手捏住圆管慢慢地在窄小的管道里chōu_chā,异常脆弱和敏感的窄道被反复摩擦,奇妙的酥麻甚至比从外部赋予的刺激更令人无法抗拒。
本来已经相当粗长的ròu_bàng变得比以前每一次更硬更壮,粗壮柱身上浮凸的青筋像一条条蚯蚓一样狰狞。战士腹部的肌肉绷得死紧,像在控制胯下的失控,然而显然只是徒劳。
伯爵捏了捏涨硬的yáng_jù,似乎对尺寸的大小相当满意,然後一下子就将细管抽离,从来没有过的巨大刺激让战士一阵失控的痉挛,囊袋绷紧,坚硬的yáng_jù抽动,小孔张开就要喷出jīng_yè。然而伯爵却没有让他轻易发泄,修长的手指一下子箍住了根部,另一只手则按在马眼上,封住了出口。
shè_jīng的瞬间被遏制像狠狠用棍子砸了他的要害处一样的疼,天族战士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气息粗重,就像一头快要失去理智的野兽。
“如果你想得到解放,救赎就在你面前。”
随著恶魔诱惑般的语言,莫雷斯被推到阿罗德所躺的那张桌子前。
为了令莫雷斯在高潮前的状态不断持续,奴仆过来为莫雷斯shǒu_yín,但是每次到了即将爆发的状态,又捏住了阳根以及马眼,不允许他shè_jīng,等歇过了口气,又再度继续施与刺激。
这边伯爵慢慢地从阿罗德体内抽出一直填塞的器具,过於硕大的器具在拖离肠道时不可避免地造成大面积的摩擦,器具表面不规则的圆刺再度刺激到本来已经习惯了其存在而黏附在器具上的肉壁,痛楚随即传来,紫色的裸身抽搐地痉挛,大腿绷紧,脚跟死死压住桌面。
萨拉斯一边转动器具一边抽出,让每一个圆刺都尽可能地割过每一寸敏感的肉壁,最後才完全离开了魔族的体内。
被硕大的软木强行撑开过久的甬道,没有办法马上闭合,被水液润滑的入口仍然向所有人开放般大开,仍然能够看到里面颜色更浅的媚肉。
在不断的赐予高潮却又不断被打断的战士被带了过来,yáng_jù顶端被牵引到完全打开的肉穴口。guī_tóu顶端的前半部分轻易就被慢慢合拢的密穴吸附住,那里习惯了侵入的巨大,就像小嘴巴般淫靡地一松一紧地吮紧。
逆世界之匙 第六十一章(骑乘,慎入)
第六十一章 “陌生人”
阿罗德也同样感觉到下身炽热的触碰,即使他们两个曾经有过ròu_tǐ的交缠,但在这种被迫交合的状态却不是他能够接受的,对方是莫雷斯,但被蒙著眼睛的莫雷斯并不知道对方是自己的情况下,这样的交合与被陌生人侵犯无异,阿罗德不由得绷紧了身体。
然而面对这样的诱惑,天族战士居然死死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被yù_wàng侵蚀的脑海中,所余不多的意志否定了他现在即将要做的事情。
“不行。不可以。”
莫雷斯捏紧了拳头,突然一收翅膀,双翅在倒钩的拉扯中带来剧烈的疼痛,反而让他清醒了一些:“我不能这麽做。即使是一个不知名的魔族,我也不能这样做。……他知道了,会责怪我。”
萨拉斯并不知道他所说的他是指谁,然而在莫雷斯身下的阿罗德,却非常清楚,他宁愿忍受痛苦的折磨,也不愿意去侵犯一个陌生的魔族,如果他那样做,即使迫不得已,被那个连一点脏污都要求洗干净的阿罗德知道了,一定不会原谅他。
即使在之前经历了巨大的痛苦,甚至在被侵犯中感到了绝望,但在这一刻,阿罗德却温柔地笑了。
‘你这个笨蛋……’
可惜被蒙住了双眼的莫雷斯无法看到魔族那双似乎能说话的眼睛。
他突然向萨拉斯的方向猛地一伸手,凭著之前的感觉一把掐过去,虽然并不能准确地掐住对方的喉咙,却仍然抓住了他的肩膀。就在他正要将人整个拖过来之前,他身後的六名奴仆同时挥动了手里的棍棒,连著天族翅膀的锁链将莫雷斯扯住向後摔开,莫雷斯的手一滑,失去了对萨拉斯的控制。
天族战士被摔在地上,萨拉斯伯爵摸了摸肩膀,莫雷斯的手力足以让骨头碎掉,尽管他的精神不能集中,但是伯爵感觉到肩膀像被敲碎了一样疼。
“野兽果然不能以人的方法调教。”
萨拉斯恶狠狠挥手示意,几个强壮的奴仆马上扑了上去将地上的战士粗暴地架了起来,丢到另一张刑具上,刑具是一个人字形状的铁板,连在翅膀上的锁链被牢牢捆绑在刑具脚下的铁环上。为了限制天族战士的动作,手腕、手臂、脚腕、大腿、腰部的位置都用半圆的硬铁箍牢牢固定。
阿罗德从刑桌上被解下来,手臂反剪身後再用镣铐锁紧,因为股间的不适而令脚步有些踉跄的魔族被带到莫雷斯跟前。
萨拉斯伏在他耳边,小声地说,“或许你能让他快活。阿罗德,你知道毒蛇蔓这种魔药吗?”
阿罗德听到神色一紧。
萨拉斯却笑得非常从容:“刚才注入他体内的魔药就是毒蛇蔓提炼的汁液。你应该清楚,如果不能及时排出体外的话,再过不久就会变成一种毒药。”
无法言语的阿罗德盯住萨拉斯半晌,似乎要从他的眼里看出这话的真伪,然而这个贵族的变态程度,显然比他之前所知道的要更加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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