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如果我没下来,你转交给温新先生。
我不是什么慷慨的人,做不到全捐出来贡献社会,老爷子的钱足够自己花的了,我也不想把东西留给我的几个便宜妹妹,思来想去,只有温新最为合适。
他的确能干得了跟我一起死的事,但我相信,他看过我的信之后,应该会改变这个想法。
他要是真愿意跟我死,也随他,反正都是他的选择。
正巧赶上了温新的生日,我送了他一匹马,马的名字,我取好了,就叫温馨。
温新问我,怎么想起来送我马了,我说,之前咱们看火影的时候,打的赌,我输了,鸣人和佐助在一起了,记得你那时候,就想要匹马。
温新说,我不要马,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就要你好好的。
我说,人的寿命是天注定的,死活不由人。
他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他说,我要我们在一起。
我就不说话了,再说什么,他又要哭,就很烦了。
4.
我是挺希望,我死在手术台上的,这样能够给我的人生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所有人都会记得我年轻的模样,而不是七老八十,满是褶皱的模样。
但大概地府不爱收我这个人渣,我还是挺过来了,据说,病危通知书都下了,我的律师先生已经拿出了手里的遗嘱,准备让温新节哀了。
又过了几天,我躺在病床上,看着报纸,听温新笑着这么说。
我哦了一声,没说话。
他从保温盒里取出一碗稀粥,他说,你现在只能喝这个。
我点了点头,他调高了床头的高度,让我半躺着,开始喂我,他的神色有点像我母亲,我母亲没发疯的时候,还是很会照顾我的。
他喂我吃完了饭,又把我放平了。
我说,律师转达给你的信,你看了么?
他说,还没来得及看,怎么。
我说,把信给我。
他说,我不能看么?
我说,我死了,你能看,我活着,你还是不看,比较好。
他把信递给了我,说,封口都是好的,没来记得拆你就活过来了。
我说,嗯。
我把信随意地扔在了床头柜上,又和他聊了几句话。
我说,我困了。
温新就拎着饭盒出了门,顺便把门关上了。
我睁开眼睛,拆开了信件,然后发现,我夹在里面的一根头发,不见了。
温新撒了谎,他还是看了信,但他选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把信撕碎了,扔进了垃圾桶里,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5.
发小过来看我,我说,上次你提的,补办婚宴的事,可以张罗了。
我发,薛爷,你怎么亲自过问上了。
我说,热闹一点,让温新开心一点。
我出院的第二天,就跟温新又办了场婚礼,场面很大,很热闹,老爷子还抽空出了席,他握着温新的手,说,我把我儿子交给你了。
温新点了点头,他下意识地看我,露出一个特温柔特羞涩的笑,恍惚之间,和很久以前,十八岁的温新的模样,重叠了起来。
我和温新交换了一把戒指,还是我们十八岁的时候的那对。
我亲吻了温新的嘴唇,他抱住了我。
新婚之夜,他问我,你当年,为什么要送我戒指。
我说,不知道为什么。
他说,现在都不能说么。
我说,就是看到了,顺手买了。
他说,哦。
我说,看到了,觉得你喜欢,所以顺手买了。
他说,什么?
我说,没什么。
他说,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我说,困,睡觉。
他说,不做?
我说,伤口有点疼。
他说,骑乘吧。
我说,随便你。
6.
乔虹得了个儿子,他儿子满月酒的时候,我和温新结伴去了。
温新挺喜欢那孩子的,我就说,你要喜欢,我们就弄出来一个玩玩。
他说,我以为你不喜欢。
我说,反正我只负责提供精`子,怎么养,是你的事。
他说,你还得提供钱。
我说,你有钱。
我又说,我的钱,都是你的钱。
他说,老公。
我说,嗯?
他说,我真爱你。
我说,哦。
7.
代孕挺快的,很快我就知道,我有个儿子要出生了。
我对此不怎么重视,老爷子却很重视,他甚至说,他可以亲自教养,亲手栽培。
我后妈又开始小动作了,她之前给我车动手脚的事,我差点忘了找她算账了。
我接了几个免费的咨询,我后妈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连带着她的几个孩子。
她不得不像老爷子求情,老爷子可能是顾忌到了我那没出生的儿子,这回连个电话都没跟我打。
温新找了份工作,在大学当设计专业的老师,他文凭够,只是荒废了几年,按照他的说法,是要让给孩子做个榜样。
他是知道,跟我学,孩子学不了什么好的。
在很多人的期待中,我的孩子出生了。
姓薛,我把林这个字给了他。
我一生冷血,我希望他不要像我一样,做个平凡的有血有肉的人。
我把孩子扔给了温新带,温新就很开心的模样,还时不时带孩子,回我父亲那里。
他戒了酒,也戒了烟,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脾气也大了,会管着我,不让我在房间里抽烟,说会熏坏小孩子。
我挺想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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