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可以戴罪立功,这次便放过你们!事后,所有人领一百军棍!”
葑铭的声音透着森森寒意,但士兵们却如释重负,悬在半空的心放下来,感激涕零道,“谢皇上开恩!”皇上仁慈,给了他们戴罪立功的机会,否则他们真的是死一万次都不够!怎么就突然嘴上没了个把门的呢!
葑铭深深的看了人群中的莲清一眼,直把他看得额头冒汗,这才带着郑珰回马车上。
两人下了马,郑珰亦步亦趋的跟在葑铭身后,他的手被葑铭温热干燥的大手包裹着,葑铭背脊挺直,身姿挺拔,浓密的黑发束成一个马尾扎在脑后,即使不说话,也给郑珰一种稳如泰山的安全感。
郑珰没有想到葑铭会帮他说话,这种感觉和当初葑铭训斥贤妃的感觉不同,那时候葑铭虽然斥退了贤妃,但他并不觉得葑铭如何生气,然而这次,他却感受到了葑铭话中的冷意和怒火。但是这种感觉却让他觉得很温暖。
就好像修炼时的感觉一样,暖洋洋的,好像泡在温水里,温暖又安全。
郑珰借着葑铭手上的力气上了马车,坐在葑铭的对面,他双手捧着葑铭的手掌,清丽的脸上神情严肃,看着男人略带疑惑的眼睛,郑重说道,“谢谢你。”
然后便看见从刚刚开始便神色冷凝的葑铭眉头舒展,轻笑出声,“朕还以为珰儿是生朕的气了,原来珰儿竟是在想这个?”
这下换郑珰不解了,不明所以道,“我为什么要生气?话是那些人说的,与你无关,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葑铭没有说话,揉揉他头上的软发,眼神复杂。他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突然想起调查中珰儿未进宫前在郑府的生活,是不是在那16年里,也曾有人这样伤害他,却没有人能为他撑腰,所以习惯了孤立无援的处境。
心蓦地一抽一抽的疼。
在一起那么久,珰儿竟从未提过在郑府的日子,而他竟也没有想起。葑铭自责的皱眉,看来回宫后要好好警告一下姓郑的一家了。
郑珰看葑铭沉默了许久也没有说话,在心里问道,“小a,瑾之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葑铭从头到尾都对他很好,虽然他自己没心没肺的,但也看在眼里,怎么会无缘无故生他的气?
系统语气十分正经,【说不定皇上在考虑如何整治军队呢!你看他烦恼的样子!】这种美丽的误会还是不要告诉宿主了,至于皇上......抱歉主人,它什么都不知道!
郑珰看了看,好像是这样......
这时,马车外突然响起盔甲落地的声音,然后便听一个雄厚的声音道,“启禀皇上,末将前来请罪!”
是副将。
此行军队人数上万,因此驻扎范围也相当广,事情发生的时候副将正在别处巡整,还是他的下官派人通知他,他才知道在他的管治下竟然发生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副将甚至来不及训斥那群几天不骂就要上天的小兔崽子,就以最快的速度来向皇上请罪!
郑珰掀开车帘偷偷往外看了一眼,没看见人,然后又把视线往下,这才看见副将抱拳跪地,低着头十分恭敬的样子。于是郑珰把目光移回葑铭身上,等着他处理。
他这副好笑的样子,葑铭就是想气也气不起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勉强抑制住声音中的笑意,满足郑珰的愿望冷声道,“副将何罪之有?”
副将并没有听出皇上声音中的异样,坦诚道,“属下御下不严!”
“你当然御下不严!不然又怎么会被一个随随便便来历不明的哥儿,几句话就绕的不知天高地厚了!这样的素质,拉到战场上说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微臣惶恐,必当严惩不贷!”
郑珰眼神奕奕,听的十分入神。双手撑着小下巴,脸上的软肉受到挤压,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却不知自己这副模样看的对面的葑铭口干舌燥。
这个勾人而不自知的小妖精,下个城镇把他吃掉!
“既然如此,下去吧。”是时候吃点肉渣了。
“啊?”副将不敢置信,皇上就这么轻易饶了他们?
“怎么,需要朕亲自动手?”
副将连忙道,“不劳烦皇上,属下这就派人盯着莲清,那些不懂规矩的兵也会好好处罚的!”说完又恭恭敬敬的行了礼,便起身退下。
郑珰咂了咂嘴,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时候,就被葑铭**了嘴唇,压在身下这样那样吃干抹净了。
副将说找人盯着莲清,是以为莲清见皇上身份贵重,想要攀上关系。却不知,早在他请罪的时候,莲清就趁着没人注意,谨慎的转身进了树林。
树林后方,翻过一座小山包下面有一片湖。
今晚没有月亮,湖面显得黑黢黢的,四周静的可怕,黑蓝的天幕下,隐约可见湖边站了一个高挑纤细的身影。
身后传来特意放轻的脚步声,人影却十分敏锐的开口道,“你来了。”
他侧过脸,柳眉琼鼻樱唇,眼神冷漠,却正是莲清!
第10章 身娇体软易推倒
更深露重,夜凉如水。
莲清微抬着下巴,眼睛下瞥,高高在上的姿态与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温婉模样相去甚远!他看着地上跪着的高大男人,负手踱了两步,才语气冰冷道,“起来。”
然后目光投向平静的湖面,“其他同伴人呢。”
男人是蛮族第一勇士鲁尔达,此次莲清失踪,蛮王特意派他带领一队人马寻找莲清。他右手置于胸前,低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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