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哎五哥,忘尘住哪儿啊,他不是说你还有事吗?我自己过去找他吧!”
“呵。”墨浔轻笑一声,“今天的书看了?”
“看了看了!”
墨锦心急的想要去找忘尘,墨浔一手重重的拍在他肩上,“书看了,习武了吗。”
“我不喜欢习武!哎,五哥你别拉我,我不去!啊!!好痛啊!五哥轻点!我不习武!”
“身为墨家的人怎么能不会武,起来继续!”
“我不,我就不!啊!五哥别别别我错了!”
“错哪了?”
“......啊!我不知道!三哥救命啊!”
张管事不忍心的捂住了眼睛。唉,世子人不错,就是脑子迟钝了点。
夕阳向晚,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
郑珰坐在自己院内的石桌旁,静静的看着天边最后一丝余晖湮灭,等待夜幕的降临。宫宴开始,夜深人静,便是他动手的最佳时机。
“公子?”院外传来张管事的声音。
郑珰有些惊愕,现在张管事应该在替墨浔做准备才是,怎么会到他这里?他循声往外走,没走几步就看见了声音的主人张管事,张管事身后还跟着他打发出去的青衣、青桐,两人手里各捧着一个托盘。
“公子,”张管事和善的向郑珰见礼,朝两人使了使眼色,青衣、青桐便识趣的走到郑珰身后,“公子,这是今晚的衣服,您这就去换上吧?”
“什么?”郑珰愈发混乱,这是什么意思?
张管事呆了呆,显然没想到他会不知道今晚的事情,解释道,“这是进宫穿的衣服,公子今晚就扮作王爷的侍从跟在王爷身边就可以了。”
“怎么没人告诉我?”
“这......或许是王爷想给公子一个惊喜?”
惊吓还差不多,他的计划全都被这个所谓的进宫打乱了。心里这么想,面上郑珰却是淡然的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只是说,“有劳管事。”
基于某种原因,进宫时墨浔放弃了骑马,反而选了平时碰都不碰的马车。两人坐在马车里,听着耳边吱吱呀呀的声音摇晃着缓慢前进,期间墨浔时不时的被摇晃得不受控制的撞进郑珰怀里。
那力道,真是恰到好处。郑珰看他,墨浔就无辜表示是因为路面不平,然后假装不稳的将郑珰抱的更紧了点。
两人到达皇宫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分列两排的矮桌摆满了珍馐佳肴,各个大臣都已就位。洛胤以黑色为尊,因此墨浔今晚穿的繁复的衣服是黑底绣龙纹,腰间一条白玉腰带系出劲瘦的腰肢,身材高大完美。
郑珰沉默的站在墨浔身后,听着他或兴致高昂或语气敷衍的回应与之攀谈的大臣,态度格外嚣张。世子坐在墨浔下手,发现郑珰的存在后先是一喜,然后摸了摸有些青紫的嘴角缩回了脖子。
郑珰没兴趣去猜世子到底在想什么,无聊的小心打量周围的环境,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郑珰把矮桌上的菜数了25遍,打算数第26遍的时候,这时太监一声唱和,“皇上驾到!”郑珰跟在墨浔及众大臣身后站到中间的空地上跪拜行礼。
虽然知道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但是皇上出声说出免礼的瞬间,郑珰仍是止不住的失望,不是他。
众人落座,皇帝墨政言简意赅的总结西征的战事,郑珰低着头,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起身时墨政似乎看了他一眼,不过当他小心的看过去时却只看到墨政威严的脸。果然是错觉,原主幼时便去白鹿书院求学,墨浔和墨政不可能见过他。
收回目光,若无意外,现在这个时候的他应该已经进了左相府了。郑珰在系统的提示下找到了排在对面首位的周光义,周光义发福的身体坐的很端正,像是感受到了郑珰的视线般,在郑珰目光落在他身上的瞬间,周光义竟然扭头面带笑意的看着他,眼神却如剧毒的毒蛇吐着蛇信般阴冷。
郑珰凝眉,眸光一冷。
“尘儿。”
墨浔的声音唤回了郑珰的神智,郑珰这才发现肃穆安静的场面嘈杂起来,大臣们举杯畅饮,随着乐声打着节拍,或是交谈或,是欣赏舞女曼妙的舞姿。
原来是墨政已经宣布开宴了。
“尘儿,御膳房做的吃食还算不错,要尝尝吗?”
他的眼神很认真,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似乎只要郑珰说一句是,他立刻就会把身前的东西呈到他面前。郑珰严肃的低声回他,“这是国宴,还请王爷不要胡闹。”
“好,本王听尘儿的。”然后真的就乖乖的坐回身体。
郑珰:这么老实?
所谓洗尘宴就是为西征大军接风洗尘,仪式多过实际,所有流程过了一遍之后,只要等皇帝墨政离开,众位大臣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王爷,皇上有请。”大臣开始离席之际,皇帝身边的刘公公带来了墨政的口信。
郑珰低着头,墨浔俯首对他说,“先去马车上等我。”
“王爷,这......”刘公公欲言又止。
墨浔挑眉,“怎么,难不成皇兄还要特地见见我这贴身侍从?”
刘公公:还真是。然而皇上没有明确的说出口,一切都是他揣摩来的,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郑珰的背影越走越远。
夜色渐深,明亮的月儿高高挂在半空。皇帝没有走的太远,墨浔跟着刘公公走了不到一刻钟便看见树下熟悉的身影,“皇兄。”
正抬头赏月的皇帝应了一声,回头看见墨浔空荡荡的身后,哭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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