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裘文昌,心思确实缜密。传朕旨意,朕要大大赏赐他,此次他办的事深得朕心,朕准备再给他升两级。”
刘总管忙跪下来,眉开眼笑道:“陛下圣明。”
☆、步步算计y-in谋近
“三哥,三哥!”柳振直快步走进柳中捷的房内,还喘着气,天气越来越热了。
柳中捷躺在一张椅子上,半眯缝着眼。“你慢些说,当心着了暑气。”
柳振直一饮而尽桌上的凉水,这才缓过劲来,“找到了,我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
“你要我密切留意裘氏兄弟,从裘氏兄弟身上找切入点,我找到了。”
柳中捷登时坐直了身子,瞪大眼睛:“快说!”
“我想着,这两个人不过出身在百姓家,以前会不会有什么恶劣的行迹。就暗暗查了下去,越是想查,越是查不到两个人的具体事件。户部那边的档案,好像都被裘文昌巧妙地抹去了。”
柳中捷聚j-i,ng会神地盯着柳振直,连呼吸似乎都静下来了。
“我就亲自去了他们老家一趟,只知道他们爹娘去得早,小时候兄弟两靠着给地主家里当劳力过日子。爹娘唯一留下的也就是一座破房子了。”
柳中捷觉得不可思议,“如果是这样的话,兄弟两怎么会有钱念书呢?”
“我要说的就是这个了,那么久以前的事,好多村子里的人都出去了,知道实情的老人们也相继离世。我真是废了好大的周章,才打探到当年兄弟两下工回家时,在路边救了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当时村里还有人笑话他们,自己都填不饱肚子,还要带老叫花子回家。那裘氏兄弟也是心肠好,仍然坚持把那个老头儿扶到家。”
柳中捷皱起眉,“这么说,这个老头儿倒是个人物了。”
“他两救了老人一命,据说那老头儿后来就一直跟他们住在一起,兄弟两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变得和以前不同的。直到兄弟两投奔李卓的前几年,那个老头儿也消失不见了,没有人再见过他。”
“所以问题的切入点就是老头儿了,如果那老头儿什么问题都没有,裘文昌也不至于一当朝廷命官便急着把档案毁掉吧。看来,那个老头儿定有什么蹊跷。”
“就是我这么蠢的脑袋,也能想到这一层。虽然没人认识那老头儿,但总有人零星记得老头儿的样貌。我寻思着,那老头儿定是号人物,否则不会有这么大的本事教出两个这样的徒儿。而且,他还是个落魄的人物。”柳振直兴奋地说。
柳中捷的身子又坐正了一些。
“你猜是谁?”
“四弟,你就别卖关子了。”柳中捷搓了搓自己的手。
“裴宁。”
“裴宁?”柳中捷惊得跳起来,“你说是那个裴宁······”
柳振直压低了声音,“除了那个裴宁,又有哪个呢?”
“哈哈哈,”柳中捷笑了起来,“这真是天助我们呐。当年为了缉拿这个裴宁,父皇没少费心思,这么多年都没有音讯,现在早就死成了一把骨头吧。”
“我先也不敢确定,但从当地人的描述,我找了找有可能的,发现还真像裴宁,我把画像带过去,那些人却说隔了太多年早不记得了。”
柳中捷严肃起来,“四弟,这件事可不能模棱两可,不然我们还可能落得个不安好心的印象。”
“三哥,我虽然笨,也不至于那么鲁莽,”柳振直一副很受伤的神色,叹息了一声。“直到前几日,我意外看到裘文昌骑马往城外的方向去,我好奇悄悄跟上,一路跟着他去了远郊一处山上。只见那儿有处坟,裘文昌带着一些果饼前去跪拜,在那儿对着坟头絮絮叨叨呆了好久呢。直到他走了,我才悄悄凑过去看了个仔细。”
柳中捷拿起手中的茶杯,四处望了一眼,起身把自己的房间门给关上了。
“只见那坟头立的碑,清清楚楚写着‘恩师裴氏啸通之墓,不孝徒文昌、军贤泣立’这么几个字。我一看到裴氏便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了,稳妥起见,我特意回来查了,原来当年裴宁被册封为啸通公,只是这道旨意刚下达不久,父皇的兵马就已经杀到临运了。因此啸通这二字,若不是特意往裴宁身上想,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就连史书记载,也只寥寥一笔带过了。”
“四弟,”柳中捷兴奋地拉住柳振直的手,“这次你真是立了大功。父皇对裴宁这个人,应该是极其忌惮的,这么多年,搜寻裴宁的事从我们小时候进行到现在,仍然一无所获,没想到竟然被你给查到了。”
柳振直叹息一声,“我也是没想到,难道裴宁死后,那两兄弟一直把他的尸骨带在身边,等到了临运安了家,才找了个山岗给安葬了?”他打了个哆嗦。
柳中捷沉思一番,“这倒是说得通的。裴宁j-i,ng心培育他们,想让他们有一番建树,他们兄弟如今都被朝廷重用,也算是圆了裴宁的心愿,因此埋在附近的山上,好让裴宁能看见。再说,据我所知,裴宁出身世家,祖上几代都是梁朝的达官显贵,他死了后,心愿自然是能埋在临运附近,因此裴宁的坟茔在临运,我一点也不惊奇。我想,这兄弟二人是待裴宁去世后,一把火将他的遗体烧掉了,把骨灰一直留在身边,就瞅着合适的时机能完成裴宁的心愿了。”
“还是三哥想得通透,这一点我始终没想明白。原来是这个道理······”
柳中捷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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