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不好做判断,他现实疑惑的看着大牛,然后有用询问的眼光看陈信。
陈信早就注意到了大牛和周围的人的互动,大约有了眉目,可是既然受害人不愿意说,他们也没必要管这个闲事,“有。你看那边不是靠山么?有的时候会有猴子下山来捣乱。”
“可是,这里真有猴子?”沈明宇还是不大相信,追着问。
“有,真的有,不信你问周围的人。”
离的近的人听到了陈信的话,“县太爷,这附近有座猴儿山,有的时候那些个调皮捣蛋的猴子是会下山觅食的。”
陈信摊摊手,意思是他没有骗他,大牛不做声,算是默认。“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苗子种回去,不然损失就大了。”说着沈明宇挽把袍子掀起一角扎在腰上,挽起裤子和袖口,看着架势就要下地。陈信急忙的拦住他,笑话,堂堂县太爷下地种天,成何体统。大牛也是慌乱的拦沈明宇。在他来讲,这么大的一个管下地给他插秧,这个是折寿的事,使不得。
“你看周围那么多人呢,用不找着你。”陈信加了内力,方圆几里的人听的清清楚楚,不一会就来了一群的人给大牛从新的插秧,插好了沈明宇又说要浇水,然后一大帮的人又呼呼啦啦的去抬水。都说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大牛的田里苗子插好了,水也灌足了,那麦苗的长势似乎比之前更喜人了。
沈明宇笑眯眯的看着一切,末了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周围的人就都散了,只不过路过大牛的时候还是没有好脸色,大牛心里的苦涩还是没地方排解。大牛自己这边的没活了,就帮着沈明宇检查陈寡妇家的蔬菜地,忙着除草,整理之类的,沈明宇倒是和大牛聊的来,一会儿的时间他们就成了不话不谈的朋友。
陈信在这边给黄瓜剪枝,看着那边在一起侍弄土豆的两个人,觉得两个人那个都聪明不哪去,再看大牛一身的土气,也就放了心,任由那两个人笑的开心。和大牛聊的开心,沈明宇晚上才记起还要回城,遂和陈信一起和大牛告别。
大牛回家的路上那些个乡亲还是一脸的漠视,倒是在没有人明着欺负他。回家的时候大牛没有洗澡,也没有吃饭就躺在了床上,泪水悄然的滑落,他从来没有这么的委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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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
七八月的扬州正是景致好的时候,湖两岸满眼的翠绿,湖中间却是绿柳红樱,一艘雕梁画栋的画舫悠然的飘在水面上,两岸的男子莫不羡慕的看着这艘画舫,在扬州,谁不认识这画舫的主人冷清清。
画舫内部,一帘珠串隔绝了室内外,红粉帐内,一年轻男子在里面休憩。他正闭着眸子,黑色浓密的睫毛轻轻的颤动,高鼻梁,薄嘴唇,脸的轮廓棱角分明,这才使得别人不会因为他润白细腻的皮肤认作女子。乌黑闪着亮丽色泽的长发扑在床上,蜿蜒至地下。一身的素色长袍,他半身倚在床头,双腿交叉一起放在洁净的床上,几丝灰尘落在丝绸的被单上,对面的女子却毫不在意。
室内是梦幻的粉色,一个黄杨木的雕花梳妆台,一个黑漆的精致小桌子,两把椅子,桌子上摆着几道菜,可惜无人品尝。男子休憩的床也是厚重的木雕成了,上面是鸳鸯戏水,左右两侧是牛郎织女,下面是天桥相会,这风尘女子的卧房也透出意一丝的书香之气。在左侧的桌子上面原来有一个小香炉,此时已经熄火,只因为那男子不喜任何的味道。
“小姐,茶来了。”丫鬟翠玉止步帐外,轻声的说。
在桌前看书的女子抬起眼帘,看那男子依然安睡,虽知道这只是种假象,还是轻轻起身,小心的把书摊在桌子上,蹑手蹑脚的来到帘子跟前,伸手抬起几根帘子,接过了茶,并不言语,将那丫鬟挥走,她拿着茶小心的回到了屋内,看那男子还没有睁眼的意思,小心的放了茶回到了原处。
在画舫的厨房,一个衣着艳丽的中年女子焦急的走来走去,厨房蒸腾的热气吹在她的脸上,打湿了脸上的水粉,好似那白块就要剥落一样。听到了厨房外面的声音,她急忙迎了上去。
“哎呦,我的姑姑奶奶,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说了么?”她挥动手绢,赶紧的把翠玉迎到了厨房内部。
翠玉手中还拿着托盘,被她这么一拽差点就脱离了手,“你慢着点,我这手里还有东西呢。”翠玉颇为不满的说。
“哎呀,你就别嫌东嫌弃西啦,可和我说说你家姑娘怎么个意思?”这满脸着急的人正是春香楼的老鸨,此时的着急是因为有人点名要听冷清清的曲儿,可是冷清清自从迎了一个客人到船上就在没接过任何的客人。
“你急也没用。我们姑娘这位客人连我都没见过,可是服侍姑娘这几年,只要这位爷来,姑娘是什么客都不肯接的,你也不是不知道。”翠玉放下了盘子,拢了一下头发,又弹几下衣服上的灰尘,满不在乎的对那老鸨说。
“哎呦喂,以前的那些我就随着你们姑娘了,可是今天来的人可不一般,我们得罪不起啊。”老鸨说着说着就拉住了翠玉的一角,她是干着急,没办法啊。
要说这青楼里,原本就厉害的是老鸨,其次是龟公,可也有例外,比如说哪位姑娘红的透紫,她也就厉害的上了天。要知道这姑娘要是红了,接的客可都是fēng_liú名士,达官显贵,是这小小的青楼那个也得罪不起的。相同的,这姑娘红了,跟在姑娘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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