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无论是陆临江还是半路跑出来的热心人,两人块头都不小,余下的那点空间,珞珈非得挤过去才行。但他怕陆临江又来纠缠,只好一咬牙反身冲向了楼上。
珞珈此刻爆发力惊人,三两下就上了半楼平台,一个转身就没了影。陆临江狠狠的推了一把纠缠着自己的人,转身追了上去。
陆临江下手不再收着,三两下将大汉重重的推挤在了墙上,转身追了上去。眼看着陆临江也消失在了转角上,蒙了片刻的大汉一拍脑袋:“不好,好像闯祸了!”
他抱起倒在地上的箱子,想也不想的追了上去。
多亏了那位横路杀出的东北大汉,得了喘息的珞珈此刻像只身手利落的兔子,一口气就向上蹿了两层。
然而他这口气到底没坚持多久,比不得陆临江这种每天早上要起来跑上几公里的。珞珈的脚步越来越沉,陆临江却已然再跨上两步就能抓住他了。
珞珈意识到比爬楼对于他来说实在不是一个什么好主意,斜眼一看,大汉出来的门居然没关,喘着气就冲了进去。
陆临江礼节性的叫了两声站住,对方果然很有套路的充耳不闻,还慌不择路的跑进了十三楼——十三楼是个大型宴会厅,还有一块户外阳台,相对于其他楼层来说,布局要简单得多。
陆临江紧跟着追了进去,顺手带上了消防通道的门。
大厅里视野不错,估计晚上有宴会,几十桌圆桌依次排开,都铺上了红色的桌布。几个在忙活的服务员呆滞的看着突然冲进来的两个人。珞珈气喘如牛的在圆桌间穿梭,有个反应快的服务员高喊:“客人,这里现在不能进!”
陆临江喝道:“珞珈,站住!就算跑出了酒店你又能去哪?”
珞珈下意识的看向手里,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跑得太急,根本没想起来要拿箱子。他一时有些茫然,离他最近的服务生已经向他小跑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说道:“对不起,这位客人,现在这里不开放。”
珞珈一抬头,眼看着陆临江已经近在眼前,他本能的拖过服务员,将人用力推向了陆临江,成功阻止了陆临江的攻势。
身后两步远处就有扇门,珞珈想也没想,直接开门跑了出去。
陆临江一手扶住服务员,一手压住了差点被撞翻的桌子,身子一转,侧身从服务员和桌子之间闪了过去,在门即将关上的时刻也冲了出去。
一出门陆临江就松了口气,珞珈慌不择路,自己跑进了露台。这露台一共就一个门,真是个瓮中捉鳖的有利地形。
珞珈显然也发现了这点,他手足无措的站在露台栏杆几步远处,惊慌失措的回头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陆临江。
陆临江换了张脸:“珞珈先生,你跑什么嘛,我就是想起点问题想问下你。”
珞珈紧随着他靠过来的步伐后退,意识到唯一的出口在陆临江身后,他不得不再想其他的办法:“陆队长,你这样子,可不像是只找我谈谈。”
“当然只是谈谈,我一个执法人员,并不能对你做什么。”一阵风吹了过来,带下来一点楼上的积雪,两个才急速奔跑过的人不由得同时打了个激灵,“你看,这里实在冷的够呛,我们是不是先进房间再说?”
珞珈脸上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微笑:“你想谈什么?不妨在这里。”
珞珈的国籍是丹麦,陆临江非常明白自己处理得稍有闪失,很可能就会惹来莫大的麻烦。他捏了捏手,骨节发出了咔咔声,脸上却露出个挺善意的笑容:“太冷了,最近流感肆虐,尤其是我们这样刚刚运动过,很容易中招。对了,我同事怎么了?”
珞珈冷哼了一声:“陆队长,我一点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陆临江又逼近几步:“珞珈先生,要说起来,你刚刚跑什么呢?还拎着个这么大的行李箱。陶教授的案子还没有结案,你这么一走了之是不是不怎么合适?”
珞珈已经退到了平台边,背部抵上了栏杆,他双手反撑着栏杆,眼神冰冷的盯着陆临江:“哦?江澄自从去警局配合调查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陆警官,我是不是可以怀疑,从保存管上检测到了江澄的指纹?”
他不怀好意:“我已经打电话给大使馆说过这件事了,你们扣押了嫌疑人,却迟迟不行动!现在陆警官还追着我,企图限制我/的自/由,我很怀疑你的动机啊!”
“这一点我要解释一下,你真的确定不想去室内听我说么?”陆临江微微侧过身示意,他见珞珈并不搭理自己,于是说下去道,“虽然保存管上提取到了江澄的指纹,但是按照规定,我们必须找到保存管的来源,作案的过程,还有合理的动机。”
“但是呢这其中警方发现了些问题,比如江澄没有申领过流感毒株,他也没机会从唯一申领了毒株的人那把东西拿走,而且有证据显示,毒株的保存管明明应该是放在电脑包里,但是……”陆临江看着始终和自己保持着距离的珞珈,装作困惑的问道,“但是,珞珈先生,我记得你说保存管是在陶教授的行李中发现的,这出入就有些大了。”
他们两人一进一退,珞珈已经沿着栏杆退了一半。平台是个半圆弧,再往后退几米,珞珈几乎就可以转身重回室内。陆临江似乎没看出问题来,只是步步紧逼。
珞珈用余光瞄了一眼,狠狠的攥了下手心:“哦?这个问题,你去问问江澄似乎更合适。”
陆临江嗯了声:“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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