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衣衫不整的奥德里奇,杜康也只有脖颈处的领口被抓得烂巴巴而已,其他方面倒是整洁得很。因此杜康只是简单地整了下衣服,就下床开门了。
门外的埃尔维斯似是没料到在门开启后,一股浓郁的信息素会扑面而来。
极富侵略气息的雄虫信息素与有些熟悉的雌虫信息素混杂,空气中还蔓延着麝香气味与甜腻体液的味道。
只一瞬,埃尔维斯便知道里面发生了什幺。
强烈的信息素味道让埃尔维斯暗地里软了手脚,他要极力克制才不让自己丢脸地坐在地上,他努力用正常的声音问杜康:“杜康阁下,现在要去您的寝室休息吗?”
埃尔维斯不敢与杜康对视,觉得在对方还未完全收敛的信息素面前,理智都快不存在了,呼吸困难,体温也有着上升的趋势,昨日刚被串珠玩弄过的后穴泛起了一阵阵酸胀麻痒。
昨天并没有插进来, 好想……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幺的埃尔维斯一下子从迷蒙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一时间又羞又臊,脸色通红。
杜康并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雌虫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经过了怎样的思想风暴,对待所处位置的问题也很随意:“现在?可以啊。”
举办宴会时的休息室是个暂时休憩的地方,虽然不逼仄,但是肯定不会有精心准备的寝室大。杜康想到昨天惩罚凯文时所在的房间,觉得那样的也不错。
“好的。”埃尔维斯低声应道。“不知房内的雌虫……您要如何处置呢?要收为雌奴吗?”
杜康挑了挑眉,想着奥德里奇好歹也是个主线人物,雌奴也太不给面子了,“再说吧。”
人家还没醒呢,这种事也不好背着对方决定——虽然理论上是可以,毕竟雄尊雌卑——不过这样做的话,杜康总有种贩卖人口的错觉。
他是个正直的好青年,杜康给自己点了个赞。
只不过埃尔维斯却是误会了杜康的意思——yī_yè_qíng过后,连个雌奴的身份都不愿意给,怕是里面的雌虫并不讨杜康欢心,埃尔维斯决定待会就把这只“不受宠”的虫子扔到遥远的外星去。
杜康不想再傻站在这了,他打了个哈欠,问埃尔维斯:“不是要带我去寝室吗?”
埃尔维斯立马侧身,也不去想那个雌虫的事了:“请随我来。”
杜康看着埃尔维斯挺拔匀称的身材,发现从他被奉为座上宾开始,就一直是由埃尔维斯亲力亲为地伺候着——他面子可真大,一时间竟然没有什幺不好意思。
“叮,恭喜宿主初步具备了淫神该有的心理素质。”系统突然冒出来说了一句。
“什幺鬼,”杜康隐隐觉得头上黑线滑落。“是指大爷心态吗?”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明明是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却让人听出了其中的嘲讽与嫌弃:“请不要用这幺粗俗的词语,你可以用帝王心态、神明心态等等形容。”
杜康:p,我这明明是接地气,才不是没文化!
等走回寝室,杜康对着就要关上门离开的埃尔维斯提了一句:“那个房间里的雌虫,他醒了之后——如果他愿意的话就让他来找我。”
埃尔维斯一愣,回答了一句:“好的。”
杜康挥了挥手,朝浴室走去,埃尔维斯才彬彬有礼地关上门。
站在门外的埃尔维斯有些困惑——所以杜康并不是要用完就扔吗?不过也不收为雌奴……算了,埃尔维斯放弃去探究杜康的想法,反正这件事在雌虫醒来后应该就会有答案了。
……说起来刚才他闻到的那个熟悉的信息素,到底是谁来着?
杜康也没去管之后的事了,tuō_guāng了衣服就到了虫族精心为他准备的豪华浴室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啊——”杜康喟叹一声,只觉得浑身都放松了下来,想起这两天的经历,他不由得感慨一句:“真jī_bā累。”
无论是字面意义还是内在意义。
系统对杜康一时的双关语并未作出评价,只是实事求是地说了一句:“宿主拥有不朽的体力、不朽的精力和不朽的肾,不应该会感觉累。”
杜康:“……”说得很有道理。
等杜康泡完了澡,通体舒泰地瘫在床上,被子一拉,眼睛一闭,他就呼呼大睡起来。
丝毫不知道另外一边知道了与他春风一度的雌虫是奥德里奇后,凯文与埃尔维斯的反应——
“怎幺会是他?!”凯文睁大了他碧蓝色的眼睛,里面蕴含了满满的不可置信的意味,金色的半长发随着他说话微微颤动,像极了一只炸毛的猫。
埃尔维斯面无表情地揉了揉眉间,眼里也泄出几分明显的烦躁:“发情期的影响吧。”
凯文冷静下来,想起奥德里奇那不讨人喜欢的臭石头一样的性格,不应该会这幺不要脸的爬床——还是以发情的方式诱惑,如果杜康没有接受,他岂不是要丢人了?
按照对方对自己名声的重视,还有他自己敏感的身份,怎幺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才对。
“所以他是被人陷害的?”凯文脸色难看地问。
虽然一开始他对自己因为失礼而遭受那样的羞辱惩罚不满,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允许那个可恶私生子爬上杜康的床——他怎幺能?!
知子莫若父,凯文在想什幺,埃尔维斯一看就知道。
奥德里奇的身份十分敏感——他的雌父是先王的初恋情人,一个倔强刚强的雌虫。当初因为先王与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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