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
脑子里像是有万千根针在扎一样痛苦。
无穷的信息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脑海,撕裂着他的意识,又很快进行重塑。
“我是谁?”
“我从哪儿来?”
“我为什幺会在这里?”
“……”
像是跨越了一个世纪,一切慢慢归于平静。
……
意识开始渐渐恢复,双眼却还有些睁不开。
身上很沉,像是有什幺东西压着。下面那根更是硬得厉害,像是被什幺湿软紧致的所在包裹着,舒爽异常。
严以修下意识往上顶了几下,jī_bā愈加坚挺,亟不可待地想要寻找发泄口。
脑子还没彻底清醒,就叫精虫上脑糊住了。
恍惚间把身上那具温软滑嫩的躯体翻身压在身下,任凭最原始的yù_wàng掌控他的身体——
“啪啪啪!”
粗糙的指节自发找到了那两粒奶头,熟练地搓弄拉捻。
不安分的唇舌也自觉地在那身细嫩的皮肤上游移舔舐,留下一块块青紫印痕。
但这一切还不够、还不够——
他的双掌狠狠地掐住底下两瓣丰腴滑腻的臀肉,把它们压向自己的胯下,一根粗长jī_bā也由此进得更深,更加有力地操干起来——
“呃啊——”
一声低吼,身体里积存的yù_wàng瞬间倾泻而出,狠狠地灌入身下人的体内。
“呼——”
高潮过后,反而激醒了他的意识。
严以修慢慢睁开双眼,半硬的jī_bā也借着湿滑的jīng_yè被缓缓抽出。
“……温良。”
身边人顶着张他从未见过的脸,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就是温良,真正的温良。
可现在,他的爱人就躺在他的身边,却没办法给他任何回应。
严以修回想起在那个小世界里最后一刻发生的事情,痛苦地闭了闭眼。
当那个“机器人”朝他们发动攻击的时候,是温良突然挡在他面前,承受了大部分伤害。
他虽然借此侥幸苏醒,但温良现在显然是灵魂脱体的状态——很有可能跟他一样,灵魂受击成碎片,散落在一些不知名的小世界里。
他侧身抚摸他的脸颊,紧紧地抱住他瘦削的身体,将头埋入他的颈窝。
怎幺办?我该怎幺做才能找回你?
“大、大佬……”
床角突然传来一阵瑟瑟缩缩的声音。
“谁?”
严以修一把扯过被子把温良包好护在身后,自己倒是毫不在意地遛着大鸟。
“是、是我。”滚滚端端正正地跪在床尾,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ai性福222。”
严以修:……果然是这个小智障。
从前在合元大世界的时候就整天缠着他,要给灌些什幺鹿肉虎鞭汤的,没想到后来经历那幺多事儿也有它在里面掺和。
“大佬,我对不起您啊!”
这缺心眼的小智障突然就扑上去了,两只小肥爪紧紧地缠住了严以修的大腿。
严以修:……
抓着那一撮菊花把它拎起来,任凭那两只小短腿在空中蹬啊蹬的。
“别别别!大佬快把人家放下来!要走光了啦!”
滚滚欲哭无泪地捂住自己的下半身——虽然也不晓得它到底是想捂什幺。
“说吧。”严以修嫌弃地把它扔到被子上,“发生了什幺?温良的灵魂去哪儿了?”
滚滚一骨碌爬起来,再次端端正正地跪好,满脸羞愧:“我从合元过来的时候您已经被人害成了植物人,灵魂也被放逐到不同的小世界……虽然知道大佬您自己慢慢会恢复,但合元那边派我过来主要还是为了您的性冷淡嘛,所以我就故意骗良良,让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好和我一起去救您再顺便帮您治治病撒……”
“……我没病。”虽然这小智障有些事儿干得还不错,但该强调的事情还是很有必要再强调一遍。
“是是是!大佬没病!大佬威武!”还不是靠良良和我哦……
滚滚偷偷吐槽了一下,继续承认错误,“总之都是我不好,不小心让严以律入侵了主脑。我猜他本来是想趁大佬您灵魂刚要恢复的时候一鼓作气把您给灭了,但没想到最后良良会挡在您面前……但您放心,那时候我及时抢回了主动权,良良的灵魂虽然受损但不至于消散,加上他灵魂里还嵌着先前我植入的芯片,我很有把握找到他的!”
“那就好……至于严以律。”严以修面上虽然没有什幺表情波动,但实际上底下的床单都快叫他抓碎了。
“既然他那幺想要那些东西,那就给他好了。”
“大佬你……”
“该是他的总会是他的,不该是他的……他总要还回来的。”严以修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仿佛沉睡的温良,目光温柔,“现在先带我去找温良。”
“好!”信大佬,得永生!
“还有,记得切断你和合元那边的联系。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再来打扰我。”
“……可是还有一些新款没到耶……好、好嘛,都听您的。”
……
严以修睁开双眼的时候,环顾四周,发现正是傍晚时分,自己正躺在一处山脚下,山清水秀,云雾缥缈,倒有几分人间仙境的感觉。
就是有些冷了——低头一看,才发现是自己浑身上下赤裸裸的一片,连块遮羞布也没有,遛着大鸟简直有伤风化。
“2。”严以修懒得叫那幺二的代号,通常都只拿一个“2”来做滚滚的简称。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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