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腿都有些发颤。
刘明亮吻着他倒在床上,汪飞觉得自己就已经浑身软了,首先从心理上来讲,仿佛是在向未知世界跨入的一大步,有点茫然,有点彷徨,有点期待,又有点兴奋,刘明亮很有耐心,吻从额头开始,一路向下,吻的很认真,吻的很细致,呼吸不自制的重了起来,有点紧张,这个时候汪飞已经明显的兴奋了,扩张的时候用的是凡士林,当陌生的手指第一次塞进自己身体的时候,汪飞不自觉的哼了一声,身体本能的向后缩了缩,可仍旧没能逃开第二个手指……这种感觉很陌生,当刘明亮尝试着将自己送入他体内的时候,汪飞首先觉得是腿软,其次才是被撑开到极致的痛疼,似乎某个地方将要被撕开,但仍在可以承受的范围;汪飞的眼睛一直是闭着的,但刘明亮却分毫不差的将他的反应一一纳入眼中,觉得他稍有不适,便开始又吻又舔,直到他再次放松,整个过程对刘明亮来说,忍得很辛苦,汗水顺着额角一滴一滴滑了下来;直至整个没入,无论对刘明亮还是汪飞,似乎这个时间都漫长的让人有点无法忍受……汪飞是不自觉的叫出来的,他这一叫,刘明亮抓着他的腰就是一个挺身,还有一句,“我操!”刘明亮的动作从慢到快,从温柔的激烈,整个过程,汪飞找不着自己的节奏,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无力脆弱感,仿佛是一匹被驯服的野马,不甘的喷着鼻腔,却只能随着驯马人的动作起伏……刘明亮驰骋的过程中,伸手握上了他,整个过程汪飞除了兴奋着颤抖,没有再多余的动作,sj的那一瞬间,眼泪不受控制的滑出眼眶,脑中的空白过后,汪飞忽然觉得有种淡淡的忧伤,这条路,他再也没办法回头了!紧紧的抱着在他身上做最后冲刺的男人,狠狠的咬上他的肩膀,随着那人“啊~”的一声,扯过对方的头发,拼命的吻了起来;在此之前,他从未有过两人是连成一体的感觉,而此时,似乎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了,只能相互陪伴,别无选择!当气喘吁吁的放开对方时,汪飞噙着眼中的泪水,恶狠狠的说,
“刘明亮,你以后要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我绝对会杀了你!”
而刘明亮的反应是,紧紧的将他勒进胸膛,并狠狠的吻了下来!
事后刘明亮说,
“看见你在我身下难得见的柔弱样子,差一点就早早交待了,还好绷得住,不然第一次留个早泄的印象,多伤感!”
而汪飞对此的反应是,飞起一脚踹了过去!
从这以后,刘明亮在床上越发的无耻了,这样的无耻引申到生活中,竟然在没人的时候喜欢喊汪飞一声“老婆”,喊的时候,那股子像是捡了多大便宜似的贱样,让汪飞恨不得再多踹他两脚。很久之后,汪飞才反应过来,凭什么当时就一定是我在下面呢?
正月十五过后,随着各个工厂开工,“广东飞亮实业有限公司”的“董事长”与“财务总监”也休完假,开始上班了,3月份两人计划着招了两个业务员,一个出纳,到了下半年,业务员变成了十个人,又新招了一个财务;3月份招的那两个业务员,一个做了不到两个月,觉得出差太辛苦,辞了,留下来的叫杜正宇,比刘明亮还大两岁,吃得了苦,也很能干,到了下半年,刘明亮差不多就将所有的业务员及电脑代理这个项目的大部分管理交给他了;而刘明亮自己开始弄起了bb机,这个时候已经趋于平民化,并且市场开始有点强弩之末的意思,不过刘明亮看准的是三线城市,凭着之前做电脑到处跑的经验,此时又开始代理起了bb机;2000年末,广东飞亮实业有限公司公司发展到了二十一个人,两个销售部门,一个财务部,还有一个前台兼文员的小姑娘,而两个销售部全部是由杜正宇负责,下面还有两个项目部长。
2000年年中,曹绍辉毕业了,汪飞特意去参加了一下他的毕业典礼,其实也不算什么典礼,就是陪着他跟一些认识的同学们吃吃喝喝,再次体验了一下毕业季的忧伤。也在这个时候,汪飞见到了照片中的那个女生,叫彭雅丽,跟相片的出入不大,可以说也是个美女,曹绍辉一个劲儿的拉着他给彭雅丽介绍,曝了两人不少的糗事,只逗得姑娘笑得眉不见眼。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汪飞才问道,
“绍辉,你有什么打算?”
“雅丽想跟着我回上海,想在那边发展!”
“那你自己怎么想的?回去了你准备做什么?专业对不对口?或者想进什么单位?还是自己做点什么?”
“我还没想呢!”
“都这会儿了,你还没想?”
“我这不正想着呢嘛,本来我是面试的一个深圳企业,跟我专业也对口,不过雅丽说深圳离家太远了,你也知道,她是安徽人,是家里的老小,父母不希望她一个姑娘家离的太远,所以最终还是想到上海……”
“曹绍辉,你有没有搞清楚,事业是一个男人一辈子的事,你现在不规划好,难到等工作几年发现不合适,再一个一个的换吗?”
“话是这么说,但我现在也不还在摸索呢嘛,别人是爱一行干一行,我干一行爱一行还不行吗?再说了,雅丽一个姑娘家,总不可能让人家迁就我吧?”
“这不是迁不迁就的问题好吧?”
“放心吧,别把你兄弟想的那么差劲,回了上海照样闯出一番天地!”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学数控的,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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