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随原婉拒了。
“唔,家里有人呢,答应了下午回去。”
成师父假装怒了,骂他有了有了媳妇忘了师父,让他带媳妇来见他和师母。
蒋随原嗯嗯啊啊地答应,却没敢说媳妇儿是个男人,成师父年龄不小了,未必能够接受,隐瞒着再说吧。
孙隐然知道内情也不留他了,他想起孙威天天留在家,自己回家的频率又很低,内疚地很,打算明天把孙威带过来在身边呆着吧。
开着小车走了趟方卫那里要孵蛋机,暂时没有批量,要等十天,费用一次性付清2万,蒋随原付了一半定金,十天后拿货。
因为赶地及时错开了堵车高峰期,到家时间节省了一大半,梁意正在做晚饭,蒋随原饿地半死,跑了一天,进了厨房就把前门关起来了。
“小意我回来了。”蒋随原扑过去抱起来他,又放下来让他好好做晚餐。
梁意扭头安抚他也很高兴的样子。
蒋随原今天觉得梁意比以前好看了,说不出来哪里好看一些,就是越看越舒服,越看越想亲一口。
厨房里腻在一块儿的两个身影,几乎是扯不开拉不断的,像是出生起的连体婴。
梁意也知道腻味地很,想推开他,可他的手使不上劲,身体也没劲,软软地,有火烧似的,蒋随原抱着他,他觉得很舒服,就不推拒了。
太阳的余晖快要散尽时,晚餐刚刚做好,简易地食物,梁意的厨艺比往常还要差,但是吃到蒋随原嘴里比美食更甚一筹。
狼吞虎咽地吃完,就只是盯着梁意吃。
梁意吃了几口推碗就去收拾了,他喝了点儿书,腿有些虚,最后拿碗的时候有些有气无力地和蒋随原说:“你去刷吧,我有点儿没力气。”
蒋随原以为他犯懒了,虽然这不常见,但昨晚到底闹腾了很久,蒋随原就去忙碌清洗一遍。
再回到客厅,梁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蒋随原坐在他的身边,摸摸他的头发,硬邦邦地发茬戳着掌心,手掌依旧来回摩挲,碰到额头时,蒋随原脸色变了。
他低头,额头触着梁意的额头,烫地惊人。
“小意……小意……”蒋随原用手轻拍他的脸。
“嗯?”梁意睡眼迷蒙地睁开,呆呆地,见是蒋随原,才喃喃:“我睡会儿。”
“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刚听到这话,梁意强撑起精神,道:“不去!不能去,有没有消炎药,吃两粒就好了。”他脸色发白,抱着蒋随原手臂执意不走。
蒋随原不明白他怕去医院怎么回事,不过梁意还有些精神,优先舒服他去医院更好。
“不怕医院,你怕打针吗?没事的,我们去看看,假如是什么重病呢?”蒋随原低沉地气息劝说道。
梁意脸色更发白了,原本发烧带的红润都消失了。
“小蒋哥……我们不去……”梁意说话有些难以开口,低垂着头:“后面出血发炎了……”
他说完想一头撞死在沙发上得了。
蒋随原半天没反应过来,醒悟过来时也是一时失语。
他也是第一次,不知道还有这个后果,心里自责地很,忽而明白为什么不去医院了,医生搞不好是会看出来,两人又怎么立足。
蒋随原心里难过,自己保护不好梁意,这么大段时间他都没生过几次病,第一次还是他害的。表面上蒋随原还是看似平静地,低头亲一些梁意苍白的嘴唇,起身去倒白开水,备用的消炎药给梁意喂了两颗,吹凉了水也让他喝了下去。
梁意喝了药,起身去房间睡了,药效还没有发挥,但他还在低烧,身体发软。
蒋随原客厅收拾好了,躺在梁意身边,单手搂着他,时不时碰一碰额头,看一下体温。
他还是在担忧,没有体温计,不知道烧了多少度,他有些无力,也想像电视放的那样抱着他冲进医院,然而,这是生活是现实,不是影视剧那般,怎样都会被世界原谅。
就算蒋随原自己不介意,也不想梁意被人背后讨论。
梁意的烧很快就退了,蒋随原摸着温度降下去松了一口气,他把梁意抱地更紧,贴着他的脸颊,感受匀速的呼吸。
梁意所有的生命气息都让他心安……
早晨梁意醒来,还被顾在蒋随原怀里,大约是怕手臂压着太重,蒋随原的手还抓着床边试图撑着,不过显然睡眠的力量更强大,手臂还是压了下来。
烧退了,人也精神了很多,梁意保持原来的睡姿,凝视蒋随原的睡颜。
蒋随原眉毛皱成了“川”字,晒黑的脸色开始变白一点,皮肤其实挺粗糙的,额头发际线的地方还有一个小红痘,很微小地藏在头发里,可梁意还是注意到了。
一大堆小瑕疵,梁意依旧觉得蒋随原很帅,唉,唉,他趁机戳了戳蒋随原的胸肌,抬眼偷看,蒋随原没醒,就大胆地摸起来。
自己怎么没这么好的身材的。
梁意两眼放桃花。
一只手就抓住了到处点火的小爪子。
梁意吓了一跳,上前啃了口蒋随原肩膀,有些羞恼,身体往后退了退。
蒋随原保持不动,只是深情地看着他,呼吸有些重,他捏着梁意的手,不重不轻,也不松。
半晌呼吸稳了,蒋随原含着梁意的嘴唇,手伸向了他的背后,梁意要躲,要喊,又被堵住了嘴,身体退后不成,蒋随原力道太大了。
肿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生意
早晨,梁意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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