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排位在第二。”
关泽予沉默。
关依琳继续说,“不过你一点都不二,而且特别冷漠。”
关泽予没话说,人各有志,凡事不能求全责备,尤其是对人。
关依琳目光逡巡过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宾客当中,当发现熟人,她立马撇下身边形同虚设般的人型雕塑,快步而热情的去同圈内的商业伙伴寒暄。
关泽予落得清净,他兀自走到少人注意的角落里自斟自饮,也不管别人的目光如何含情脉脉热情似火。
在这里举杯相敬,接着各种客套,其实大多不是出自真心实意。
他本来早就看明白这种关系,却仍旧不能置身事外,不然哪有今晚这一出?
关依琳站在远处陪同认识的面子朋友闲聊几句,待三心二意的守候片刻,她不得不转移阵地,转投入亲生二哥的怀抱。
许是见不得自家的亲人落寞,许是容不得对方被孤立太久,她别了好友喜乐,转而来到孤苦伶仃的兄长身边说,“一个人无聊吗?要不要找个人来跳舞?”
关泽予完全没兴趣,他说,“我不会。”
“也是,你要是会跳舞,就不会这么丧气了。”
关泽予不想反击,他想,男士,谦让。
关依琳说,“你真的不打算找点乐趣消遣?”
关泽予拿起酒杯浅酌一口说,“比如?”
关依琳观察了一位衣装亮丽的女子好久,她说,“比如搭讪,比如找美女喝酒,比如比较一下在场的哪位女士更美……”
关泽予充耳不闻,他说,“你今晚是这里的女主持?”
关依琳摇摇头,“不是。”
“那不就得了,没事不要捣乱,有事更不能捣乱。”
“这话可是你说。”
“你想说什么?”
“恩……待会见到蓝政轩,不要跟人家过意不去好不好?”
关泽予无言沉默,他不明白是自己跟蓝三公子过不去还是人家特意跟自己过不去,一直以来不都是对方无理取闹无事生非吗?
“我说的话你听懂吗?”
关泽予抿了一口酒,他问,“你分析一下,我的情商高还是蓝政轩的情商高?”
关依琳张开嘴,她夹了一片水果,作势要温柔咬一口,没想到从来不谈正事的兄长突然提出一个无比正义的问题。
“你要和蓝政轩比情商?”
“嗯。”
“那还是算了吧,你不行。”
“关依琳。”
“唉,也不一定败得一塌糊涂,至少还有iq能把人甩出天外。”
关泽予默默地低头,他觉得自己就不该说话!
关依琳默默的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她说,“没事,别往心里去,我不会说去。”
关泽予心里头再哽一口老血,等它喷出来,他也该咽气了。
关依琳仔细瞅着生气也面不改色的兄长,她继续说,“放心,人不是天生的笨蛋,在五颜六色的大染缸里,聪明的人懂得如何去染上喜欢的颜色,而不聪明的人总是染上五颜六色,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而不聪明也不笨的人,他染上的颜色就只有两种,那是单调的黑与白,而你刚好是最后一个。”
关泽予默默的拿起酒杯离开,他说,“别说你是关家的人。”
关依琳继续把话说完,“我说的是实话。”
蓝政庭走过来找儿时的青梅竹马敬酒,他说,“好久不见。”
关依琳受宠若惊,她说,“刚才找不到你。”
蓝政庭说,“你眼里只有熟人。”
“要说熟,谁能和你比。”
“回来繁忙于公务,也没能抽出时间去看看你,怎么样,过得好吗?”
“好啊,至少比你过得好。”
关依琳眉开眼笑,她说,“我哥……”转身才发现人被吓跑了。
蓝政庭说,“他叫关泽予。”
“不用说你也知道。”
蓝政庭陪同女士坐下谈心,他说,“好多年不见,你是越来越风风火火了。”
关依琳囧,她问,“我远看不像淑女吗?”
蓝政庭笑而不语,他说,“你可以美丽端庄,只要你想。”
“得了,你去跟美丽端庄的觥筹吧,我去会会小蓝三。”
关依琳瞧见了周旋在长辈中间的小蓝三,为了找他,眼睛都瞟得酸痛了。
蓝政庭起身走向另一边,关泽予就在不远处。
他是故意起身离开,既知蓝家和关家底下私交,自然也该知道关家的三小姐和蓝家的几位公子情同兄妹。
据说,坊间还传闻关家的三小姐和蓝家的三公子每次见面不是梁山伯祝英台的互爱之情就是牛郎和织女一年一度相会之意,这两人私底下交情颇深,见了面不是她叫他小三就是他叫她小三,两人排行老三的身份,当真是一大笑话,就像他和他。
蓝政庭正要走向站在不远处的人,不想有热心的贵宾上前来握手。
关泽予心里暗爽,半路被人截杀,那才叫一个精彩。
他正想好好看戏,哪想幸灾乐祸,这边不知几时飘荡过来的蓝三公子,他无声无息的来到身边,接着阴森森的问,“关泽予,你好啊?”
关泽予耳朵犹如被苍蝇穿进去,他感到不舒服。
“我说蓝政轩……”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牌呢?”
蓝政轩打算逮准机会扬眉吐气,他说,“怎么样,排场扣得上你的规格吗?”
关泽予微微蹙眉,他问,“什么排场?”
蓝政轩怒火又烧,他不信每次跟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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