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语带来了他更大的挣扎,却被我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我低下头开始舔弄他的喉结和他精致的锁骨,稍用力留下一处处青紫的痕迹,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疼痛让他变得敏感和动情。
我的手向下弹去,才发现他竟然没有硬,抬头看他,他眼眶都憋得通红,他哀求地说,江洋,我真的不想做,你别逼我。
我收拢了扬起的嘴角,抿了抿嘴唇,我的表情大概很冷漠,李新说着说着,也就不说了,他知道无济于事,也知道我是铁了心想上了,就在他心目中的圣地,就在他认为他最**净的地方。
扒下他裤子的过程并没有什么艰难,他像一条死鱼一样地任凭我的摆弄,白色的内裤被扯了下来,露出垂软的性器,和漂亮白嫩的**,他的眼泪一直在淌着,但他说不出诸如你上了我,我会恨你这类的话。
他无法恨我,因为他爱我。
我掰开了他的大腿,但我没有做任何的润滑和前期准备,我的手掌揉捏把玩着他的臀肉,这让他觉得羞耻和不安,他晃动着被绑起的手笔,床柱因此发出咯吱的声响,他用那双很好看的眼睛看着我,他问我,你想做什么。
我的双手将他的大腿拉开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早已勃起的guī_tóu顶在他未经任何开拓的gāng_mén口上,他的身体本能地开始颤抖,那不是出于他个人的意志,而是出于他ròu_tǐ的本能,他此刻像一个快要被qiáng_jiān的女性一样,瑟瑟发抖。
我的心情很愉悦,愉悦到想笑的地步,然后我就真的笑了出来,我舔了舔李新的脸颊,很好心地告诉他,朋友的车子就停在了下面,弄伤了你会送你去急救,连私人医院的医药费都已经付过了。
李新耸动了一下喉结,他沉默地看了我几秒钟,像是放弃了一切挣扎的念头,他说,江洋,你是想要报复我,你早就打算好了,对么?
我一点点沉下了身体,guī_tóu顶开了紧致的穴口,他的肉穴锢得我**也发疼,**一寸寸撑开了狭小**涸的肉穴,带给他比我多上数倍的痛楚,他开始发出轻微的哀嚎声,生理性的泪水涌现了出来,他看着我用很低的声音喊着疼,但我没有起一丝一毫怜悯的念头,硬生生地毫不迟疑地往里挤了进去,他开始剧烈地挣扎,床头一直在摇晃,被皮带束缚住的手腕间或露出一个深红的勒痕,我的性器上开始沾染湿润的液体,属于血的腥甜味儿弥散在空气中。
李新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他看着我,骂了一句,qiáng_jiān犯。我把这句话当做是给我的嘉奖,就着血液的润滑丝毫不带怜悯地肏**着他,他反抗的力道越来越小,到最后他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我松开了桎梏他双腿的手,抱起了他的上身,指腹擦过他满脸的水,他别过头拒绝着我的碰触,却被我拧回了下巴,低头咬破了他紧闭的嘴唇。
那是一场漫长的、堪称折磨的xìng_jiāo,到最后他被肏得彻底缴械投降,眼角已经哭不出泪,哀求着,请求着他的主人能够放过他。
我换了一个侧入的姿势,拽着他的头发,逼迫着看着墙壁上的图画,他边看边哭,不知道是因为心理难过还是ròu_tǐ上我带给了他太大的痛苦,有很多的话语我都不屑于说,说多了太显得矫情,但他亏欠我的东西,我总会一点点找回来,我能让他快乐,也能让他痛苦,这种满足感无可替代,无可比拟。
他一度晕厥了过去,但我检查了他的下体后,又选择将他重新折磨起来,我解开了束缚着他的皮带,却将皮带对折,开始抽打他白嫩的身体,xìng_ài、痛苦、愧疚、恐惧,加上心灵上的剧烈冲撞,每一次反抗被更为强硬地镇压,他开始很小声地说对不起,说我爱你,但换来的是更为残忍和粗暴的对待。
他被我压在床板上后入,大腿的膝盖和手肘都被磨得破皮,他的身体几乎无法承接我的重量,一边被肏一边无力地向前试图脱离,又被我扯了回来继续鞭笞。
我抽出了性器,在他以为折磨已经中止的时候,将他冲床上抱了下来,然后将他压在书桌上,压在窗台上,压在地面上,压在行李架上,他的后穴被我肏得有些松了,我**脆将粘黏着我的**他的血液的****进他的喉咙里。
我觉得我像是一个充斥着yù_wàng的淫兽,但很有趣的是我的大脑非常清醒,甚至充满理智,我在伤害着他,但恰好能维持在我限定的范围之内,甚至还颇有余暇地调整着室内预先被我装好的摄像头的角度,尽可能地让录制下的画面更漂亮一些。
最后我抽出了性器,李新正面朝上躺在地板上,茫然地看着我,我很想弄脏他,于是我就真的这么做了,我**脆将尿液射在了他的身体上,他惨白着脸看着我,我以为他会说出什么反抗或者咒骂的话语,但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开口轻声地问我,主人,你原谅我了么。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漫不经心地回答他说,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不过,你可以用一辈子来赎罪。
他嗯了一声,然后很缓慢地闭上眼睛,太累了,撑到这种程度,说实话,也出乎我的意料。我拿起外套遮盖住了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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