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都是要先喝果汁的。也不一定就吃牛奶面包,我今天其实……算了,今天就凑合吧!谢谢您,藤田先生!”
藤田看着被宠坏了的明台,恨不能一巴掌扇过去,可嘴上还得说:
“那就委屈小少爷了!”
明台老大不乐意地吃着面包,嘴里也不消停,不是黄油不对,就是果酱不对,和家里买的英国货不一样。
小少爷正挑剔,藤田正恨得牙痒痒,外面秘书来报,明镜来了。
明诚先给大姐打了电话,把明台的事说了,也说了自己打算找人问问是怎么回事。挂了电话,明诚马上打电话约梁仲春。都办妥之后,明诚又把明楼安顿好,才匆匆走出了明公馆。
到了“四季鲜”,明诚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那儿的“花蛇”,市府接线员,孙秀荷。
时间紧迫,两人稍加寒暄,立即进入正题:
“明长官最近怎么样,一直说去看看他呢。”孙秀荷不知明楼的身份,只是拿来当幌子,“最近日本人不知从哪儿运来一批毒气,放在‘十三号码头仓库’。最近他们在查中小型船运公司,好像是为了运那批毒气。其他就不知道了。”
“他还是老样子,什么都不记得了……毒气?”
“有没有再看大夫…… 听说杀伤力极强!不管运到哪儿,做什么用,都会造成恐慌和重大损失!”
“不过这也证明他们真要败了,狗急跳墙啊!哦,我看见梁处了。你慢慢吃!剩下的事交给我了!**得不错!自己当心!”
说完,明诚起身迎向梁仲春。
明镜进了藤田办公室,还没顾上跟主人寒暄,就被明台猴上了身,
“大姐,我就知道你会来接我的!大姐最好了!”
“啧,多大的人了,还这个样子,叫人家藤田先生笑话!去,站好了说话!”
明台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搂着明镜的手臂,站到了一旁。
“人都说,‘长姐如母’,果不其然!请坐,明镜女士!要不要喝杯茶?或者咖啡?”
“那——,就来杯茶吧。劳烦藤田先生了!”
“客气了!”
藤田叫秘书沏了茶来。
“藤田先生,我来就是想问问,我们家明台是不是犯什么事了?藤田先生,您是知道的,我一个人把他们拉扯大多不容易!那个大的是……老二明诚…… 现在又是最小的明台…… 藤田先生,明台还小,他有什么不好的,您千万看在我们家老大为了大日本帝国挨过抢、看在我们家老二为了保护南田洋子课长差点废了一条手、看在我一直对帝国的支持上,您网开一面!……”
明镜说这些话,一半是策略,一半是真情,可想到明楼的身体,那眼泪“哗”就流出来了……
明台忙跪在明镜身前,眼泪也掉下来了,
“大姐,你别哭啊!你别哭啊!……”
藤田听着明镜那一堆诉苦的话,心里早就皱起了眉头——唉,又开始了!可有什么办法,你总不能堵了她的嘴吧?几次,藤田想**嘴,都**不进去。只能耐心等明镜自己结束。
好不容易明镜算是说完了,藤田忙说:
“明镜小姐,其实就是一件小事,只要明台说清楚了,就没事了。你不要紧张!”
“我能不紧张吗,藤田先生?我那大弟弟刚从‘七十六号’出去,我就怕这小的又……”
明镜一句话说得藤田十分尴尬,脸上火烧火燎的,又不好发作,只能耐着性子陪笑脸:
“我就是想问问,明台认不认识这张画像上的人?”
说着,藤田从写字台上拿过那张通缉令,指着上面的于曼丽问道。
明镜是什么人,既然敢来,自然是做足了准备的。她知道,此时藤田一定在不错眼珠地看着自己和明台,丁点的纰漏都会导致无穷后患。
明镜坐在沙发上,擦了擦泪,拿过画像,仔细看了看,然后拿给明台,
“我跟你怎么说的?你自己看看像不像?我叫你早点来跟藤田先生说明白,可你就是拖着不来!成天不是赌钱就是跳舞,要么就是看戏,开什么‘爬梯’……”
“大姐,那不叫‘爬梯’,那叫‘y ’……”
“我管你叫什么!你赶紧跟藤田先生解释清楚!不然让你尝尝你大哥尝过的苦头!”
明镜真的“怒”了,“啪”的一巴掌拍在茶?*希登时吓得明台裂嘴就哭开了;
“哇……,我解释就是了,大姐你**吗那么凶嘛!这个画像上的女人是像于曼丽,可是、可是……”
“别冲我说,去跟藤田先生说!”
“明镜女士,您消消气!让明台慢慢说!明台,不要紧张,慢慢说。”
“嗯。藤田先生,这个女人是像我同学于曼丽,可她一直在香港。”
“明台,这么说可证明不了她们不是同一个人哦!”
“嗯——,这个……”
“说吧,小祖宗!现在知道丢脸啦,当初**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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