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南田课长在忙公务,阿诚等一下是应该的。照片照得很好,想不到南田课长这么上相。”
明诚举起从信封里倒出来的两张照片对南田洋子说。
“是阿诚先生比较上相吧。啊,叫你来,不光是给你照片,还想问你,久美子说,你答应会带她逛逛上海,是吗?”
“是。那天久美子小姐说,您太忙了,都没时间带她出去逛逛上海。她问我可不可以像在巴黎那时一样带她去走走。我就答应了。要是南田课长觉得有什么不妥的话…”
“没有,没有什么不妥。我很高兴久美子在上海能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你知道,她眼睛不好,在日本也没什么朋友。家母去世后,我把她接到上海,可因为太忙,也没怎么好好照顾她。要是阿诚先生肯陪她看看上海,我是求之不得呢。”
“南田课长严重了。我会保护好久美子小姐的,请课长放心!”
得到南田洋子的首肯,应该是件高兴的事。但是明诚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如果名单不在南天办公室,那么,二十八号的行动就很可能只是一个单纯的狙杀行动,没有更多的意义。
明楼、明诚不敢在办公室谈论这种事,家里也不好老在一起。所以,最合适的时间就是每天上下班在车里的时候,唯有两兄弟,也不用担心车里有监听。
所以,一上车,明楼就问起了上午在南田办公室的情况。
阿诚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最后说:
“大哥,万一那份名单不在南田的办公室怎么办?”
“等等,你说她出去的时候,不仅留你一人在办公室,还没锁抽屉?”
“是。我当时确实犹豫了一下。可机会难得,冒一下险也值得。”
“混账话!你这种冒险换来的只能是无谓的牺牲!我们还有时间,还可以想办法!听着,以后不许胡来!”
阿诚明白大哥为什么发火,他从后视镜里望了望眉头紧蹙的大哥,眼中那弯清泉泛着点点柔光,
“我知道了,大哥。”
“嗯,不但要知道,关键是要记住!阿诚,为了大哥,你也不能出事,切记!”
“嗯!大哥,今晚上,梁仲春约了我去舞厅。我要不要推掉,留在家里和你讨论‘公事’?”
“不要!你必须要和这些人打好关系,不要冷落了任何一个,尤其是有油水的事,一定要人人得利!”
“阿诚明白。那我晚上回来再找大哥。”
“嗯。我先一个人好好想想。”
亲密爱人 23
上海的夜是寂静的,上海的夜也是热闹的。
霓虹闪烁、歌声婉转、舞姿曼妙,好一幅和平喜乐的景象。
梁仲春和明诚正一人搂着一个舞女跳得情意绵绵。梁仲春自是全情投入,难为阿诚,心里想着此刻孤独寂寞冷的大哥,还要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
终于耗到一曲终了,阿诚优雅地松开了舞女的手,坐回到了自己的桌子前。
梁仲春可就没那么快了,怎么也得多楼一会儿,多摸一会儿,唉,男人的出息啊,全败在他手里了。
“哈哈,不好意思,让阿诚兄弟一人坐着,我…”
梁仲春尴尬地陪着小心。明诚体贴地一笑:
“仲春兄,出来玩就是要玩得痛快、玩得开心,你要老这样见外,就不如不请我来玩!”
“啊——,哈哈哈,阿诚兄弟真是我梁某人的知音啊!”
“焉知仲春兄就不是我阿诚的知音呢?”
“这可真是太抬举梁某了!梁某…”
“仲春兄,既然互为知音,来,我们**一杯!”
“好好好!为了知音,**一杯!”
两人推杯换盏,真好似“酒逢知己千杯少”。
酒喝多了,话当然也就多了。梁仲春,从自家鸡毛蒜皮的琐事直到市府、七十六号的大事小情,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最后,说起现在讨生活不容易,钱不好挣,老婆孩子要养,手下兄弟要照顾,上下人情要打点…
阿诚什么人,还不是一听就听出来了——钱不好挣,兄弟我挣点外快也不为过吧?倒是还要请阿诚兄弟多帮忙!
阿诚心里明白,梁仲春诉了半天苦,恨不能自己当时就主动提出帮忙!要真是那样,明诚就不是明诚了。
阿诚只听不说,除了偶尔附和几句,表示下理解和同情,就再没话了。
不过,梁仲春貌似也是个明白人,不急在这一时。这次先把交情套了,再给个暗示,大家心知肚明才好办以后的事!
“阿诚兄弟,不好意思,梁某喝多了,得去放放水。你稍等我下。我马上就回来。”
“仲春兄又客气!”
梁仲春确实已经喝高了,摇摇晃晃地往卫生间那边走。
明诚看了看时间,已近零时,他有点惊讶,怎么就到了这个钟点了?大哥一定着急了!该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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