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琳开了头以后,众人跟风,纷纷对灯发誓,表示愿望不大,随随便便一个富三代就可以满足。
吴斯作为主人,没在客厅里与众人胡闹,而是独自待在厨房,准备晚餐。
安妮当然得过去陪着。
晚餐是西式的牛排沙拉,吴斯戴着围裙,拿刀切水果。
她把头发梳到脑后,挽成一个发髻,几绺碎发落在耳旁,说不出的耐看。
安妮盯着吴斯的侧脸,舍不得挪开目光。
吴斯抬眼,问她,“好看吗?”
安妮,“嗯?”
吴斯,“我化了淡妆,好看吗?”
安妮点头,“好看。”
吴斯,“那平常不化妆的时候呢?”
“也好看。”安妮翘起嘴角,补充一句,“斯姐化不化妆都好看,怎样都漂亮。”
吴斯继续切水果,虽没说话,眉眼间却满是笑意。
水果切完,吴斯放下刀,对安妮说,“听说你独自在外旅行过好几年,。”
很多人知道安妮的旅行经历后,都会让她讲讲旅行中的趣事,安妮来者不拒,挑一些有意思的事情编成段子,讲出来娱乐大众。
“三年前的元旦,我在一个偏僻的山村落脚,那里四面环山,风景很漂亮。”
“也不是特意去那里的,之前在高速公路上搭了一辆货车,货车司机有个亲戚住在那个村子,在临近乡镇交完货后,司机决定去探亲。”
反正去哪里都一样,安妮在征得司机的同意后,随司机去了村子,借住在一个村民家里。
“当天傍晚,在村子里闲逛时,一个年轻的女孩撞到我身上,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她是被拐卖的,买她的人,每天只允许她出门半个小时,其余时间都被关在牲口棚里,她看我是外来人,求我救救她。”
吴斯搭话,“你救了?”
安妮正气凛然,“那当然,见死不救不是我的作风。”
说完,叹了口气,“谁知那姑娘骗我,她被关在牲口棚里,是因为她和邻居家的男人偷情,还企图毒死男人的原配老婆。”
吴斯,“然后呢?”
“说好的一起逃,结果刚爬上车,就被那姑娘一脚踹了下来,村民以为我和那姑娘是一伙的,漫山遍野的追着我跑,让我给个说法。”
安妮一脸倒霉像,“人追我倒没什么,放狗我也不害怕,关键追我追的最厉害的,是村里的大鹅。”
那高昂的头颅,那不怒自威的气势,那咬上之后绝不松口的执着,成了安妮这一辈子的阴影。
安妮哀怨的叹了口气,神情严肃的问吴斯,“斯姐,你体会过什么叫绝望吗?”
吴斯幻想了一下安妮被鹅追着咬的情形,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是够绝望的。
……
晚餐的时候,大家吵吵闹闹互相灌酒,玩各种阴损的游戏,开各种带颜色的玩笑。
平常一本正经的同事,几杯酒下肚,原形毕露,发酒疯的发酒疯,撒泼的撒泼,安妮这两只眼睛,简直不够看。
平时性格极其老实的李启,醉了之后,搂着吴斯的肩膀,非要和她拜把子,称兄道弟。
吴斯,“我是女人,不能当你的兄弟。”
李启打了个酒嗝,“那我们义结金兰。”
吴斯无奈,“你是男人,不能当我姐妹。”
李启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题好难,我不会解。”
哭了一会儿,向安妮投去求助的目光。
安妮耸肩,“别看我,这题我也解不出来。”
李启闻言,嚎得更加厉害,等哭累了,才抱着个啤酒瓶子睡了过去。
平时最张扬的苏琳,反而坐在电视机前的地板上,认认真真的观看跨年晚会。
电视屏幕上,凯森正在深情演唱一首歌曲。
他拿着麦克风,站在舞台旁边,演唱的间隙,微笑挥手,和粉丝问好。
粉丝失控尖叫,大声呼喊凯森的名字。
写有凯森名字的灯牌左右摇晃,数量众多,汇聚成一条河流。
安妮起身,坐到苏琳身边。
苏琳感叹,“我家凯森太帅了,帅到惨绝人寰。”
安妮问她,“你很喜欢凯森?”
“当然。”苏琳手捧心脏,盯着屏幕上的凯森,加重语气,“不对,我这不叫喜欢,而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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