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江晨喝醉了酒凑上来吻自己,在后来的相处里黎响自是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原来是把自己当做别人了。
黎响自嘲般的一笑,这半年多你可装的真是滴水不漏。
“回去吧!”黎响放下轿帘对这外面说。
轿夫们虽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抽了什么风但是还是调转了头往回走。
“问木,去查查那个和江晨一起的人是什么身份,要是有不方便的就让烟霞从那些士兵下手。”走了没多远黎响又向轿外吩咐。
问木一直跟着黎响这半年自是眼看着自家主子陷了进去,原以为两个人就这样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虽是惊世骇俗了一些。结果今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面,主子自小就能力出众,如今竟是被人当做了替身。
“是,属下这就去办。”问木自是立刻就应了下来。
众下人见自家主子去而复返之后脸更黑心情更不好,都以为原本就被砸的所剩无几的宅邸又要遭殃了,结果没想到这次倒是没有,因为黎响回来的当晚就生病发热起来。
请来的大夫说是没什么大碍,但是好几日了药也喝了几副可就是看上去蔫蔫的好不彻底。
这几日陆续回来的关于那个和自己长的及其相似的人的信息,黎响也都看了。
少年状元做不过瘾,现在又是王家军里面炙手可热的少将军。这样一副天生赢家的姿态,也怪不得江晨会喜欢他。更何况教江晨认字的人也是这位少将军。
看这消息讲,这陆梓远怪不得和自己能够长得如此相似,陆梓远的娘和黎响的娘都是王家的女儿,不过一个嫡庶之分竟使得之后的人生变得差异如此之大。
黎响看着这纸上记录的就不由的自嘲的笑起来,然后直笑到眼角有湿润才停下来。
这样颓废了两天之后黎响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这日傍晚,他也不让问木跟随,自己一个人出了门。
黎响想要亲眼去见见江晨,然后再亲口问问他。因为这几日他也自己劝了自己,但是他这颗心就是死不了。
这才决定要给自己亲手判个死刑。
黎响的功夫还不错一路都没被发现就混进了军营,不过进去之后在找江晨的营帐的时候被一路巡检的士兵撞个正着。
黎响本已经把手悄悄移到腰间隐藏的匕首上准备一场硬战的时候,那一队人居然冲着他敬礼喊了“陆少将”之后就走了。这时候本就天黑,再加上黎响这段日子都过得不怎么样,瘦了不少之后身形上更像陆梓远了。
看来在月色的掩饰下自己更像陆梓远了,黎响这时候都不知道该对自己和陆梓远长得相似是喜是忧了。
“你”江晨刚开始看到黎响大大咧咧的掀帘子进到自己营帐的时候以为是陆梓远,但是很快就发现不是了。
黎响毕竟还是带了匈奴的血脉,还是有着匈奴人特有的狂放棱角的,和陆梓远的书生气还是不一样,但是因为他也瘦了不少才使得江晨晃了神。
黎响自是知道江晨一开始愣神的缘故,但他也没再计较,这只会自取其辱。
作者有话要说: 替身啊替身
☆、似是而非
“江晨,这半年你究竟把我黎响当做什么?陆梓远的替身吗?”黎响看到江晨的犹疑更是愤怒,之前的相思和痛楚都被愤恨代替。
原本以为恰合心意的人,不过把自己当做一个替身,那些调笑玩闹,那些推杯换盏,甚至情动时候的低喘抚摸,黎响不敢去想江晨做这些事情时候心里想的究竟是谁。
半年也不过仅仅十二次的相见。
江晨的温和脾性,便是有意见相悖的时候他也大多妥协黎响的决定。
那些时候黎响都是带着骄傲和满心矫情的愉悦看着江晨的妥协,他以为这就是相爱的人为对方情不自禁的举动。
现在想来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妄念。
“对不起……”江晨承认自己开始时候确实是把黎响当做了陆梓远的替身的。
他入得军营数年,早就厌倦了有今天没明天的生活。以前轮休的时候就时常去镇上的私塾外面偷听夫子讲课,然后自学那些及其简单的一撇一捺。
知道后来遇见了这个王家军里面做学问最好的陆梓远,当年的新科状元。
那么瘦的男人,江晨不知道他上了战场会坚持多久。
刻意的讨好和亲近,陆梓远很善良,没有意思犹疑的就答应要交江晨读书写字。
新科状元啊!是比平卢那样荒蛮之地的夫子要高级的多的人啊!江晨因为一点也不会,陆梓远就给他了一本王之源的书做启蒙教材。
幸好江晨聪明又肯下功夫去努力,早起晚睡的练习,倒也是不求甚解的把那本诗集背写了下来。
江晨早就听说过陆梓远和当朝的八王爷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情情爱爱,但是朝夕相处的接触里却又觉得他并非传言中的那般。
本来王家军的将领和军师的事情就不是秘密,军营里也不乏这样类似契兄弟的存在。
倒是江晨,本也二十有一了,也有向他含蓄提及的人,倒是都被他拒绝了个彻底,然后在这个毫无征兆的日子里对认真讲书的陆梓远动了心。
可是江晨也并不是傻得,陆梓远虽是教他读书识字,但是却并没有对他有什么特殊的别的感情的存在。
他也含蓄婉转的试探过陆梓远,可惜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每当江晨表现的更过分的时候,陆梓远总是早早的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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