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心随拉住他,“怎么这么急?天大的事也要一步一步来啊。”
“他突然回来定是出事了,不是七织,就是云裳郡主。”赵静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他派了从安守在酒楼那边,岳心随是不知晓得、此番从安赶回来报信儿,肯定是出了大事。赵静后悔自己的磨叽又担心从安这一趟赶过来已经耽误了时间,一下子更急了。
“你别瞎担心,沉下心来,慌慌张张的倒容易出错。”岳心随抚平他急起身弄皱的外袍,又拉着他的手,叮嘱他小心,一通下来,让他定了心,才放出去。
“你,你不跟我去么?”赵静推开门却见岳心随又做了回去,停住了脚步。
“不需要我的,你快去快回就是。我在这里等你。”岳心随淡然的喝着茶和他告别,再一次叮嘱他不要慌张。
“你,你介意外面的人说的那些话是不是?你,”赵静着了急。自己没有岳心随总归也是能处理事情的,好与坏暂且放在一边。只是,不甘心岳心随就此不再像平日般闪着睿智的光芒。
“怎么会,你回来再细说,现下你再不去就真的要出事了。”
“王爷,今日晨间郡主府派了人到酒楼搜查,说是那日郡主遗落下了东西。寻了许久并没寻到,就散了。当时我也没在意,可后来,就方才掌柜的问我可见到七织老板,我这一日都不曾见她出门,掌柜的却说寻不到人。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就赶回来告诉您。”
从安讲完,赵静才知大事不妙,活生生的人能去哪儿?怕是被掳走了。只是云裳郡主何必这般带人走呢,郡主府的亲兵,也太过明显了。
赵静一时间摸不清这位郡主大人的心思,权宜着要不要上门讨人,毕竟对外,自己和七织是没有什么交集的,就算要人,也该有个借口才是。
左思右想,赵静还是决定去郡主府上门拜访,就算是见不到七织的人,至少先保证她的安全,虽然实在想不出,云裳郡主为何会把她带走。至于郡主会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可是在不好说,因爱生恨的事多了去了。能拖一分钟就是一分钟。
作者有话要说: 暑假竟已过去四分之一(哭晕在角落)。。。
我要在二十张内把玩坏的chù_nǚ作写完掉!不是说着玩的
☆、60
赵静这般想着,就赶紧吩咐下去说要出门去郡主府拜访,让下人们备车备马,文书,礼品,礼节上可是不能少。自己也转过身回房去换一身衣衫。
赵静准备的匆忙,只与岳心随说了利害便走了,留的岳心随一人在府中担心。
虽说是赵静与那郡主情谊不一般,但也绝比不上七织与郡主之间的爱恨纠缠不是,他这般莽撞乱关心,若是叫那云裳郡主误会了去,麻烦才真正的大了。
赵静这边急匆匆赶过去,一路上都在想,云裳郡主怎么就突然把人带走了呢,若要真是报那情仇,又怎会拖到今日才动手,若是要再续前缘,也不必悄悄地把人带走啊。
任凭赵静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是自己的担心之举,害的七织遭此波折,害的云裳郡主心神不定,慌乱中掳了人回府。
“七织,这般风尘的名字倒也适合你。”云裳郡主冷冷的看着手脚皆被缚在椅上的七织,唇边浮着笑意,说出话来却是伤人得很。
七织动也不动能,静静坐在那里,只是看着云裳郡主,并不答话。七织想起很久很久前,自己也是这样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只是那个时候,她看着自己时脸上是温暖的笑意,连眼睛都是在笑的,那时候自己常常伸出手遮着她的眼睛,她的笑太过耀眼。总是让自己忍不住想亲近,不似现在带着狠戾。那个时候的她爱赖在自己的怀里不起身,总说那椅子极为硌得慌,实在是不舒服,比不上自己的身子馨香柔软。总是让自己哭笑不得却又放不下,不似现在出口便是讥讽。
大概是再也回不去从前了,不是她的错,是自己,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怎么不说话?七织姑娘,或者我该叫你安之姑娘。”云裳郡主满腔的怒火化作一巴掌欲落在七织脸上,却生生停住。颓丧的退回身后的椅子落座,偏过头去不再看七织那张曾几度萦绕在梦中的脸。午夜梦回曾许诺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人不在枕边,偏偏这样的梦一做几年,停不下,抹不去,生生让人也要受折磨。
“我想不到啊,你连名字都是随口编出来骗我的么,我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你浪费几年的时光来骗取。”云裳郡主偏过头去不让七织看到自己眼角落下的泪,却还是不肯放过她,再次开口奚落。
“就算是养只狗,养个几年,也要养出几分感情了,也该有几分不舍了,活生生的一个大活人,说不要就不要了么,走得干净利落,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你怎的这般厉害,怎的能,怎的就能,”
说着云裳郡主一时哽咽的难以继续,却还是不愿停下来,一心要将几年间的愤恨埋怨全发泄出来,说的七织再无颜见她。
“我,云儿。”七织也是眼眶含泪,语音凄切。却得不到云裳郡主的回眸注视。
“我的名字是你可以直呼的么。”云裳压下悲痛呵斥七织,让她闭嘴。自己心中格外想念她,想她的人,想她的声音,想她的种种,想到心都在痛,却还是不愿意忘。越是痛偏偏要日日回想,夜夜思念,生怕忘了她一丝一毫。可是如今人在眼前了,更气她当年留下自己孤身一人,独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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