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喘气与跳跃性话题让单语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单悦:“……”
单悦又为难了,这时候她能处理各种困难问题的cpu似乎派不上用场了。“那个…你晕机,我应该买火车票的。”
单语又一愣,随既笑笑。“你又不知道我晕机,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能怪你呢?”
不,我知道的。
单悦在心里默默道,当然她没敢说出来,平常一张寡淡的脸渐渐浮起燥意。她侧头看她,“要不我给你揉揉吧?也许能缓解一点。”
单语没拒绝,只是闭上了眼,她有点不敢看单悦。过了会,她听到单悦轻微的声响,她感觉到太阳穴附近有凉凉的触感,那是单悦的指尖。她的手法很是娴熟,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专程学过。脑袋里的钝痛正随着单悦手?*系牧Χ认散;
单语睁眼看着她,她脸上是专注的神情。她们离的有些近了,她漆黑的眸子里清晰的印着她的脸,舒畅的感觉传到身体的每一处,让人几乎就想这样睡去。
单语有些移不开眼,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镜子里的人突然有了意识一样,盯着正在照镜子的自己看。单语不由的心狠狠一颤,这时的单悦不太像真实存在的了。
单语杂乱的想着,最终还是抵不过困意,睡去了。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单悦这才停了手。又叫空姐送了张小毯子,轻柔的盖到单语身上。她低着头,略微沉思一下,伸手握住了单语垂在身侧的手。而梦中的单语只觉得好像有什么在身体内流动,温和的,暖意的,让她睁不开眼的。
再次醒来是因为飞机的一次颠簸,平静后,广播传来了机长的声音,原来只是遇上了气流。只是单语觉得脑袋上的触感不像是座位的感觉,她迷糊的睁眼,对上单垂眸看她的眼神,不争气的脸一红。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了单悦肩上……
“你醒了?”
“…嗯。”单语细若蚊音的回她。
“飞机快到站了。”单悦说,“头还晕吗?要不要再喝杯水?”
被她这么一提醒,单语感觉头还真不晕了,浑身上下又充满了活力。她冲单悦甜甜笑道:“不疼了,谢谢。”
“叫姐姐。”
“啊?”
单悦勾唇一笑,“既然要感谢也该有诚意不是?妹妹。”
单语差点被口水噎到,怎么她才睡了一觉,单悦就像变了个人?
“都这么久了,你还不愿意承认我么?”单悦很轻很委屈的说,这的确不像她的风格。
[小白,类人怎么了?]系统小黑问,她平常不管处理数据的。
[快没电了,机能有些混乱。]系统小白道出真相。
[哦…]
依然不明所以然的单语在内心纠结了两下,只好强迫自己开口。“没啦,姐…姐。”
这边两姐妹的气氛正怪异着,另一边却剑拔弩张着。
“该死,你把红酒泼到我身上了!”被称为骑士的女人一脸不满的看着自己米白色的衣服。
“哎呀,真不好意思,飞机一晃,我的手也跟着晃了。”女人毫无歉意的说。她看着骑士从锁骨处一直蔓延到胸前的红酒渍,眼睛闪烁出危险的信号。
骑士立马捂住胸口,急急说道:“别,就是在飞机上。”
“哦?不叫它铁皮大家伙了?”女人笑着拉开她的手,看似无力实则强硬。女人把她的手扣在一侧,红唇贴了上去,贴在了她的脖颈上。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五一,要不要双更?要双更的举个爪,有三个人举爪我就双更!!截止明天中午十二点哦。
☆、怪人
到达河北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两姐妹决定解决了午餐后再出发。下午的时候,她们坐上了往永清县的大巴车,车上只有三三两两的本地人,偶尔有人打电话说出的也是她们听不懂的本地话,单语看着窗外的大山,真是有一种异国他乡的感觉。
不过,若是她们早一两个星期来,就不会那么想了。不为什么,就是为了八卦,自从老古家传出宝贝的消息后,十里八乡的甚至各路专家都赶来单悦所住过的小村子,热闹的很,把村子搞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的。
事情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老古是村里面一位土生土长的农民,今年六十五岁,身子骨硬朗的很,依然下地**活。
这天,如往常一样。老古扛着榔头去菜地打算松土。正午的太阳毒辣,老古擦了下汗抬头望天,就是这不经意的抬头,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被阳光照的让人睁不开眼的天空中,一个小小的散发着浅蓝色光芒的东西正急速下坠,方向正对着老古自家的庭院!
这还得了!先不说那东西是什么,单说这速度。老古也是受过教育的,知道高度越高、速度越大,物体的毁灭性也就越大。要是那东西掉下来砸坏了他家怎么办!
老古当即立断的扔下榔头火急火燎的往家里跑。刚一进门就看见自家孙子手里拿着什么正笑呵呵着,老古心一冽,夺了过来。拿在手上的玩意有些重量,歪歪扭扭的看不出原样,中间有一个点缝隙。老古细细的打量着,倒有点像金属。可是很奇怪,按理说,这东西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像是人为的,可为什么它一点也不烫手?而且还包裹着浅蓝的气团?
老古解不开谜团自然去问别人,就这样一传时十传百,各种神仙鬼怪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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