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
花花母亲:“……天啊!”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一天了,我还是决定就叫花花了……请叫我取名废……
☆、在梦里
——我将褪去我的伪装,与你坦诚相待。只是那时,你会怕我吗?
——什么意思?
单语听见自己这般问道。
她对面的人儿随着薄雾的散去,露出了本来的样貌,与她相同的一张脸,单悦。
——如你所见。
单悦平静的说。
“不!”单语双眼紧闭,表情痛苦。当她醒来时,早已不在那间超市。没有阳光的天气里就连未拉上窗帘也显得阴暗,她在自己家里,自己的房间里。
重新遇见花花的幻时记忆被重新唤起。
她全懂了。
她什么都知道了。
单悦不在她身边。
单悦一直在她身边。
单悦她,不该称为单悦的。
单语环顾四周,天是灰蒙蒙的,带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小区内热闹的气氛若隐若现的传来,听不真切。
单语赤着脚下了床,房间暖气很足,她只穿了件浅灰色的棉睡衣。单语不知道她睡了多久,想来是很久了,或许过了一天也说不定。
她走了出去,没遇见单悦,倒是遇见了一脸懒惰的单楚弈。她走了过去,表情木然。
“爸。”她低声道,单楚弈抬头疑惑看她,只觉得她又回到了从前自我封闭的状态,心里不可避免的泛起苦笑。“怎么了?”
“我有事问你。”
“你说吧,爸听着呢。”他尽可能轻的回答,没有追问为什么她会晕倒的被单悦送回来,也没有追问单悦为何没了踪影。
“是关于单悦的……”
单楚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不是我姐对吧。”单语木着一张脸,就连黑眼睛里也没有多少情绪。
“你怎么会这样想……”单楚弈勉强笑着。
“不要再骗我了。”单语悲哀的看着他,“我都知道了。”
单楚弈震惊,却也不敢确定她所说的“都知道了”到底到什么范围,他试探的问:“你都知道什么了?”
“在梦里。”单语说,“在回忆里,她和现在一样,她和现在一样大,而我才几岁。在梦里……”她又说,她有些混乱了,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她是个泛着金属光泽的机器人……在梦里……”
单语重复的呢喃着那三个字,如果仔细看的话,她的瞳孔已然涣散,夹杂着难以言语的绝望。
单楚弈察觉不妙,猛得起身把她单薄的身子拥入怀里。他轻拍她的背,安慰的怜惜着。“别想了,小语,爸求你别想了。”单楚弈带着哭腔颤栗着。
“这样下去你会疯的。”
“在梦里……”
单悦带着疲惫关上门,背靠门后。就在刚才,她跟花家母女解释清楚了一切。她们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清楚印在她眼里。
她叹息,说:“请你们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可以吗?”
两人沉默片刻,最终点头。现在想来,她们也情愿当初的自己也被封存了记忆,这样,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当然,这只是她们固执的幻想。
该发生的一切终究会发生。时光以它坚定不移的脚步,走遍时空的每一个角落。
晏君白说:你看不见,不代表它不存在。
“你回来,我有事想和你说。”单楚弈早以等待她多时,在此之前,他请来他的医生朋友为单语打了镇定/剂。
“博士。”
单楚弈少有的严肃与暗藏的犹豫徘徊让她明白了什么。
“小语大概知道了你的身份。你们的事我本来不想参与……”单楚弈看着她的眼睛,“小语喜欢你,你知道吧?”
“……知道。”单悦感到无可抑制的酸楚感弥漫全身,她嗫嚅道。
“或许正因为如此,她才那么接受不了你的身份。”单楚弈语重心长,“她刚睡下,你可以去看看她,但不要刺激她。……也不要再欺瞒她了。”
“我……知道了。”单悦却迈不出那沉重的步伐,明明她的房间离这只有几步的距离。
“去吧。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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