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大白狗是只母狗,爱惜自己的毛,很是乖巧沉稳,但是苏凯有一万个理由嫌弃它,就像他有一万个理由生陶源的气一样,特别是陶源把大母狗抱在怀里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时,气的苏凯想吃狗r_ou_。
这次吵架发生在陶源上学的前一天傍晚,他把他家大白狗牵着出来,蹦蹦跳跳的去找苏凯散步。
苏凯当时气的就想买刀,陶源就可怜兮兮的抱着几十斤的大白狗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跟苏凯弱弱的吵。
后来大白狗要走动,两人就一边遛狗一边吵,陶源期间一只嘟着嘴,脸憋的红红的,苏凯冷着脸,不y-in不阳的瞅着大白狗。
分开的时候,陶源扯苏凯的袖子,“你什么时候走?”
苏凯说,“明天”
陶源愣住,“这么早?”
“我想早点回学校看书,再说你也上学了,我留在这儿又没人陪我耍”
陶源听了,握紧苏凯的袖子,“那你来接我放学吧”
苏凯看着陶源低下,红红的脸,看了看握紧自己袖子的陶源,恩了一声。
就这样,每天晚上九点多钟,苏凯就会去南开的校门口站着,等陶源,再送陶源回家,陶源家离南开就十分多钟的路程,第一次让陶源觉得太短。
接着,苏凯和林风动身去北京上学,走的时候,陶源在上课,没像上次那样去送。
陶源坐在教室里,看着已经开始回暖的重庆,无心学习,十五还未过,年还没过完呢,回家,他抱着大白狗,想苏凯送给他的狗,苏凯送的狗是一只丑丑的泰迪,脾气很大,其实泰迪没有走丢,而是被他妈强行送走了,原因是泰迪咬了陶源,特别狠的一口,本来就不喜欢狗的源妈想吃狗r_ou_。
陶源去医院,疼的眼睛红红的,打针输液,等回家时,狗已经被送走了,陶源闹脾气,闹了很久,久到源妈妥协,买来了这只温顺的大母狗,陶源当时和他妈大吵了一架,可是他知道源妈是为他好,咬人的狗脾气难改的,就像他对于苏凯的离去无能为力一样,他妥协了。
高二了,学习开始紧凑的出现压迫气场,陶源的成绩一直很稳,却总感觉前途渺茫。
父亲一直在蛊惑他朝艺术发展,陶源虽然喜欢弹钢琴,却没有那么沉迷音乐。
他喜欢什么呢?
苏凯喜欢画画,他喜欢什么呢?
陶源就这样,在高二,迷迷糊糊的,想自己喜欢什么,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江风作为一个转校生来到南开。
陶源学文,喜欢安静坐在最后一排,新同学来的时候,他旁边是空着的,成了同桌。
身为班长的陶源还不知道身旁是一个刺头。
不过没多久,2017年四月份,一个安静的晚自习,陶源正在发老师布置的考试卷子,等到了江风时,江风在睡觉,陶源去推江风,江风醒了,一脸懵逼的看着陶源,陶源笑了笑,“考试了,江风”
江风哦了一声,把卷子扔在地上,就继续睡觉了,陶源愣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两人是同桌,这样是有些尴尬的,陶源又是班长,平时威信还是在的,江风突然这样,有人笑了。
笑了,陶源捡起卷子,轻轻的放在江风桌子旁,自己坐下来,开始做题。
江风第二次因为得罪数学老师被叫到办公室喝茶的时候,陶源正在跟班主任说‘辞职’的事,陶源低着头,说想静下心来想一想未来的选择,不想当班长了。
江风就在三米开外的数学老师桌子跟前,左耳是数学老师在说话,右耳是陶源在说话。
陶源说话声音不大不小,唱歌好听,说话也带着一股漂亮的中音,说完了,陶源起身,很是歉意的跟老师说不好意思,班主任摇摇头,看着陶源乖巧的模样,说,“没关系的,好好看书吧”。
回到教室,江风意外的没有趴着睡觉,而是撑着下巴看陶源做题,期间陶源抬头,一脸问号,江风微微一笑,耸肩。
没有谁的时间比高中生的快,重复的劳动和作息,比十九世纪工厂里的工人还有规律,陶源的成绩在高二下学期像飞机降落一样下降,父母老师摸不着头脑,只有江风知道,陶源每天都在看学习不相干的杂志。
正确的说,是外国名著,就那种被拍成电影,全世界都知道的,或者一些外国文学杂志。
陶源一般上课看,下课睡觉休息,自习课做卷子,特别规律,江风不用仔细观察都能摸清。
江风的成绩在期中考就显露,不是传说中的转校大佬,而是普普通通的中等生。
至于学习态度,可以算是末等生。
在所有老师的眼里,陶源的成绩下降,江风是凶手,所以老师让两人换座位,江风拒绝了,当着全班的面,说“不换”。
班主任没了面子,陶源站起来,自觉的搬东西,江风突然就冷着一张脸,抬脚压住陶源桌上的书,“没听见老子的话迈!”
陶源愣了一会儿,突然轻轻的对着江风笑,抬手把江风的脚放下去,低着声音,“放学了一起去lu 串吧”
江风愣着看陶源,看着陶源把东西收拾好,和人换了座位。
放学,陶源真的叫上江风一起去lu 串了。
红彤彤的汤,看的让正在长身体的男生很有食欲,陶源的身高在高二才终于冲破175,有长高但慢的趋势,让他自己很是无奈。
江风吃串,吃相糙的很,像饿好久一样,陶源忍不住笑他,江风不介意,还点了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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