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奉承我,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七的表情依然诡异。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这个样子多么可怕,我不想被那么多人看到我被示众砍头,然后消息传入皇帝耳朵里,再翻出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我相信,你有办法让我消失的无声无息吧。”
七顺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狱卒用的茶碗和茶壶,斟了一碗水递给和容:“说了这么多,喝点水吧,告辞了。”
和容接过碗,看着转身离开的七道:“谢谢你成全我。对了,我叫夜静……已经没有人知道我这个名字了。”
y-in暗潮s-hi的地牢里,一抹红色使这个天老看起来终于有了些温暖,七停下脚步,看着那间y-in暗牢房中的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那头红色的长发让人看着就暖心。
“你是西容进贡的舞女?”
“回大人,正是民女。”绯跪在地上。
七蹲下来,紧紧的看着那双眼睛,直到绯有些脸红低下了头,七才笑着说:“好俊俏的姑娘,那俞老头还真是好艳福啊。我就喜欢这样的美丽姑娘。”他叹口气,一脸的怜香惜玉,“别说,我府里还真缺个舞娘……”
几个管事的官员在地牢门口候着,这时看到七大人如此着迷于这个女子,马上来到身边巴结着说道:“七大人喜欢这女子带走就是了,一个舞娘,能有多大的罪过。”
“就是,一个舞娘,能有多大的罪过。”七笑着说,“那就谢谢各位大人了。这么美的姑娘要是死了,怪可惜的。”
后半夜,七带着绯回到了府邸,安排了房间。自己回到书房,漫给他点了灯,候在边上。
“很晚了,回去睡吧。这几天真是累呀。”七打了个哈欠坐在了榻上。
没了漫并未走,而是跪在了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七忙起身道,准备扶起漫。
“多谢主子为我全家报仇。”漫的眼睛里满是泪水,“从今以后我都是主子的人。我会用我的性命保护主子的。”
“收起眼泪。”七细长的手指划过那泪水,“主子不会武功,主子往后可能会遇到更多的危险,说不定你会因此丧命。”
漫摇了摇说道:“我的命是主子救的,这条命就是主子的,就像阿丑一样忠心。”
七扶起了漫:“你就像我妹妹一样,就像你的母亲和我的母亲一样。当年她们也是情同姐妹。”
漫奇怪的抬起头,看着七,她不知道原来他们有这么远的渊源,但是她看到七的表情知道,七不会告诉她更多的事情,而作为一个下人,她就该像阿丑一样,只听主子说,不问主子问题,她离开了书房,收起了眼泪,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而她现在生存的意义就是保护眼前这个男人。可好奇心依然让她对这个男人充满了疑惑。
书房的门又关上了,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外,偷偷的张望。没有走远的漫发现了,在黑暗中潜了过来,手里握着匕首。走到进处发现这个人披着斗篷,银色是长发被夜风吹散了出来。
“公主?”漫惊奇的叫道。
“嘘……”兰公主显然也吓了一跳,但还是押住嘴唇拉着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公主有什么事情么?”漫好奇的问道。
“驸马今天带来的那个女人,是什么人?”兰公主试探着问。
“是俞敬之以前府里的舞女。主子可怜她,救她回来而已。”
“驸马平时在皇宫里都做些什么?”公主更加小心的问道。
“回公主,这些小人就不知道了,小人只负责保护主子,至于他做什么小人不知道。”
公主蓝色的眼睛撇了一眼:“知道你和阿丑也不会告诉我!我以为七不喜欢女人呢!今天偏偏带回个舞女!!行了,你退下吧。”她显然有点生气。
一个月后,俞敬之的案子已经彻底了结了,俞敬之全府都被斩杀了,除了绯。全府的搜查也已经结束了。大门被封条封了起来。和容公主自死在了监狱中,她用破碎的茶碗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地牢的头头如实上报,草草的埋了,真正的消失了,就好象这个人二十多年前就死了,她只是个政治争斗的牺牲品。
皇帝对这个事情的处理结果非常满意,将抄来的大部分俞府家产分给了七,以犒赏他的办事能力,并且加官近爵位列三班,一步蹬天,以前俞敬之那些修建各地别宫的工作也都转交到七的手里。那些曾经成天出入俞府的官僚谋士们见到大树倒了,也都开始投靠到驸马府,曾经清冷的庭院,就这么突然热闹了起来。
春暖花开,七去给灵冰上坟,那里依然没有墓碑,只在城外桃树林里有一个低矮的坟包,七记起上次前来祭拜的时候还穿着男娼的衣服,大红的花朵,脸上浮现出自嘲的笑容。
“这不是七大人么?”
菊一文的声音由远处飘了过来,身边有他的姐姐菊笑吟和墨非、墨舞,一行人显然是结伴来踏青的。
“是宰相大人和将军大人啊,这位是三公子吧。”七看向墨武,他听说过这个人,可是还从未见过,这是第一次会面:“三公子威武异常,以后必定是保家为国的一员猛将啊。”
墨舞看了看,眼前这个人现在是城里的风云人物,家喻户晓,能够扳倒朝中的一品大员,显然这个角色很厉害,但是如今一见却根本没有菊一文那样的睿智面貌与自己兄长那种冷静沉稳的气质,却长了一副好相貌。
“七大人怎么长了张女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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