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压着一个东西。
那是男人的公文包。
小也从包里摸到了钥匙,脸上露出喜色,身后的人也微笑地问他:“找到了?”
小也高兴地点点头,然后笑容僵硬起来。他迅速把钥匙攥紧藏到身后面,痴心妄想男人没看见。
白素走上来,拥住他,胸膛贴住他的背,下巴放在肩上,歪歪头,亲了下他的脖子:“钥匙找到了,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轻声的,带着诱哄。
脖子的气息像蛇一样阴森滑腻,让他牙齿都微微颤抖。但他被掌心锋利的锯齿迷住了,抖着声音,细声说:“我,我有钥匙了……我要出去……”
男人缓缓地说:“马上就开饭了,你不饿么,想去哪里?”
小也摇摇头,大概是男人太平静了,小也胆子又大了些,躲开了男人的亲密动作。
“我做了鱼的。”男人看着他,眼里浓黑,好像有无尽的未说的话。
男人又说,“我把刺都剔了,你不会被卡着喉咙了。”
在医院的时候,食堂饭菜总是有鱼,好像要证明病人每天都摄入了足够蛋白质似的。味道就不说了,小鱼的刺实在太多,小也被卡住好几次,对鱼都有阴影了。
可是小也是被鱼刺卡过的,他知道如鲠在喉,不上不下,不能吞咽有多疼。
白素就是那条鱼。
小也看着他,就觉得发疼。
小也抿抿唇,低下头。从男人身边擦过,男人看着他关上门,他站在空寂的房间里,扯起嘴角,无声笑了笑。
小也把锁匙插入锁孔,扭了扭,听见咔嗒门开的声音。小也心里无比紧张,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结果门真的被打开,他对着大开的房门,反而感到了恐惧。
男人也从房间里出来了,他往墙上一靠,声音轻飘飘的:“你走出去试试看。”
小也背对着他,没看见白素嘴上轻得没有力道,眼底却带着阴狠厉色。
小也握紧掌心,不敢回头去看男人的表情,他小心翼翼,万分紧张地往前走了一步。
白素眼底结出冰霜。
鱼羹最后也没有被谁吃到。小也被白素绑在床头,凶狠地进入,xiǎo_xué被操得要裂开了,颜色艳红靡烂,男人好像存心要羞辱他,双手抱住他的膝盖弯处,ròu_bàng还插在他花穴里,把他抱到卫生间里,对着巨大的镜子,要他看ròu_bàng怎么进出幼小嫩弱的花穴,那里已经完全肿了,每一次进入都把穴缝撑到最开,薄薄的膜上甚至不堪地浮出血色,每一次退出又翻出穴肉,上面附着着乳白的液体,男人在他体内都射过好几次了,男人咬着他的脖子,拉扯他的乳珠,把两粒扯得挺立充血,又下嘴啃咬,直咬得破皮,疼痛感伴随着让小也羞于承认的快感一直从rǔ_tóu蔓延到被充满的下体,小也哭得没力气了,瘫软在男人怀里,发出悲鸣似的呻吟。
48
小也被彻底锁起来了。
白素给他右脚戴上内里镶软皮的脚铐,一头拴到床脚,他能走到厨房和客厅。
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见从被子里延伸出一条铁链,直到床底,他微微一动,铁链就哗哗地响。
他那时候还没太反应得过来脚上被拴住了。
他很痛,只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可是清醒了,更加感受到半干半湿的体液残留在体内,除了被使用过度的疼痛,还有痒。小也阻止不了自己的头脑,去回想昨晚的又一次强暴。再也无法忍受下去,掀开被子想下床,看到自己脚上的铁环。
小也瞪着脚踝,怔了一分钟,快气傻了。
那个男人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
小也坐下来,用力拉扯着铁链,脚拷一点松动的痕迹也没有。又从厨房找到菜刀,割了半个小时,铁链上才有一道凹陷下去的痕迹。
小也跌坐在地板上,徒劳地扯着铁链,想忍,终于没忍住,大哭出声。
那个混蛋。他凭什么,他是什么人,能这样对自己。
自己能告他的。警察会杀了他的,qiáng_jiān犯,还非法囚禁。
……我能告他的。
小也抽噎着,眼泪越擦越多,而脑子渐渐变得清楚。
他给宋衣打了电话,电话到第三遍才接通,小也还抽着鼻子,声音像泡在水缸里:“……妈妈……”
“你这个疯子!”
电话那边远远传来一声尖叫,小也吓了一跳,眼泪都噎回去了。
“……妈,妈妈?”小也战战兢兢地喊。
“宋衣,冷静点,你儿子都被你吓住了。”
话筒那边,却传来一个清晰的男声。
小也打了个寒噤,又马上反应过来,急切道:“你,你……我妈妈呢?我找我妈妈。”
小也不敢猜想这个男人是谁。
虽然这冰冷的声音他只听过几次,但却像印在了脑子里。
“怎么,白素没把你喂饱么,还要到处找妈妈。”声音冷冷地,透着厌恶,“宋衣还在治病,别来烦他。”
电话迅速被切断了。
挂断电话前小也隐约听到妈妈破口大骂的声音,心一紧。
小也想向宋衣求救,他只有这么一个人可以依靠,可这唯一的一个依靠,也被这家疯子控制住了。
悲愤里生出无路可退一样的绝望。
小也想起来,宋衣是从他还未生下来,就被白河囚禁了的,甚至疯过,现在也没有完全恢复。
而给他拷上脚拷的男人,是白河的弟弟。
瞬间如坠冰窟,小也连指甲缝都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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