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竟然还能看到齐凯的老祖宗,那个征战中原、被后人称为建业开国太祖的朗木尔?
怎么可能?
两方人马此时都静止了,千军万马屏息沉寂,就等着将领一声令下,便奋力冲过去杀敌。
越江三人退到了安全的地方,等候着双方大战,齐凯给两个小年轻解释,“这大概就是当年的鸿雁大战,地点正是在皇城外的鸿雁关,这里是当年的李氏朝代皇城重要的要塞。我们从小就听父皇和夫子说这场大战,双方都势均力敌,李氏这方是年轻的大将,李朝皇后的侄儿萧瑾。”
齐凯一边说,一边指着左边的大军,那领头的将军面目清俊,一身金银盔甲,披着黑色披风,手持一把长戟,气定神闲地坐在一匹白色骏马上,似乎已经是胜券在握。
而他对面的朗木尔,那威严的面容让人无法直视,模样是英俊,只是表情太过凶恶豪迈,以至于好看的五官多添了几分凶残,看得人心惊胆战。
齐凯看到秦继和越江的表情,似乎是对这两名大将的模样有了比较了,就道:“咳咳,太祖是长得豪迈了一些,那就是草原人的威猛,你们这些小孩不懂。”
秦继和越江又对视一眼,是不懂。
这个萧瑾一看就是儒雅将军,太祖一看就是粗莽大汉,身形就几乎是差了一圈。
没等他们再讨论,就听一声高亢的角号吹响,号角声响彻了整片大地,沉沉浮浮地回荡着。
那个萧瑾举起他的长戟,那月牙状的尖锐直直对准了朗木尔,似乎他项上的人头,就是今日必取之物,大战胜利的象征。
但朗木尔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认输的人,他性格如同他的祖先和族人,嚣张嗜战,别说今日是为了家族的荣耀,那大草原某处,还有一个等着他回去的人,此战,绝不能败!
萧瑾大声疾呼,“杀!给我取下那蛮人的脑袋!”
一场大战就此揭开帷幕,萧瑾一马当先,首先冲了过去,目标十分明确,为的就是要杀掉朗木尔,让他们军心大乱。
朗木尔不会那么容易让他得逞,他看到那长戟往自己的喉咙攻了过来,立刻闪身险险避开,拿着大刀的手也不慢,对着萧瑾的腰腹狠狠划去,却被萧瑾躲开。
战场上硝烟弥弥,叫喊声和哀叫四起,决定一个朝代起落的战争很快就陷入了焦灼的阶段,尤其是战场中间的二人,都是以势如破竹的气概攻击对方。
场外的三人看得惊心动魄,虽然早就知道了朗木尔是得胜,但亲临现场经历这场战争还是让他们不由得屏住呼吸,似乎一切都成为了浮云,唯有交战的二人才是重中之重。
朗木尔的凶悍作风很快就取得了一些胜利的希望,他一刀砍掉了萧瑾座下的马首,让他猛地狠摔倒地,彻底失去了将军的凛凛威风。
萧瑾撑着长戟站起,刚抬头就看到朗木尔的乘胜追击,他用长戟一挡,挡住了一招便节节后退,以防朗木尔还有卑下的劣招。
朗木尔双目露出凶光,盯着萧瑾像是在看一只犹斗困兽,而他就是志在必得的猎手。
萧瑾一手握住长戟,脚步有些凌乱,大概是方才堕马时跌伤了脚。他看着朗木尔凶恶如同煞神一样步步逼近,顿时有一种惊悚骇然在心底升起。
他微微弯身,手掌在地上抓起一把细沙,趁着朗木尔不注意的时候,往他眼睛一撒去,再出招......
萧瑾愣愣地望着自己的胸口,似乎有些茫然,艰难地抬头一看,原来朗木尔是闭眼出招的。
暗红的浓血从他空中溢出,他心有不甘,没想到朗木尔竟然那么快...
群龙无首的李氏军很快就溃败,草原们的猛汉发出山崩地裂的吼声,震慑着中原大地八方。
那喧闹的吼声中,一直站在场外观看的三人,渐渐产生了困意,最后两眼发黑,双耳不闻,意识逐渐消退......
“这是,皇宫吗?”
越江睁眼,就看到灯火辉煌的庭院。这偌大的庭院装饰华贵,还有穿着统一服饰的婢女走动,当然,还有一些太监。
暗暗叹气,越江迈步走过一处繁花从,就看到齐凯和秦继正坐在石椅上吃点心。
会不会太悠闲了啊?
越江无奈地走过去,秦继嘴里全是点心,来不及招呼,就往他怀里塞了一个酒壶。
有酒不尝那肯定是傻子,越江打开盖子闻了一下,觉得这酒够醇,咕噜咕噜几口喝完。
“老头子,这就是皇宫吧?”
齐凯点头,却没有看着越江,而是看着三人面前的一座华丽的房屋,那房屋烛火通明,到处装饰着红绸喜字,一看就知道是要扮婚事咯。
果然,没有多久,三人就看到了一身红衣的朗木尔随着走廊走了过来,但到了寝房门口时,却摆手让紧随自己的人都下去。
那些侍者似乎觉得这不行,就劝了几句,没想到朗木尔竟然双目一瞪,把那些侍者吓得脸色发白,腾地跪下求恕罪。
朗木尔忍住脾气,又说了几句,那些人不敢再造次,急步离开了。
越江三人看着朗木尔在门口前徘徊了一下,居然还是举步不前,反而是走到了房间前的花园,静静地看着明月。
花好月圆,千金一刻,但朗木尔是一点都不着急,像是一尊雕塑,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
“太祖这是,要娶其他人?”秦继说道,虽然是问句,但也并不是期待谁来回答,他们都知道那个故事,太祖得胜归来的时候,达维已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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