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香奈儿粉色套裙,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一身典雅的香氛充斥通道。
他们在乞丐面前停住脚步,女人蹲下,对着若无其事仍在画画的乞丐道:“赵心源少爷,您在这儿也住了一个半月了,如果体验生活结束了,是不是考虑回去帮帮老爷?他就您一个儿子,每天可想您了。”
乞丐用铅笔朝女人一指,冷漠道:“你回去跟老爷子说,再等我半个月,等我回去,香江小区的营销定位我会搞定。”
女人犹豫道:“可是老爷让我转达……”
乞丐冷冷打断道:“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林阿姨。”
林艳微微蹙眉,站起身道:“好的,那我就回去原话转达了。”
赵心源摆摆手,一群人又转身原路离开。
赵心源眯眼看着林艳的背影,新抽了张白纸三下五除二给林艳画了张背影素描,他蹙眉端详了画纸片刻,又将画纸随手扔掉。
白晓亮回到自己租的单身公寓,只觉得筋疲力尽。
公寓是新租的,他离开王思亚那套别墅时,只带了自己常用的衣服,所以这公寓里,连床单被套都没有。
白晓亮狗一样趴在沙发上睡了一晚,手机依旧没有开机。
第二天他在晨光中醒来,泡面,开机,洗脸刷牙,失业又失恋,他对一整天的安排都很茫然。
是不是每个失恋的人都像我一样,不知道干什么好呢?
手机短信连珠炮一样地响,白晓亮洗漱完端着泡面坐下时,手机桌面提示有一百六十条短信呼,他简单一看,其中没有一条是王思亚的。
白晓亮瞬间心中又是一痛,要是自己能像女人一样大哭一场就好了。
正酝酿着眼泪,周小雨电话又打了过来。
“白晓亮你怎么回事你!终于肯接电话了是吗?姐以为你要跳河自杀快被你吓死了好吗?我在你家别墅外面,按了半天门铃没人来开!你人到底在哪里?”
白晓亮囫囵吞掉嘴里的面,烫的眼泪都出来了,于是他终于成功地带了哭腔,道:“我在华源小区租了公寓,已经不在那个房子住了。”
周小雨道:“什么?你就这么搬出来了?好吧,华源小区几栋几号?”
白晓亮报了地址,十五分钟后,楼下有刺耳的刹车声,周小雨到了。
周小雨踩着高跟鞋手里挎着普拉达的包包,用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进门。
她先是踩着高跟鞋巡视了一下,发现这个地方除了一个行李箱,一张床,一张双人沙发外,别无所有。
然后她用一种太监宣读圣旨时候的语气说道:“白晓亮!你这是作什么死呢!没地方去不会住我那儿吗?你窝这狗窝里,是打算失恋后在这里与世隔绝自撸到死吗?”
白晓亮满头冷汗,冷不防被她一吼,立即双腿并拢,紧张道:“这不是你跟你老公好好的,我不太方便去打扰么……我知道他一直对当年的事心怀芥蒂……”
周小雨猛然转身怒瞪白晓亮道:“当年的事?你他妈还敢提?要不是不知道你是个死基佬,我才他妈不会瞎了眼去追你!全系那么多美男子,追我的人从我们宿舍楼一直排队到食堂好吗!”
白晓亮陪着笑脸道:“好好好,您母仪天下,娘娘千岁……”
周小雨道:“走。”
白晓亮都忘了自己失恋需要伤心这回事了,一脸懵懂样地问道:“去哪儿?”
周小雨瞪着画得黑黑的眼睛,咬牙切齿说:“陪你去买床单被套,锅碗瓢盆,顺便租个阿姨来给你打扫。”
白晓亮还端着泡面碗,犹豫道:“这太麻烦你啦……”
周小雨一声怒吼:“你走不走?”
白晓亮立即丢了泡面,“走走走,千岁您这边请。”
周小雨昂首挺胸领着弯腰缩背的白晓亮走了出去。
白晓亮看着开车的周小雨,这位女超人正在高架上左右穿插,不停超车。白晓亮心想,这女的肯定在食物链上比自己高一层,不然怎么看到她自己就要两腿打哆嗦呢?从大学时候起看到她就像老鼠见了猫,这么多年从无改善!
周小雨嘴里还在咬牙切齿地骂王思亚,扬言要去切了王思亚和那个奸夫的丁丁。
周小雨风驰电掣地带白晓亮买了家纺若干套,锅碗瓢盆,还买了餐桌餐椅让家具城的人送到公寓,又火速安排了中介找人去打扫。
傍晚的时候,整个公寓焕然一新,沙发前铺着柔软的地毯,一尘不染的茶几上放着水果,一米八的床上铺了席梦思床垫和淡紫色的家纺套,靠阳台的地方放了餐桌和电磁炉。
周小雨已经打电话给自己的老公,张罗着让他带菜过来一起吃火锅了。
白晓亮很无语地苦笑了一下,将桌上刚刚差点被阿姨扔掉的素描画像仔细收了起来,打算什么时候去表框收藏好。
半小时后,三人围着桌子吃火锅。
周小雨一边烫菜一边道:“那个奸夫叫什么来着?张崇江是吗?我擦老公明天我们就把这人逮出来,好好教训教训他!”
顾维达筷子一顿,严肃道:“小雨,不是我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成熟点。”
白晓亮也道:“算啦小雨,我这个当事人都没有你这么气愤,你也不要气坏自己啦。我跟思亚走到这一步,两个人都有责任。”
周小雨还要说什么,顾维达筷子一放,肃然道:“不要闹了!你知道张崇江是什么人?新家置业最大的股东就是他老子!你当思亚是傻子吗?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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