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制轰然崩盘,抬手便把紫檀桌上的东西全都扫了出去。
瓷器盘碟砰然落地,清脆响声如烟火炸于静夜,唬地攀在悬灯上的凤澶一个激灵,差点踏空掉下来。余二半张着嘴,原本以为他们两位仇家相见会惹出什么惊天大事,惴惴不安中见凤疏好端端地回来,正松下口气,又被那一摔摔地半张笑脸僵在脸上。
凤疏冷冷扫眼席中,道:“敖景白滚了?”
余二一愣,点头应是。凤疏去会敖景逸不久之后,敖景白在桌边坐立难安,生怕最后敖景逸冲进来把他拎走,最后撂下一句去打探打探,化成一道白光急急遁了。
厅中陪侍的宫女随从们吓地面如土纸,伏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更别说去收拾那滚在地面上的杯碗盏碟。余二更被弄地十分不是滋味,不过回想自己兄弟差点取了人家性命,理亏上三分,缓下口气试探问道:“你们说什么了?”
凤疏并不接话,似笑非笑道,“余二,本王真是小瞧你了。”
他出手疾风如电,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已经掐住余二下颚,冰冷气息从薄唇中吐出,一字一句道:“真没想到你这一副粗夯土样,也能将敖景逸迷地死心塌地!”
余二被掐着合不拢嘴,从喉咙口挣扎模糊道:“你胡说什么,我与景逸只是兄弟!”
凤疏看他这样,心火愈发上涌,那敖景逸蓄谋置他死地,害他几乎废了一双手才得以脱身,绿衣涅槃阴差阳错替敖景逸毁去后顾之忧,使得敖景逸堂皇登上龙座,再以余二要挟于他,未免欺人太甚;这头呆鱼是非不分,顾及他那所谓的兄弟情谊处处回护敖景逸,掩不住的满脸焦虑关切之色,凤疏居高临下盯着余二,眼神锐利如鹰,几欲要将余二那张面皮撕揭下来。
“余二,敖景逸意图谋杀本王,既然你们兄弟情深,是不是该代他受过?”
话音未落,余二便被大力掀翻在紫檀桌上,上下牙重重磕到一起,撞地眼冒金星,差点咔嚓掉一根好舌头。凤澶吊在花厅悬灯之上,见余二被欺负,叽地一声炸开毛俯冲下来,冲到半空被凤疏一道定身咒定住,挥送到一旁侍女怀中,那些侍女何等冰雪聪明,识相地捧着僵硬定型的凤澶呼啦啦告退,一时花厅之内只剩下凤疏余二两人。
余二犹如草绳绑缚的青壳螃蟹,伏在桌面之上动弹不得,被凤疏的动作搞地一头雾水,挣了挣张口骂道:“放开老子,老秃鸟你发什么疯!”
末音刚从舌尖溜出去便戛然而止,余二浑身一震,只觉有股清冷气息拂上后颈,皮肉被利牙狠狠噬咬啃磨,几乎生出下一刻便会被吞噬干净的战栗之感,间或触碰到的柔软唇舌更是挑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余二回过神来气血轰然上涌,爆口道:“我浪,老秃鸟你干什么!”
余二口口声声的秃鸟让凤疏怒意更涨,维持着一丝理智冷笑而道:“怎么不把手段对本王施展出来,看看本王会不会和敖景逸一样,对你死心塌地?”
余二一愣,正欲破口大骂,谁知又被卡住下巴硬生生拗过头来,凤族的历代祖宗顿时又被堵回肚中。与拔尾那晚的浅尝辄止不同,凤疏此次的吻极为霸道,犹如狂风骤雨般肆虐激烈,余二方才那条幸免于难的舌头终究躲不过十五,被搅地通体生麻。
空气被掠夺殆尽,如同百年之前天下大旱,躺于干涸河床之中渴求天降甘露一般,窒息之感灭顶袭来,余二本能张口呼吸,回应似的动作让后方的凤疏略微一滞,随即愈加深入,待到真正松开之时,余二早已眩晕耳鸣,宛若劫后余生只剩重重喘气的力气。
凤疏毫不费力扯开余二青衫,匀称健实上身随着青衫剥离而显山露水,余二趴在紫檀大桌上,后背肌理流畅无一丝赘肉,覆手上去传来温热的质感,如他的原型青鲤一般,仿佛光滑丝绡包裹住柔韧鞭芯,生气蓬勃强健有力。
为了制住余二的挣扎,凤疏双手发力旧伤再次裂开,缓缓渗出鲜红血液,此时随着摩挲动作沾染上余二前胸后背,蜿蜒宛若烙印。
余二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游走于身上的手极冰凉中夹杂着温热,交替之下带出陌生的愉悦,仿佛能深刻进灵魂,连串的骂句堵塞在嘴边,搅糊成单音的一句呻吟。
凤疏听闻眼眸微微一眯,可惜捆仙金索毁于下界莲池,换用法力缚住余二四肢,腾出手来抽出余二腰带,遮住余二眼睛。响指召唤,一物破空而来,被凤疏接在手中。
余二裸.身弯腰趴在紫檀桌上,身体凉飕飕地暴露在空气之中,视线被遮挡住,不安地狂躁挣动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开始问候凤族祖宗。
凤疏一边听着余二聒噪,一边眸色变得愈加深沉,只手抚上那线条流畅的腰侧,又流连向那意外挺翘之处,最后没有一丝犹豫,便将三根凤尾捅了进去。
余二猛地一僵。
桌上之人姿态犹如强壮的猎豹蓄势待发,光影将蜜色肌肤镀上柔亮色泽,因异物而绷紧的躯体微微发抖,连带着那三根凤尾扑簌颤动。
原形上最为珍贵美好之物,现在在于另一具躯体身后,对于凤凰来说,冲击力不言而喻。
凤疏回过神来时,已侧身覆了上去,狠狠噬吻身下之人,双手犹如点火一般逡巡到余二腹下,顿时耳边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似的粗骂戛然而止。
说是余二洁身自好,不如说是他对情事懵懂不知,一心只巴巴地等化龙之后回去再讨个妖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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