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再吹两声,大家夥就跟著跳动两下。我向它打个招呼,“嗨。”转脸看鸟主人,“怎麽,放出来遛遛?”
哎哟,脸红了。我幸灾乐祸滚回他身边去,从喉结往上慢慢地舔,“别害羞嘛。”
小牲口急吼一声压到我身上,脑後床垫共振得我头晕,“你勾引我。”
我舔舔嘴唇,笑得挺像那麽回事,“你可以选择不受我勾引。”
李重晔脸色红了又白,隔著被子踹我一脚,“你不疼了?”
我闪躲他脚风,一不小心掉了下去。自个摸著床沿灰溜溜爬起来,随手扯掉腰间皮扣,昨夜那折磨我的东西早在内壁里溶化完了,只剩兜口一个黑黑小小的圆头,拔出来的瞬间後方猛然空虚,弄得老子腰都软了。
无力跌在床上,眼前一片水光。我眨眨眼睛,等著那阵激动的战栗从身体里过去,从朦胧里窥见小牲口,除了耳朵尖上那一点可疑的红,端坐的姿势依旧宝相庄严,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怎麽改变。老子气不过,拿枕头砸他,“做给我看。”
李重晔冷哼一声,欲要起身,被我抬腿拦住。两腿大大分开,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残留著昨夜抓挠出的红痕。也许是股缝那点药液的润湿感作祟,他冷然的目光一触到我luǒ_tǐ,我就开始全身酥酥麻麻,然後干脆放浪起来。
我小心避开伤脚,拖著腿爬到他身上,李重晔的勃起轨迹分明。我每爬进一点,那帐篷就更高一分,透明的衣料都要顶破。少年的性器还不见成人污浊的黑紫,和肌肤一样颜色,雄赳赳得理直气壮,真他妈讨人喜欢。我跪坐在他腿间,把手指放到嘴里舔湿,沾著口水在小牲口脸上画出闪亮的痕迹,“它想要了,给它嘛。”
李重晔喉结滚动一下,按住我手腕。我顺著那力道往他下身引,一转折带他握住了那根东西,不待他开口就吻住,舌尖抵著舌尖慢慢地舔,索性拥抱他,黏在他耳边轻轻地蛊惑,“乖,做给我看。”
他的皮肤干燥温暖,除了介乎男孩和男人之间侵略性的雄性体味,还有股说不出的清甜。滋味影影绰绰,像在郁郁的森林和花径里穿行。这样好的晨光照耀著蔷薇的暖香,我吻入了迷,抬膝顶住他yīn_náng,五指插进他手掌间,带著他在性器上不紧不慢地滑行。刚刚抵住了他尿道口,才拨弄一下,这小子就一把挥开我,一张脸上写满yù_wàng的怒气。
我跌到床被间,自己翻了个身。食指比到唇间轻轻一吻,暧昧地眨眼。这孙子。李重晔杀气四溢地瞪视我,将我从头到脚扫视一遍,然後死死盯住我脸,目光近乎骄傲地肆意奸淫我光裸的身体,一抬手抚上了性器。
空旷的房间里很快响起了男孩子低沈的喘息。李重晔怒张的yīn_jīng,情动的低吼和紧绷的脸勾勒出巨大反差,太性感,我贪婪地看著那小麦色的起伏的胸膛,幻想著他那两手也握不住的粗长yīn_jīng,自己也翘起来。我不知羞耻地再次贴过去,把他和我并到一起,柱身传来的滚烫触感让我颤抖,我无助地亲吻他,请求他青筋暴起的粗糙手掌也摸一摸我。他刚一碰到我就开始呻吟,浸泡在李重晔浓稠的情欲体息里面,全身都软了。
我捧著他脸到处亲吻,嘴唇不够了就把舌头伸出来,涂抹他一脸口水,而後钻到他口中去吸食那些迷人的津液。和他贴得越近,他给我的就越多,两根yīn_jīng一起套弄的感觉让人舒服到极致。我拥抱他,在他耳边低语,断断续续说猥亵的话,我知道他喜欢这样,他爱慕的放荡下贱的小杂种。
“哥哥,你手指玩得我好爽,好爽,水都要被你干出来。想不想操我,嗯?操我,弟弟全部都让你操,弟弟的jī_bā握在你手心,被你干得làng_jiào。哥哥,弟弟後面也痒,你抱抱我,插进骚弟弟身体里来……”渐渐地我有些收不住手,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带他去玩我後方。我那麽渴望他,才进了一个指节已经湿透,残余的药汁和不知什麽液体流出来,淋了李重晔一手。我把那些液体喂到自己嘴里,贴著他脸庞迷乱地亲吻他,“干我……”
李重晔忽地就将我按倒在床,眼眶血红,目眦欲裂。要杀人一样凶恶地看了我半晌,猛地扯过被子盖到我身上,体重全都压过来,隔著被子不住地蹂躏。我全身骨头都要被他弄散架,一边呻吟一边自慰,摸著自己的jī_bā,总算明白了一点李重晔方才的感受,情欲需要刺激,而我单是看著李重晔那张yù_wàng横流的性感的脸,就已经想要尖叫著射出来。
我被死死困在他怀中,隔著被子也能感到他下体的热度。身体的相贴忽然没有了,他的味道和温度带来的安全感骤然消失,让人心慌意乱,简直无法忍受,我闭上眼睛乱叫,“吻我,吻我,”他驯服地吻过来,缠紧我舌头像是要把我整个都吃掉。为什麽不吃掉我呢,脑海里的那个李重晔甚至已经将他的jī_bā插入了我饥渴的身体,我尖叫,泪水都滚落下来,“李重晔,射给我,射给我,啊……”我射了。
李重晔最後在我身上蹭了两下,忽而拿被子蒙住我头。隔著柔软织物我能感到他在亲吻,然後身上的重感猛地加速,整张床都被他摇动。不一会儿一切都平息了,他下身重重一顶,全部力道都松散。我抬起无力的手指,扒开被子去寻他脸,他正趴在我身上,喘著气看我。
我颤巍巍去吻他,不知道内心那股无尽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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