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在心底崩炸而出,他敢保证,此生从没有一次听到飞艇的声音会如此喜悦。以前没有,今后更不会有!
救护舱在靠近他们的时候就完全张开了,小型飞艇在他们上空停滞了一瞬,似乎在寻觅着发出求救信号的人在哪里。奥兰多拼命摇了摇手臂,救护舱里的仿生氧气舱就眼尖地发现了主人,它很快就伸出裹牢了柔软材料的肢体,将他们用力拉了上去。
那飞艇已经开启了无人驾驶系统,此时更是沿着安全岛的方向疾驶而去,将那犹自咆哮不休的洪流远远甩在了身后。
奥兰多在十分钟后就被救生舱放了出来,他沾满泥浆的衣服都被妥善地收藏了起来,手脚上的伤口也被用新型药剂很好地缝合了。
他开始焦急地等待,可是直到三十分钟之后,维纳才被抬了出来。
在救护舱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一股浓重的信息素的味道爆裂般地炸开,很快就馥郁了整个空间。奥兰多被这香气激得倒退了两步就想扑上去,但他还是动用全部的力量控制着自己的本能,让自己完全被钉在了原地。
以维纳现在的身体状况,就这么贸然地做些什么,难保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救护舱所抬出的软床上已经备好了毛巾、温水等东西,维纳紊乱的信息素若有若无,时烈时淡,不时撩动着奥兰多的鼻翼,让他的理智和感情殊死搏斗着争取胜利,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两败俱伤。
维纳在奥兰多靠近的时候就清醒了过来,他微微睁开了眼,但又难以置信地再次闭紧了眼皮。
等他再次涨开瞳仁儿的时候,他就硬撑着半坐起来,狠狠揪住了奥兰多的衣领:;这他妈的就是我丢了一条命的后果吗?你他妈的也跟我一起下地狱?;
奥兰多后仰着脖颈把自己从烈爪中拯救了出来:;我们已经脱险了,现在正在前往安全岛的途中。;
维纳怔忪了片刻,然后狠狠摇了摇头,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四散着目光把飞艇内部描摹了一遍。但是,他的目光最终还是定定地锥在了奥兰多身上:;没事了?;
奥兰多点点头。
维纳立刻就如同被抽开了脊椎般瘫软了下去,他这一落就觉得头痛如绞,浑身如同散架了一般无力,在这瞬间,他散发出的信息素的味道变得更为浓香馥郁,与此同时,身体里如同野兽般的本能也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口,向奥兰多饥渴地扑了过去。
奥兰多被维纳直接撞进了怀里,他的手臂当即就涨起了青筋,想用力把维纳拥进怀里,却根本不敢收紧臂膀。
倒是维纳把头深深抵在他的胸膛上呼吸了几口,再开口时居然有点得意洋洋的味道:;我闻到你的信息素的味道了。我赢了。;
奥兰多只觉得有柄利剑把他从头到脚劈成了两半,他的手臂已经不仅仅是僵硬了,而是全部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
在他脑海中,那个炸了不知多少次的烟花居然有了连绵不断的回响:;离开安全岛、乖乖和那两个拟人类生命体来到未知的地方、明知危险却还是接了基尔夫的讯息——;
维纳柔软的金发擦在奥兰多的颈侧,让他感到了微微的痒意,这个看起来单纯又跳脱的积木居然三番五次地将他算计在掌心里,这让奥兰多在略微恼怒的背后······居然发掘出了一些受虐般的快感。
作者有话要说:
☆、r31
维纳似乎感受到了奥兰多的僵硬,可是他非但不怕,反而从他的怀抱里探出头来,已经变幻成湛蓝色的瞳孔里仿佛缀满了水晶:;屡试不爽,不是吗?;
奥兰多下意识地收紧了臂膀,感到自己的小兄弟已经颤颤巍巍地探起了头,但他还是从喉咙里挤出了破碎的词句:;在思维正常的状态下,我是不会受信息素干扰的,是不是?;
只有在十万火急的状况下,你的大脑才会停转,是不是?;维纳针锋相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从第一次和你交流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不能用普通的方法与拥有按秩序工作的大脑的人谈判。对不对?;
所以;,奥兰多努力从yù_wàng的果园中摘取了一些理智的果实:;你这是在一步步地攻陷我么?;
维纳难得地思索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用词可能不够精准,但是表达的是同样的含义。;
结果呢?连自己的命也可以搭进去吗?;奥兰多忽然伸手扼住了维纳颈后的皮肉,他冰冷的手掌从上而下慢慢抚过,维纳的信息素因为他的触碰而颤栗似地哀嚎,因为得不到更深的抚慰而躁动不安。
维纳整个人都在微微地颤抖,他新换上的防护服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奥兰多抚过的地方被拖起了一大片的水渍,顺着他的掌心汇聚成小溪后便滑了下去。
维纳的脊椎和后脑如同被火焰炙烤着而渐渐发烫,额头却是如坚冰般几乎要镇住人的手指。这两种交相搏斗的温度如同两个角斗士般在他的身体里尖叫着肆虐,他就如同深陷冰火两重天一般坐立不安,既想脱掉束缚着他的防护服,又想把重愈千斤的被褥压在自己身上以求温暖。
信息素随着这温度的互相冲撞而发酵得更加浓烈,在这种状态下维纳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而这心情的波动又加剧了身体状态的恶化,如此恶性循环了几轮下来,维纳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斜倚在奥兰多怀里竭力地喘息。
奥兰多断掉的脑细胞正在慢慢复苏,它们正在试图把语言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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