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起脚尖,在祁澈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梅轻寒郑重的道“自然。”
祁澈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兴奋,即便打了胜仗时,也未曾“哦,何时开始的。”
梅轻寒笑而不语,挣脱祁澈的怀抱,继续替他解衣“先沐浴,水该凉了。”
外面气温低,浴桶里的水气像雾一般弥漫开来。水中加了花香油,随着水雾满开,屋子里蕴着醉人的香气。
祁澈坐在水中,双手张开搭在浴桶边缘,乍觉许久的疲惫都一去不返,梅轻寒早就跑的没有人影了。祁澈想着自己的王妃看着妖艳,其实是个容易害羞的莲儿。
泡了一会儿,梅轻寒打开门进来,绕到屏风后,对祁澈说:“起身吧,天冷,久了不好。”
祁澈起身擦干水,穿上雪白的xiè_yī,梅轻寒在外间的桌旁沏茶,缓慢的动作,祁澈看得赏心悦目。
“喝杯芥草茶,该歇下了。”芥草是懿献特有的一种草药,只长在懿献的祁安湖旁,具有安神驱寒的药效。
天寒,这两天想必两人都是极累,趁着祁澈沐浴之际,梅轻寒让眉竹拿了芥草,泡了一小壶芥草茶,等祁澈沐浴完,喝了刚好驱寒安神。
祁澈从后面抱住正在沏茶的梅轻寒,闻着他发丝上的香味“轻寒可比芥草茶有用。”梅轻寒推开他,倒了一杯茶放到他手上“快喝了去歇息吧。”
祁澈勾起嘴角,一口饮尽杯中的芥草茶,用自己的茶杯给梅轻寒倒了一杯,递到梅轻寒的面前,梅轻寒看了祁澈一眼,接过慢慢饮下。
茶杯褐色的茶水见底,祁澈拿过茶杯放下,揽着腿弯把梅轻寒抱起来,就往床边走。
“你……我还未沐浴。”
“待会本王亲自为王妃沐浴。”
梅轻寒慌乱的想挣开祁澈的怀抱,祁澈却越抱越紧,把人放到还铺透着喜庆的床上,拉过被子,把两人紧紧裹进其中。
梅轻寒依旧挣扎,祁澈伸手在他的腰上轻轻一拧,梅轻寒就没了力气“歇息,不早了。”
“我还有话与你说,你莫要闹我。”
“嗯?”
“王爷……”
“叫我的名字”
“祁,祁澈”梅轻寒别扭过后,还是选择了妥协,形式告诉他,现在不要惹祁澈“你可知,礼部宁华樵,已经投向右相”梅轻寒总觉得,叫祁澈的名字不甚别扭。
祁澈沉默片刻,“嗯,越腾已经查到,此次吕庭遇害,与他们脱不了关系。”
“那你待如何?”
“还未想好”
梅轻寒转过身正对着祁澈,目光坚定“这件事,交于我,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有点晚,又去看了一遍冬之蝉。。。。哭死了,去找秋月的那个男人是傻逼吗,,,,,草。。。
突然想写一部冬之蝉逆结局 呜呜呜
☆、查案
祁澈不语,梅轻寒接着说“祁澈,我明白,你和皇上都不想我和汤仡冒险,但此时,若我们两不出力与你们,你们势单力薄,如何敌得过右相。”
红烛摇曳,若久后,祁澈说“好”,随即又捏捏梅轻寒的腰“睡罢,明日再说”
梅轻寒在祁澈怀中红着脸,感觉祁澈的手霸道的揽着自己的腰,贴着后背,片刻之后想起均匀的喘息声,梅轻寒放松身体,倦意袭来,没多会就睡了过去。
祁澈睁开眼睛,看怀中的人安然入睡,一脸的惆怅再也掩饰不住。
祁渊从御书房回到紫竹居,两个孩子已经睡下,汤仡还靠在软榻上看书。祁渊走到他身边,抽走他手中的书,假装生气道“这都多晚了,不歇下。”
汤仡穿起鞋子,缓缓道“在等你,折子看完了?”
“看完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汤仡定定看着祁渊,嗤笑到“祁渊,你以为你不说与我听,我就不知道。今晚我就明白告诉你,我势必要与轻寒一起,端了右相的窝。”
祁渊一听汤仡的话,温和的面庞立马犹如风暴前夕“汤仡,我说过,朝堂的事情,不许你插手。”
“呵……”
汤仡冷笑一声,祁渊将手中的书摔于软榻上,气道“汤仡,朕的话,就是你也得听,朕说不许,就是不许。”
“这次由不得你和祁澈,我想轻寒也必不会不动。”
祁渊颓然的坐到踏上,无力道“汤仡,其中凶险,我们只是不想你和清寒涉险,你明白吗?”
“我自然知道,但是,祁渊,不拔除右相,我们所有人,无人幸免。”
汤仡蹲在祁渊身前,握紧祁渊的手,字字句句都是祁渊最怕的结果。
“我如何不知你想护我们周全,可祁渊,我说过,生死相随。”
“汤仡……”
“好了,沐浴歇息罢,过了回门,让轻寒进宫来见我。”
祁渊叹了口气,吩咐宫女沐浴“汤仡,我答应你,但别忘了,我死了,你还有荣儿和万儿。”
“是,所以,我们都得活着,还得保住懿献的大好河山。”
祁渊淡淡一笑,在汤仡的唇上轻啄一下,起身去沐浴。
这一夜,祁渊和祁澈两人一夜未眠,不停的思考如何尽力让汤仡和梅轻寒毫发不伤。
清早起身,果然下了雪,院中白茫茫一片。自起身,祁澈就目不转睛的看着梅轻寒。梅轻寒怕冷,知道下雪,换了一身白色的棉袍和披风,纯白色的服饰显得本就出色的相貌身段更加清丽脱俗。
“行了,别盯着我了,快用完早饭出门,尹将军一早就来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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