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琦明看着贾然眼皮下咕噜咕噜转动的眼珠,无声的露出了一个微笑。他凑过去在贾然唇上轻吻了下,贾然却毫无预兆地睁开了双眼,用亮晶晶的眸子盯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迷茫,反而带着点戏谑。
“等不及了?”贾然露出一个颇为暧昧的笑容,活动了一下颈椎。不等马琦明有什么反应,他拿起手机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屏幕,故作淡定,“走吧,停这就行。”
“……”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贾然这样时而正经时而不正经的模样,让他突然想起了年少时的自己——虽然他是装的——手机桌面有什么可看的。
十分钟后,马琦明面无表情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摆着几罐苏打水。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如同魔咒,不停的在马琦明耳边呢喃着,吵得他心烦意乱。回想起刚进门时,贾然自然的让他喝点饮料,在沙发上休息下,等自己先洗个澡的样子,这分明就是“洗干净了我来吃你”的标准行为!他在报复自己吗?之前我洗澡时他就这么等着?
环视四周,这房子他一点也不陌生,甚至还十分熟悉。房子本就是他很久之前买的,后来通过朋友直接以低于周围两倍的价格租给了贾然。这三年,无数有关于贾然的照片像雪花般跨越了半个中国来到他的手里,而这个没有安全意识经常忘记拉窗帘的小混蛋数不清的卧室照片都被他珍惜的锁在了保险柜里,只有想到极致的时候才舍得拿出来看看。
水声停,马琦明收回思绪,抬起头目光炯炯的盯着浴室的门。下一刻,只裹着下身连水都没擦的青年赤着脚走了出来,水痕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马琦明的呼吸一紧,小马同志听从命令,稍息立正昂首挺胸,威风极了。曾经被他嘲为绣花枕头的青年早已变了模样,有模有样的胸肌,人鱼线,俏皮的从白色浴巾钻出来的黑色毛发——c,ao!马琦明大骂了一声,知道自己肯定眼红了。
虽然马琦明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贾然却看得一清二楚。老实说他心底有些犯怵。浴袍就在浴室里,但是他故意没穿,为的就是刻意跟他显摆显摆自己如今的身材。可马琦明通红的眼睛和额头上暴起的青筋,活像一匹狼,毫不掩盖的yù_wàng和那种暴虐的气场,让他禁不住回忆起了很多年前几乎称得上的是惨烈的“斗争。”事后的疼痛和无法坐起来的那种感觉让他有些后怕,于是他迟疑着,在马琦明直勾勾的注视下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隔开男人的视线,贾然松了口气,随后又想起些什么,歪着头探出门框,冲着还在上火的男人说:“毛巾我给你准备好了,大号的衣服我这没有,但我买了能烘干的洗衣机,你可以洗完了烘干一下,衣服软软的穿着很舒服……”
自己他妈在说什么!贾然讪讪地闭了嘴,懊恼的进了卧室。
他虽然不屏蔽工作群,但往日他们的群还真没今天这么热闹。听着手机当当当的响个不停,贾然心虚的很。虽说钱浩正同志是个腼腆的结巴,但小结巴在社交网络上婆妈极了,今天的事他肯定不会说……吧?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爬了楼后贾然才放下心——是运营小姑娘在发新店的照片。手机又是一震,一直没露面的钱浩正终于来信儿了,他到家了。
贾然回了他一个ok的表情,看了眼时间,这才发觉有什么不对,太安静了!他光着脚丫子走下床,这才发现十五分钟过去,马琦明屁股底下像是抹了502,牢牢地粘在了沙发上一动不动,傻愣愣的杵在那儿死机了。
“……您,当摆件儿呢啊?不洗澡?”
马琦明像是被他吓了一跳,回过头看了眼贾然,这才跟个老佛爷似的站起身去浴室了。
贾然:莫名其妙。
翻了个白眼,听着已经哗啦啦的放了水,贾然简单收拾了一下卫生——基本就是把马琦明皱的跟咸菜干一样的外套挂起来等着跟自己的一起拿去干洗,还有他喝完的苏打水罐和扔在桌子上的易拉罐环丢到垃圾桶去。然而还不等他走到洗手池旁,浴室的门便被打开了。
赤身luǒ_tǐ的马琦明红着一双眼,死死地盯着刚伸出手要拧水龙头的贾然。
贾然:“你刚洗了……c,ao你他妈的能不能把自己洗干净点!!”
话说到一半,贾然的世界已经转了个过儿。锻炼了三年还像个破麻袋一样被人抗在肩上着实耻辱,更不要提那人还顺手扒了他的浴巾在他屁股上抓了一把。
“我当兵时三分钟就洗出来了,洗干净了,放心吧。”男人哑着嗓子说完,一脚踢开了卧室半掩着的门,将脑袋朝下气血不通的人丢在了床上,自己还不忘去拉上了窗帘,这才重重压了上来。
贾然似乎被他这一连串粗鲁的动作给整蒙了,他脑袋里嗡嗡作响,借着没拉严的窗帘隐约放进来的几丝月光,看到马琦明的嘴唇开合,可听不清他在讲什么。他浑身无力的陷在了这张睡了三年一点也不柔软的床上,却硬是从中感觉到了如蛛网一般柔韧的劲儿来,身上的人火热的身躯压着自己,硬邦邦的肌r_ou_和女孩柔软身体的那种触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什么不举起不来都是假的,他只知道两人在肌肤相亲的那一刻,他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
“c,ao……别咬。”贾然失神的喃喃着抱住了马琦明的头,手下意识的抚摸着男人的头发,发丝很硬,还有点扎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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