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好像属于贬义词。他皱眉,表示自己的失望,大手开始刺激凌麟敏感的器官,揉搓得它昂起高高的头。
看来回答错误。应该好好恭维这个变态一下。例如:主人您变态得很有个性!
没有时间去想这些有的没有的,凌麟。
全身的血液正在下身翻腾,快感一波一波袭向太阳穴。娴熟的技巧,令凌麟呼吸越来越急促,血液不听使唤,千军万马似的涌到同一个地方,他差点就要在许录擎身下像女人一样娇娇滴滴地哼出声来。
「不用客气,大声的叫啊。」 许录擎邪魅地笑容爬满面,手底越发殷勤:「应该让你看看自己昨晚的激烈反应,真是精彩绝伦。」
变态,等于一大早就发情的野兽?
凌麟似乎没意识到现在陷在yù_wàng里的只有他本人,狠狠地咒骂着许录擎││在心里。
叫好还是不叫好呢?快被yù_wàng逼宫的意识尽着最后的努力。
不叫,说不定给他折磨自己的借口,光是倔强这个罪名就已经不轻。
叫,不但丢人,更怕的是激起许录擎的「性致」,那岂不是引狼入室?虽说他这猎物已经被剥皮拆骨不少次,但该疼的还是会疼。
许录擎玩味地看他在饥渴和保持神智的边缘努力,嘿嘿笑着:「不如我们再弄点酒来,让你重温昨晚的过程。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录像,让你仔细了解自己的本质。」
听到用酒,凌麟摇头:「不用看,我……啊……我昨晚是……是……呜……了解。」
许录擎惊讶:「你记得昨晚的事情?不是醉了吗?」像凌麟这么倔的人,即使是记得也应该会推说忘记吧。
不会认为很没面子吗?
如果有可能,凌麟真想翻白眼,喝醉了又不等于失忆,怎可能忘个一乾二净?
凌麟涨红了脸,压抑扭动身体的冲动,紧紧拽住两侧的床单,细长的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许录擎的技术确实一流,不知道他玩弄过多少国家幼苗?这个时候想这个不相干的问题,好像不大好。
来回挑拨的手如烙铁般灼烫,在凌麟身上制造出毁灭性的风暴。
「啊……呜……嗯嗯……」冲到顶端的火焰被许录擎轻而易举地挡了回来,不能尽情喷发的痛楚让凌麟摆动身体,努力想拨开许录擎让他难受的手。
细致的皮肤泛上情爱激动所致的粉红光泽,凌麟苦闷地摇头,发出恍若娇吟的呜咽。
「想射吗?凌麟。」许录擎自己的下身也是紧得不得了,他沙着嗓子诱惑身下的小东西:「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凌麟睁着已经湿润的眼,摇头。
还是不要告诉的好。最后一丝残留的理智告诫凌麟,求了许录擎,只怕他会玩得更过分。
这家伙是个喜欢折磨人的大坏蛋。
许录擎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贪婪的心思主宰他的行为。他已经不甘心只是单纯的做爱,渴望着进一步的占有。
嘴角微扯,狠着心不让凌麟满足,手指紧紧掐住爆发的通道,让凌麟在他身下颤栗得如秋风中的落叶。
「……嗯……呜……我……」
光莹皎洁的身躯磨蹭着许录擎,掩不住的妖艳媚惑。
许录擎也并不轻松,咆哮的yù_wàng已经高高竖起战旗,觉得自己也快撑不住了,但他还是无由来地坚持诱惑:「告诉我你要什么。凌麟,我不会害你。尝试一下。」
舔上凌麟不断抖动着的胸前红点,他低声道:「尝试一下,信任我。信任许录擎。」
信任许录擎……真是个好主意。
凌麟直想哈哈大笑起来。
可惜现在不是笑的时候,他快被折腾死了。
所以他打算做一个俊杰,识时务的那种。
「我要……呜……要……」身体的刺激让他剧烈地喘气,几乎说不出话来。
「要什么?」许录擎伏在他耳边,让凌麟腻人香甜的气息喷在脸上。
他觉得受罪的是自己,憋得不行了,还得压抑着诱导这不识抬举的小子。
最可恶的是,自己还是情不自禁想抬举他。
现在最想做的就是一鼓作气挺到他身体最深的地方去,重新尝尝他又紧又热弹性极佳的味道。
可是,他决定忍。向来以超强的意志力自豪的许录擎,彷佛要与自己作对似的引而不发,争取目睹凌麟更激烈媚态的机会。
凌麟简直快被他玩死了。
上次是冷冰冰地逼他站着射出来,这次不但逗得他欲火焚身,还在他耳边用这么好听的声音媚惑他。
真该死!
「要……呼……要……」不管怎么样,死马当成活马医,就听许录擎的话,信他一次。反正被骗了也没有什么损失。
「要……射!」好不容易吐出心里头最想要的念头,许录擎立即让他逃出生天,给他被堵了多时的通道亮起绿灯。
许录擎并且好心地上下套弄两下,送他一程。
不知道是否压抑得越久,喷发的快感越强烈。凌麟高叫着,双手攀上许录擎的脖子,痛痛快快地释放出来。
好舒服!好舒服。
呼呼地急喘了好一阵,才松开紧环许录擎的手,遵照自由落体运动规律,赤裸的背脊撞上弹性的床垫。
「怎么样,舒服吧。」许录擎的脸色有点不好,以他现在的亢奋状态,这样算是很有自制力的了。「对我很有感觉?」
凌麟疲倦地闭上眼睛,体会快感后的彷佛飘上云端的感觉,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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