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哈,哈,哈……你还真把他说的当宝啦?”沈岳涵鄙笑道:“他不过是想引人注意胡诌而已……”
“春雨绝不会做无聊的事!”燕鹤归隐含怒意道。
“哎——!嫉妒是可怕的!”司易绝暗含深意的嘲讽。
“你小子说什么!”沈岳涵再忍不住喝道。
“吵什么!要窝里反不成?”季坤阻喝道。
沈岳涵忌丐帮人多势众,季坤又是火暴脾气,不便扯破脸面,故低头咕噜噜吞喝茶水消气。心中暗恨。
“惜少侠说的太含蓄,想不明白什么意思。”
“我也弄不懂。”峨眉师太道。
“为何他不直说了事?”华山掌门不解。
慈心道:“或许他有难言之隐?”
“不妨现在请他过房一叙如何?”壬悠道。
“不必!我跟燕鹤归,司易绝同去聊聊好了。毕竟我们年岁相近,容易说话。如有什么线索告诉各位不迟。”秋煊赫道。
“也好。”
司易绝、燕鹤归同秋煊赫起身告退。厅里众人继续谈论昨夜惊魂之事不提。
“呜……早,早知道就……就…不让他们去了,呜……”
“怎么办?怎么办?”
“出了这样的事,我怎么对得起已故的爹娘!我……我……”
司易绝等人踏足春雨暂居的贵宾苑便闻哭声震耳,更有男人懊悔痛苦的申述着不幸。敲开宅门只见席阳、席幽荷、席风情3人带着红肿的眼睛探向他们,充满期望地问:“有没有什么发现?”
秋煊赫摇头不语。
3人见状泄气地跌趴于座,哀号。
司易绝、燕鹤归左顾右探不见伊人忙问:“春雨呢?”
席家兄妹指点外侧花园,看样子是春雨熬不住恼人的哭诉让其喧宾夺主,鹊占凤巢了去。
男人转身掠向花园。
“麻烦来了。”龙钥麒不满3人打断了自己与春雨的独处,难得培养感情都不行,哎——!龙钥麒长叹。
雪梅丛中隐约有仙子飘动,黑发渊眸衬托的肤色雪白异常。梅花的红,映得男子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他没有南方细致小官的粉脂娇柔,而是如竹般俊挺修长,淡雅出尘,孤傲绝世。一朵闲闲的云,一只野野的鹤,他会牵挂着谁?又有何人能捕捉?
美啊!男人们不禁感叹造物主的恩赐,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佳人。
司易绝笑道:“春雨好兴致啊。”
惜春雨折了枝梅花单刀直入。“找我何事?”
“没事不能找你吗?”燕鹤归语意黯然。
不作回答,春雨继续绕着花园欣赏,4个男人紧跟其后。“你们是不是想问我冰雪城一行之事?”
“你怎么知道?”秋煊赫奇道。
春雨瞄了秋煊赫一眼续道:“你们这么多人竟看不出其中缺失吗?”
“缺失?”
男人不解。
“有谁会在偏僻荒芜人烟的地方开客栈?”
司易绝道:“我让属下查了,可惜没有结果。那客栈的帐房,小二都服毒死了。”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何这次洛神会没有任何解毒高手到场?”春雨凑近梅花嗅了嗅道。
我要是那朵梅花多好?男人心中莫不如此思想。
“没请啊!”燕鹤归道。
“天寒地冻,为什么洛神会偏偏选在冰山举行?往年不都选江南吗?”春雨道。
“也许是为了考验参赛者?”龙钥麒道。
“不!是因为人迹罕至好办事。”
?
“比如杀人。”
“你是说有人利用荒郊野外的时机下手除各派好手?”司易绝道。
春雨回头道:“无论那里都没有严冬冰雪之地杀人来得方便。不仅可以防止人发现,还可限制行动,毕竟要在暴风雪中活动自如太难了。这样暗杀成功就有了八分胜算。你们说江南怎能有如此天时地利呢?”
“可…这样说来,啧!也不对啊?”
“不就成了……”
“答案呼之欲出——洛神宫。”惜春雨在男人面上转了两眼道。
“洛神宫?!”燕鹤归大惊道:“这么多年了,怎可能是他们?”
“洛神宫不善武艺啊?”龙钥麒问。
“江湖传言不足采信。只有他们能早早在路上开客栈,埋伏好手,别忘了洛神会才7天时间。亦只有他能决定邀谁参加,七大掌门一个不漏,解毒的却正巧没有?”
秋煊赫奇道:“那么说来往年洛神会举行是为了什么?”
惜春雨笑道:“不是很简单吗?他们嫁美人入大门大派之家,无非是安排密探或是内应。嫁来的美人可提供情报,还可收买身边的人,用色也好用地位亦罢,慢慢蚕食整个武林。等羽翼丰满时再来个一网打尽,这次正是他们认准的时机。”
“天!如果七大掌门一倒,好手死的死,活的几乎都在冰雪城。洛神宫来个突袭,势不可挡啊!”秋煊赫大惊失色,暗呼好险。
司易绝突然道:“龙钥麒你爹不就是洛神美人吗?”
“洛神?”
“不是吧?”
秋煊赫,燕鹤归诧异地望着脸色惨白的龙钥麒。
龙钥麒低头不语,半响道:“离家多年,到底怎么样了回去才知道。”
“他难道不是‘笑面钟馗’龙钥麒吗?”秋煊赫问。
“是!但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四川唐门大少爷。他爹就是十八年前的洛神。”司易绝回答。
燕鹤归感慨:“这样处心积虑真不是常人所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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