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思啊。”
小姑娘脸更红了,回头飞快地看了眼骆久思,“他,他怎么了?”
亦微抽抽鼻子,“他对我真好。”
“段亦微上课不许说悄悄话。”第四节课是英语课,老师还是很温柔的,“流鼻血了还捣乱,小坏蛋。罚你背昨晚的课文。”
亦微脸红了,仰着脸望着天花板磕磕巴巴地倒是全部背下来了,下课后,英语老师走前往他桌子上放了块蛋糕,“乖,感冒了啊。真是小可怜。”
英语老师喜欢吃零食,所以上课下课随身包里都放,班里人都知道,有些时候拿来表扬人,这时候
就拿来安慰人。
被给的都会很开心。亦微拖着长校服,蹭到骆久思桌子边上,拿出小蛋糕,“给你。”
骆久思的同桌随意地朝第一排这小孩桌子上看了看,果然。
看骆久思严肃样愣着不接,亦微把手往前递了点,“龙老师给的呢。”
骆久思脸腾腾热起来,接过拆开一口咬。亦微眼巴巴期待地问:“好吃吗?”
骆久思把咬了一个小口的蛋糕往前递,“你尝尝。”
亦微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笑得眼睛都眯了,然后调头跑回前面收拾东西。骆久思把手里缺了两个口的蛋糕吃完了,扫了一眼他同桌,“纸等会儿买了给你。”
他同桌淡定地翻了一页书,“不用。”
骆久思说:“吃饭去了。”他同桌“嚯”地站起来,“什么?吃饭了?”然后一个俯冲跑食堂去了。
等亦微收拾好,骆久思带着他去食堂吃饭,走在途中又问了一遍。
亦微摇摇头,“不晕,也不难受,就是嗓子干。”
买好饭菜,骆久思又往边上教室窗口跑,不一会儿带来一碗封装的热汤,“吃完饭,把这喝了。”
亦微鼻子堵了也闻不见味道,食不知味地吃完饭,捧着汤碗喝了一口,眼睛亮了,“你真好!”
感冒有一个星期,就是普通的流感,也是这样,骆久思才发现这倒霉孩子,一天到晚都不怎么喝水。渴觉特别迟钝,这样怎么行。所以骆久里面从此就放上了一个大水杯,两节课一次,把亦微喊过来喝水。喝完自己去校长室接。骆久思那个淡定翻书坐了他四年同桌的不具名同桌,看他们俩共用一水杯也没什么反应。
养得真好啊。
回忆到这儿,亦微的姜撞奶也喝完了,就是见风受凉,喝完热乎乎的奶,出了一身汗,亦微嚷嚷着要洗肉肉,被骆久思抱着塞进了被子,“乖,午睡醒了陪你去暗间玩。”
之后骆久思找到崔伯,询问怎么减小湖岸边的风速。
崔伯有些怪异地看了眼这个年轻的主人家,“这种格局已经很难得了,减少风速,除非在岸边一圈种上树,可”
崔伯刚要说种上树会破坏怎么怎么的风貌特质,就被骆久思一个挥手动作打断了,“再高的树也挡不住日升日落,种树无所谓,能挡风就好。”
崔伯这回是真掩不住鄙夷了,心里直嘀咕没品位。隔了半年树都种上了,才发现主人家栽的那些树不仅让整个湖更加秀丽,还填补了一种别样的生态
平衡。
种的是水柳,那种根扎进水里的水柳,买了长得正好的直接种下去,里面夹着一些野姜花,到夏天花开肯定漂亮,至于野姜花招蛇,这个无所谓,近水边种了,咬不着。还有在退后一圈试种了荔枝。
作者有话要说:233
☆、再次
日子照常往前走,亦微时不时会飞到别地去踩景,骆久思忙时就派大宝二宝跟着,闲时就自己陪他过去。
这天大半夜,骆家新宅的门铃响了,封乐乐从床边拿起墨镜戴上,黑着一张脸去开大门,觉得明天一定要雇佣一个看大门的。外面班柏哭得一脸鼻涕眼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看见一脸低气压的封乐乐,抖得更厉害了,“我,我走错了吗?”
封管家上前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拉回来,“请稍候。”然后去拨了个电话。
亦微迷迷糊糊睡得正香,整个身子都是热乎乎的,盖了闹醒他的骆久思一脚,咬着牙,大杀四方样跑下楼,长袍子的带子都飘起来了,“谁吵我睡觉?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班柏闻言更委屈了,红着眼睛往沙发里缩。
亦微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呢,想起来了,几年前这货离家出走也是跑他们家,然后哭得一脸鼻涕眼泪的,“是班柏啊,你又离家出走了?”
班柏喷了一下,忙接过封管家送上来的毛巾擦擦脸,“我,我”
亦微看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拢了拢袍子,“你倒是怎么了?大半夜的,咦,大半夜你不睡觉干什么去了?”
班柏凑到亦微耳边以一种看破红尘的语气说:“我今天去酒吧面网友,我真傻,……”
这事后来亦微转达给骆久思是这样的,班柏去约好的酒吧见网上认识的一个小女友,没想到她是个酒托,点了将近六千的酒水单。班柏一看也明白过来了,心灵上受到严重伤害,憋着一股气不愿意出这个钱,然后被酒吧里面的人拘了,他死撑着不松口,从一定程度上也展示了他的男人气概。
酒吧里面的打手,正要教训教训他,被一个男人拦住了,“嗤,他不愿意就算了呗,多少钱啊?把他送给我,你们拿这个数,不给”,把伸出来的两根手指弯下去握成拳头,一张凌厉的脸顿时凶恶地像罗刹。
那酒托女早吓得缩在一边瑟瑟发抖了,拉着领头那人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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