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又想到,它是那样忽冷忽热、难以捉摸,他不敢向它表白自己的心意。他暗自地、充满卑微和爱怜地远望着它。但纳夫塔利却告诉他,它并非对自己毫无情意。并且因为纳夫塔利与它“熟知”,所带来的消息就更加可信。
艾德里安欣喜不已,一种未经分辨的勇气涌入了他的头脑。他红着脸说:“确实,我很喜欢画画……我想一生都画画,并不介意它是否能为我带来辉煌的前程。但纳夫塔利先生,您真的认为我有天赋吗?”
纳夫塔利听着他纯真热情地表白微笑着说:“当然。虽然画友会的活动已经完了,但如果您不嫌弃,我邀请您五月初时到蔽画室来,带上您的画。”
艾德里安接过纳夫塔利递给他的写着日期和地址的、上面有一处墨渍的纸条。他看到纳夫塔利的手有些颤抖(也许是他自己在颤抖)。他像得到了中意已久的礼物的孩子一般,棕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太棒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激您!”
“应该是我感激您。”纳夫塔利说。
作者有话要说:
☆、画友会
我为自己的自作聪明感到震惊。
我并不清楚艾德里安对纳夫塔利的崇拜是出于一种莫名的情愫还是对艺术的追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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