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是什么滋味吗?”沐若松没空脸红,多腻歪的话都肯说。
沐慈在沐若松肩上蹭一蹭安慰他,考虑了两秒,在心上人和味蕾之间,他艰难做个折衷选择:“等会儿喝……”
沐若松:“……”他沉声道,“沐若缺,是你逼我的!”
沐慈很惊奇,原来沐若松也有发脾气的时候,很有气势,很,很帅,如果不是对他发脾气就更完美了。他可没有抖m的暗属性。
沐慈开始挣扎,试图离远点。
问题是,他根本不是武力状态下沐若松的对手,哪怕沐若松伤得比他严重。
沐若松把沐慈固定在自己臂弯,含了一口药,俯身堵住沐慈那两片柔软的、苍白的嘴唇,将药汁哺喂进去。
以后再也不劝了,直接上!
沐慈:“……”
少年,居然又来这招,你学坏了啊……好苦……不过……因为是你喂的……勉强……能接受。
……
王梓光悄悄溜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沐若松搂着沐慈,两个人忘我亲吻。
一个冷面禁欲英俊明朗小帅哥,一个颜值爆表淡漠高冷大美人,这画面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赏心悦目。
王梓光看了一会儿,见两人还没分开的趋势,不得不打断,大声说:“长乐王殿下,大表哥,我娘和二舅来了。”
沐若松慌忙松开沐慈,一张脸怎么都绷不出严肃来,他差点没吓死,懊恼自己刚才太沉迷,警惕心下降,居然没听见人进来,不应该。
左右看没见到两个长辈,才恢复严厉,盯着王梓光。
话说沐若松也只在沐慈面前,被折腾到没脾气才露出软肉任沐慈揉捏,但对其他人就习惯性端正严肃气场强,王梓光一个成人灵魂,都在那锐利视线下,头皮发麻。
沐慈喘匀了气,用招牌式的淡定平缓语气道:“‘来了’与‘快要来了’在语法与含义上有很大区别,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
王梓光被这熟悉的语体击中,倍觉亲切,嘿嘿陪笑:“我是好心,怕你们出‘状况’,所以先跑过来看看,我娘和二舅后头说话呢,马上就来。”
一边说,一边盯着沐若松怀里的沐慈看,移不开视线。
这个本不该出现在人间的绝色美人,脸色苍白,憔悴了不少,却无损他的美貌,只平添一点脆弱,越发惹人爱怜。
他安静,近乎柔顺地靠在沐若松的臂弯里,眼里漾着春色,水光潋滟,因亲吻而带上水润粉红的双唇,与他冰白如玉的脸形成反差,似白色花瓣中心一点颤巍巍的粉蕊,有一种诱惑人心的魅力。
让人想呵护着,捧在心上;又让人想揉碎了,与自己骨血相融。
难怪太子疯了。
这个人本身就美到让人想犯罪,现在只是亲吻过,便让他有了万种风情,若是彻底情动……光想象一下,就有婴粟般让人沉沦的吸引力,叫人飞蛾扑火,无以解脱。
王梓光按住自己的胸口,也不知为什么,这画面还让他想到沐慈被太子刺一剑,缓缓倒下的场景。
因为是他,连痛与毁灭,都是唯美。
如果加上一点花瓣飘零,就像极了漫画里戳人泪点的美人飘零的凄美画面。
呸呸,不吉利!
沐若松看到小孩子眼睛里与年龄不符的肆无忌惮的惊艳目光,把沐慈放床上躺好,盖好被子,然后还拉上了床帐。
王梓光:“……”
小心眼,看一看怎么了?我又不抢兄弟的老婆。
“阿松,你们都喝药了没?”朝阳进门,先照着王梓光的脑门拍了一巴掌:“傻站着干嘛?”
王梓光:“……”是不是亲娘?都嫌弃我。
朝阳看沐若松收拾空碗,眨眼:“那个……你也把药倒了?”
“殿下喝了。”沐若松简短回答,并不多说。
“是吗?”朝阳惊喜,好奇死了,“你用什么法子哄阿慈喝药的?”要学学,以后好对付沐慈。
沐若松努力端着严肃的表情,控制自己不脸红。
王梓光却忽然福至心灵,懂了。他就说他家大表哥没这么qín_shòu呢,去“欺负”一个重伤员,原来……
亲密地喂药呢。
第175章 两句耳语
这喂药的法子他美女娘学不来的,王梓光当机立断转移话题:“娘,我二舅呢?”
朝阳笑一笑:“不知道阿慈肯不肯见,没让他进来。”
沐若松也不确定,掀开帐子看一眼,见沐慈已经闭上眼睛,显然没兴趣,他连犹豫都没有便拒绝:“殿下要休息了。”
朝阳立即降低音量:“那咱们出去说话。”
沐若松再看一眼沐慈,见沐慈对他勾勾手,便俯下身去,被沐慈勾住脖子拉下去……沐若松还道是要亲他,刚要抵抗……他姑姑还在外头看着呢。
沐慈却只是对他耳语,说了两句话,便冲他摆了摆手背,让他出去。
沐若松被两句话冲击得有些发懵,安庆进来换班,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外头有人等,沐若松才出去,但神色还是震惊。
沐慈屋子里是一定还有个人守着的,安庆进来,却不说话,整个人有些沉郁。
沐慈拨开床帐,召他到身边坐下,问:“乐恕、微生疏和沧羽都没看见,人呢?”
安庆垂下眼帘,道:“微生疏重伤在修养,乐恕和沧羽,落入水中,一直没找到人。”
“和我讲讲那天的事。”沐慈道。
安庆并不擅长说故事,语调平直地讲了起来——他领着羽卫二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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