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还是拨动了那个许久都没有记录的那个通讯器。
光脑响了数声,对面都没有应答。
迦米皱眉,难懂霍曼是换了光脑?
“你这么着急,在发视讯给谁?”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迦米惊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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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翻滚中,霍曼完全忽略了疯狂鸣响的光脑,把头埋入了柔软的枕头里,迫使自己沉入梦乡。
霍曼还未深想这件事,一阵作呕的冲动袭来。胸口处毫无征兆的钝痛由轻入深蔓延开来,乱流冲撞,气息絮乱。
他非常有经验的避开了主顾,侧身回到房间休息。
身体是最诚实的。你怎么作自己身体,最后时候到了还是会诚实的反应在自己身上。冷汗直冒的霍曼深深的体会到这一点。
不像哨兵,向导的身体本身是平衡的。只不过霍曼带有信息素的药物吃多了,才造成了如今的向导素**。
这种**绝非是能靠药物调节的。
“大概和哨兵结合以后会好吧。”番红的烂医院里的无良医生大言不惭,毫不负责说出类似“结婚后就不会痛经”这种鬼话。
可惜事情的发展之快,完全没给霍曼喘息整理的时间。第二天,主顾丹迪就带着霍曼再次前往了军区。
若是再细想一步,他大概不会这么仓促的跟着丹迪前去。
在日后无数个夜晚,霍曼不止一次的后悔自己的这次决策性失误。
只不过现在的他,还在感叹——
这么频繁的出入军区。难道是丹迪这家伙勾搭了哪个位高权重的哨兵?放弃了远在天边的三王子?
来到军区的丹迪并没有去上次的地方,反而进入了霍曼最熟悉的军区。
鸢尾区。
训练场好像在举行什么仪式,整齐而具有气势的号角声铿锵有力,军人极度有秩序的队列绷紧成了一道道笔直的线。
丹迪的闯入像是一个突兀的符号,向导素的侵袭让周围少数几个哨兵侧目。
号令台上的费格斯注意到丹迪后面的霍曼,先是错愕,然后表情几度变换,顾忌场合没有冲下去。
而霍曼踏入训练台的一刻脸就白了,一路上鼓鼓作响的心脏不适终于有了解释。那坦荡到底的大号令台上一个横幅横亘在中间,一行大字黑白分明——
授权于三王子路德维希殿下,统帅鸢尾皇卫军!
甚至没定位路德维希的位置,霍曼就已经知道他的的确确在这里了。
诡异的心神感应,让他全身绷紧。
金眸银发的男人从号令台的后面走了出来,逼近七英尺的身高让他鹤立鸡群,挺拔高大,英武不凡。朴实无华的黑色盔甲掩不住的耀眼,他熟悉的脸庞早已褪去仅有的几分稚气,眉宇间尽是戾气,目光如同锋刀利剑,灿金的颜色更是勾魂摄魄。
几乎在同时,路德维希的双眼对上了霍曼。
霍曼呼吸一窒,感觉自己被死死箍住了心脏。
气氛诡异,多达万人的场地竟然针落有声。
怎么会?
明明,明明他现在用得是假脸!
路德维希根本是在看丹迪吧?
在霍曼几近自我欺骗的催眠后,丹迪一声“三殿下”叫回了所有人的魂。
“那个金发的向导和三殿下契合度这么高?刚才都影响到我了。”
“是啊,太神奇了。我还以为下一秒要发生结合热了呢!”
丹迪心头欣喜,又感觉莫名诡异,下意识的回头看向霍曼。
路德维希双眼直愣的盯着霍曼,直挺挺向前迈了一步。
这一步像是挑动了霍曼的某一根神经,他像惊弓之鸟一般转身疾逃。
霍曼不动还好,一动就不得了了。
路德维希作为一个兽性大于人性的哨兵,一见猎物逃跑,身体本能的射了出去,几乎在同一时间,不知从哪里出来的黑色巨龙冲天大吼一声也跟了上去,转眼间不见了踪影。
被无视的丹迪恼怒失声:“三殿下!你!”
副队费格斯的表情也完全称得上呆愣,想要追出去却被八字胡的军帅拉住。
军中一片哗然。
霍曼听到熟悉的吼叫声,不受控制的回过头,却看见了一射之地以内的路德维希。
他瞳孔无神,表情茫然,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只觉四肢在发抖,五脏六腑在翻滚。对面追击来的人速度之可怕,让他非常清楚的意识到,他们之间几乎毫无一拼之力。
被路德维希碰到的一瞬间,绝望与震惊交织缠绕,几乎不费什么力气,霍曼被勒入怀中,双眼被强迫对向来人。
路德维希看见霍曼的那一刹那真的以为他是在做梦。
就算霍曼脸上抹着不知道是什么的鬼玩意,穿着掩盖身材的宽大衣服,都不能阻止路德维希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找了霍曼这么久,设想过多少次找到霍曼后如何和他见面,甚至深思熟虑到时候要怎么做才能让霍曼不抵触,却丝毫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意外的情况下见面。
在这样的意外下,路德维希迫切反射条件的剥落淡定的表面,看见对方跑全凭本能的追了上去,抱住了猎物却不知所措。
霍曼双手撑住他的胸口妄图跳下去,却没想到整个人都被对方提着抱起来了。
臻绿对上了灿金。
看不懂的情绪烟雾一样在路德维希眼中晕染开来,层层叠叠,有的紧张而澎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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