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皱,衣袖微动,电光火石间只见温明倾身一扑,两指并起往虚空中夹去。
虞常觉得颊边刮过细锐凉风,侧头看时,却是一枚乌黑的钢针插在那里,短短一截针尾尚在颤抖,插入板壁中的部分还不知有多长,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那人淡淡道:“这不知礼数的小子是怎么教出来的,聒噪得紧。”
他转眸一顾,玩味道:“小师弟却对他上心得紧,还让他爬上了你的床。”
温明抽回手,指间隐有血迹。他紧紧盯着那人道:“苍术师兄,你竟然没死。”
“小师弟是聪明人,此番你既回来了,我便知道瞒不过你。”苍术漫不经心地踏前一步,庞大的内力凝而不发。温明握紧拳头,浑身僵硬地瞪着他。苍术又是一笑,道:“只是小师弟适才在我的打扰下未能攀上极乐,且由师兄我先行赔罪,你我师兄弟再叙别情,如何?”
温明脸色一变,抬手直击,看似一往无前的招式,却在苍术眼前三寸处被其轻松架住,反手扣住脉门,内力逆着经脉钻入,登时半身酸麻。
苍术叹道:“半夏,你武功本不及我,又先机早失,为何还要作此螳臂当车之举?”
温明挣之不脱,咬牙合身扑上,侧肘扼向苍术咽喉,依旧被其擒住,用力一推,牢牢压在床上。
苍术一边调笑道:“小师弟为何这般急着投怀送抱。”一边提膝压住温明暴起的双腿。
他俯下身用肩卡住温明拧转的上身,老神在在地体味着这具赤裸ròu_tǐ徒劳地挣扎,将头埋在温明肩窝里,用力咬住温明的侧颈,牙齿刺破皮肉,舔舐鲜血,品尝着自己肖想了多年的,温热而甜美的气息。
温明本就因他话中透露出的灭门隐情惊疑不定,又被如此对待,内心悲愤难言,死命挣扎却被压制更紧,骨节连番发出咯咯声。
虞常惊怒道:“放开我师父!”
苍术理也不理,只抬手凌空封了他哑穴,对着温明露齿一笑,鲜血从唇齿间滴下,他柔声道:“原来这小子是你徒弟?小师弟啊小师弟,你居然教徒弟与自己媾和,做这等违背伦常,不知廉耻的yín_luàn之事,真是有辱门风。我这做师兄的,今日便要替先师,好好教、训、于你。”
说着一口咬住温明左胸一点红缨,含在臼齿间慢慢厮磨。
虞常平素也喜欢玩弄温明的rǔ_tóu,温明被他弄得熟了,敏感得被玩弄片刻便会浑身舒泰。此番被苍术叼在嘴里,往日无边的快乐皆化作无尽的羞辱,温明只觉恶心至极,厉声道:“放开!——啊!”
却是苍术用力往后一扯一嚼,粗暴地简直像要把这一点肉粒咬下来。温明从未被虞常这般对待过,颤抖着低头看时,那小小的一点已经红肿渗血。
“小师弟,听话。”苍术哄逗般的斥责道,低头将血丝舔去。
他将那颗红珠含进口中继续tiǎn_shǔn,温明的挣扎逐渐无力,喘息渐乱。
温明只道是自己近日与虞常欢好过多,兼之被胭脂扣改变了身体,熟知情事,所以如此容易被撩拨,只是便宜身上的衣冠qín_shòu。直到经脉里熟悉的滞涩感丝丝缕缕泛起,将他从内里紧紧缠裹,他方难以置信道:“……这是!这还没到月初!苍术,你做了什么手脚!”
“你果然中了胭脂扣,我说我那得陇望蜀的小厮偷了这药会去对付谁呢。半夏,昔年我恋慕你之心旁人皆知,我不信你一无所觉。”苍术吐出那已红肿一倍的肉粒,移到另一边上,“胭脂扣本为我所藏,精研多年,虽始终未能弄清丹方,但催动药力提前发作已不是难事。”
“不……师兄……不要这样……”身体渐渐火热起来,小腹内虚火升腾,已被开发过一次的甬道和未得尽兴的前段又开始蠢蠢欲动。温明心下冰凉,他深知药性发作的情状,绝望地等待着自己逐渐迷失神智。
喘息声里带出了强自压抑的呻吟,苍术见温明已筋酥骨软,猛地将他翻过身去,抽出一条精巧锁扣将他双手锁在身后,遂敞开外袍,解开裤带。
他手一松开温明便用肩抵着床面膝行向前爬去,苍术不满地略一挑眉,掐着细腰将温明拖下床来,把他上半身按在床上,雪玉双臀突出床沿,股缝里却是一片狼藉。
苍术伸入四指探了探路,沾了满手虞常留下的东西。他抽出绢帕嫌恶地擦手道:“今次便罢,明日定当把你洗得干干净净。”
说罢按着温明后腰挺身便入,随心所欲,横冲直撞,驰骋挞伐。温明哀鸣一声,把脸死死埋在被褥里不肯再发声,被媚药调理过的后穴亦掩盖不住快感下的痛苦。虞常目眦欲裂,偏生毫无办法,深恨自己为何如此弱小。
苍术一边大力撞击一边慢条斯理道:“若要制住师弟,本是点了穴道最好。只是那般赏玩起来岂非奸尸一般,平白浪费了师弟这被胭脂扣浸润过的身子。”
他手指从温明胸口与被褥的缝隙里插入,食中二指夹住那颗被咬破渗血的乳珠,用力一拧。温明弓起脊背剧烈颤抖,修长肌肉块块紧绷。苍术感受着咬紧的内壁,满足地叹了口气,抬起温明一条腿压在床上,令其双腿分得更开,更快更重地夯击起来。
待到苍术尽兴收兵,温明已然一动不动。他抽身而出,将自己打理干净,衣袍穿戴整齐,方把温明翻了过来。只见温明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嘴唇已被咬破,一缕红艳垂挂下来,小腹上沾着些许jī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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