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给致远等人,拉着致远的手就一脸感激涕零的模样,“宁二少您可算回来了,得知您又去了北方宁老先生、额,宁老妇人可是担心的不行,亏了您这次打了胜仗,不仅收复了幽州失地,还保住了我们冀州免受战火,老夫……”
“幽州失地已收?你这里已经得了战报?”致远可不想继续听这位啰嗦的太守大人在这里教育自己,听到失地已收便急急问了起来。
“是是是,正是。”太守大人立刻探手从怀中取出一封军报来,“这是不久前镇北军发来的军报。”
致远接过一看,那军报并不长,看得出是魏松月亲手写的,上面记道,“木城、金饶、炎盐等六城已收,并与林中紫烟处截匈奴斥探,断其音信,绝其后路。不日便可攻克中山收复幽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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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在搞十一出游的事情,好烦q w q
☆、再入京城
第二日便收到了秦毅的军报,多齐尔被生擒,匈奴军精锐遭到镇北军两面围攻尽数歼灭,而秦毅也将亲自押送匈奴单于回京受降。
致远并不关心这些,晚上姬慕白的伤情又有反复,不知是因为毒性的关系还是做了什么不醒的噩梦,他睡在床上无意识的不断挣扎,原本已经苍白的毫无一丝血色的脸上布满了冷汗,还将鬼手老头已经包扎好的一些伤口重新挣开了。
萧铭川在中山的时候就负责照顾这位固执的小州侯,这次本来也是同上次一样,鬼手老头疗伤,萧铭川在一边照料换药,而致远则负责煎药,但是这晚姬慕白实在挣扎的有些厉害,萧铭川根本无力安抚姬慕白,更别说还要帮他换药上药喂药,想到在中山好歹还有位得力的谢执事帮忙,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就有些欲哭无泪。
在房门外等了半个时辰,萧铭川仍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很快换好了医药出来,反倒一直听到房中姬慕白低低的呻__吟声,致远有些等不及了,他是知道姬慕白身上一定有什么事情,是他们联合起来不愿意让自己知道的,而致远在中山的时候就向姬慕白保证过不再追究这件事情,但是现在慕白中毒至深,不是再顾忌这些小事的时候,致远这样对自己说了几遍,也一再告诉自己,今晚不论看到什么,都会让自己忘记的。于是他推开了姬慕白的房门,慢慢走到内间里。
萧铭川刚刚将被血和汗_浸_染的里衣从姬慕白身上_脱_下来,春寒料峭的二月,房内仍旧燃着炭火,但萧铭川和床上的姬慕白都是一副满头大汗汗湿重衣的模样。姬慕白身上大部分的绷带都已经松落下来,露出布满大小刀伤箭伤的瘦小_身_体,一些伤口已经裂开,正不停向外渗血。萧铭川想要将姬慕白抱在_怀_中,这样才可以包扎穿透了右肩甲的箭伤,但是不知道为何昏迷中的姬慕白很是不配合,抬起的双手一直在胡乱的挥舞,致使箭伤处流出更多的血丝来,是故萧铭川只能勉强把他从床上抱起,但是根本腾不出手来包扎了。
致远原本静静站在那里看着萧铭川忙的手忙脚乱的,直到姬慕白被抱起的那瞬间,他背后被匈奴巫匠用小刀刻画而成的怒狼图腾就这样直直刺进致远的眼中。
怪不得他看见多齐尔时会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怪不得他受了重伤也不愿让别人照料,怪不得他一次次身陷险境而不顾自己性命,怪不得他对皇位再无半分奢望……
致远知道被沈重笑救回来的时候姬慕白伤得很重,却没想到竟是如此,一时脑海中具是初到中山宣读军法圣旨时,那虚弱的少年脸上无悲无喜的无奈,他用自己换了两座城镇百姓的性命,却只得到一纸五十军棍的圣旨。而后兵临城下,在炉火边那少年毅然决然的说出保全镇北军放弃整个幽州退守黄河,以自身为饵生擒匈奴单于的时候,他是不是已经做好了以身殉国的准备,丢城弃甲的是他,他背所有的恶名,将收复失地的功勋让给魏松月,把生擒多齐尔的战功送给秦毅,而遍体鳞伤的亦是他,他却说再不回去了。就像被逐出京城的时候一样,他也是背下了所有的罪名,是因为害怕父亲而懦弱,还是看透了事态而无望。
萧铭川意识到房里多出了一个人的时候,还在与手中的绷带纠缠之中,他霍然转头看到站在房间一隅的致远,脸上闪过仓皇的表情,然后一把抓起床_边_散_落的衣服披在姬慕白_赤_裸_的背上。
“致……致远庄主,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萧铭川强作淡定的问道。
“……”致远完全没有理会萧铭川,直直走到仍旧在昏迷中胡乱挣扎的姬慕白床边,然后抓住他的双手,拉倒自己怀中,“你出去吧,我来照顾他。”
萧铭川本还想说什么,但看到致远轻轻牵起姬慕白的双手,放在自己嘴边极轻柔极仔细的一点点轻_吻,像是想要这样让那双冰冷的褪去血色的双手可以温暖起来。所以萧铭川再也说不出话来,他小心的将姬慕白扶进致远的怀中,然后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昏迷中的姬慕白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双手被致远牵住,但他昏睡的仍旧不踏实,清秀的眉目紧紧皱在一处,即使_身_体_被致远限制住而无法动弹,嘴中却一直发出小兽一般惊恐的低_吟_声。
致远莫名的心痛,又不敢将姬慕白抱的太紧,鬼使神差的低下头,一只手抱住姬慕白的后_腰,一只手拖住他的后颈,然后连绵的吻便落在姬慕白紧皱的眉头,被汗湿的鬓角,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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