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
君有言一激动,抬脚就撞上了桌腿,当即抱着右脚哎哟一声喊了出来,一瞥眼看见简歌凝肃的表情,就低了声不敢呼痛。
简歌忽然撕下了剩下的半截袖子,转身出了屋门,屋里三人正不知如何的时候,简歌又回来了,手里袖子滴滴答答着水。
拧了半干,半跪在丐帮面前,冷声道,“脚抬起来。”
“啊?”
简歌没等他回过神来,捞起他的右脚垫在膝上,把浸了冰凉井水的布料覆在红肿处,缠了两圈,打了个松快的结。
君有言看着简歌的一番动作,虽然算不上温柔,但足够轻不会弄疼他的患处,冰水敷上脚踝,咂的他猝然一抖,脚不自觉的往回缩。
“别乱动,先冷敷一会,不会那么疼。”简歌定住他道。
脚踝上那只手因为泡在冰水里盥洗过,原本葱白的指尖冻红的像胡萝卜一样,触在小腿上一阵冰凉。
君有言一时恍惚,伸手就握了上去,先是指尖,见简歌没什么反应,大胆的包上了他整双手。
手指突然融入一双掌心里,这种热度刚刚好,能唤醒冷的有些麻木的感觉。简歌楞了一下,这样的温柔像极了那个人,那人也曾在寒冷的冬日给他暖手,虽然他的手也只是温温的,但会让人安心,让人贪恋。
而君有言是丐帮出身的,常年吃苦劳作,手比不得那人的白净细腻,指间也略有老茧,摩挲在手背上有沙沙的触感。
正是这样的触感提醒着简歌,这双手不是他的,不是。
简歌瞬间警戒起来,突然挥手打开了他,冷怒道,“谁允许你碰我!”
君有言不怯馁,也没有委屈,道了声“抱歉”后从容的缩回手脚,盘坐在长凳一边,望着脚踝上淡红色的结发呆,即使是用残破衣袖打的结,也十分漂亮,不愧是简歌的手艺。
片刻,简歌冷静下来,看了一眼不知在想什么的丐帮,心软起来,低声道,“半个时辰后布料要换一次。”
君有言哦了一声,渐渐偷笑了开。
他,还是关心自己的麽。
到了傍晚,因为多了两张嘴,南九终于被迫下厨,忙碌晚饭。
看君有言已经趴在桌上打盹,简歌飞身跳上了屋檐,巴陵地处偏南,并没有昆仑般漫天的风雪,但并不见得暖和多少,空气里湿冷的很。
简歌才坐下没多久,一个墨金的身影也翻身上了来,刚踩上屋檐,脚下突然一滑,简歌立刻伸手拉了他一把。
漠之尘道了声谢,一袍大氅丢了过去,也坐在简歌身边,顺着他目光的方向望去,只有一片残败的田野。
“你内力已经缺损成这样了?连个屋顶都飞不上来。”简歌突然回神问道。
漠之尘淡淡然,“早些日子就发现了,轻功大概使不出了,不过还好武功没废。”
简歌披上大氅,说,“他没察觉?”
“你来之前,差点就被发现。”漠之尘笑道。
“……漠晚风也够狠的,连亲兄弟都不能放过。”简歌翻了翻袖子,把随身携带的一瓶药丸递了过去。
漠之尘看了一眼,没有接,“纳元丹?我要它干什么。”
简歌强塞进他手里,瞪他道,“固培元气,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起码能让你多蒙骗小野狗一段时间。”
漠之尘觉得有道理,就没有再推却,转而问道,“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君有言,连说话都变味了,之前还叫阿九小野狼的,现在更粗鲁了。”
简歌仰头望着天空,叹道,“大概从他提着酒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罢……”
听这语气,知他并不想说,漠之尘也就没有再问下去,毕竟,简歌那些个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谁插手都要惹一身腥。
如今,有个不怕腥的君有言挺身而出,也倒是很有意思。
两人无话可说后,就在屋顶上干坐着。南九走了出来,目光四处扫来扫去,终于扫到房顶上的漠之尘。
遂站在底下喊道:“漠之尘——屋里那个叫花子说要吃辣,你能吃麽”
漠之尘挥了两下手,回了句“好”。
南九点点头,又钻进了厨房,片刻后想起什么,退出来又喊,“你别老在上头呆着,风大,对身体不好!”
漠之尘又笑着应了个“好”。
“真可惜。”简歌在一旁说道。
“什么?”
“你们真可惜,”简歌指着底下一个劲挥手的南九,“十分恩爱,模范夫妻,可惜那只小野狗都不知道自己就要守寡了。”
漠之尘压下简歌的手,警惕的看着他。
简歌又恢复了往常百无禁忌的模样,摊手道,“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南九仍在底下唤他,漠之尘起身,回头对简歌奉劝道,“我和阿九大概就要这样收场了,但作为朋友,还是希望你能幸福。君有言虽然痞了点,但他知道你想要什么,别自欺欺人了,简歌,该放就放罢。”
“幸福呵……” 简歌望着他不知所以的敷衍着笑,漠之尘也没有再多说,翻身跳下屋檐。
晚饭后,君有言拉着南九躲进厨房,套听有关简歌的事情,奈何南九对他并不了解,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
而经过今天的事情,南九与君有言的友谊已是莫名其妙的地久天长,根深蒂固。
因南九继续被漠之尘限着食,怨上心来又不敢发作,趁着漠之尘没注意,跟着君有言灌了小半壶的松子酒,待漠之尘把在厨房角落里蹲着的南九拖回房间时,南九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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